左貝貝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不由嘆了口氣,唉!世人都是這般不易滿足嘛?明明已經擁有了一切,可卻還是看不了別人一點好,恨不能全天下都是屬于她一人的,真是愚昧無知啊!
落冥走過去攬住她的肩,「不要想那麼多,她有今天的下場都是她自己所造成的,與你無關,莫要傷懷。天色很晚了,我們回去吧!」
貝貝听話的點了點頭,轉而看向雷豹,「豹子,今天的事情你做的很好,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絕對會說到做到。」
說完,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滿滿一杯茶水,順手從旁邊的盆栽里捏了一丟丟泥土,混與茶水中,把茶水遞給他。
「喝了吧!喝了之後你身上的毒就會解了的。」
雷豹看了看那茶水,又看了看左貝貝,面色很是為難,「女俠,沒有其他的解藥了嗎?這個,這個也太……」
「怎麼?嫌髒啊!那你就不要喝了,等著毒發身亡好了。」說完,就作勢準備將茶水給扔了。
「別別別,我喝我喝。」雷豹沒辦法,只好接過來,一臉不痛快的喝了下去。要知道,這株盆栽可是昨日剛剛施了肥的,而且還是人造肥哦!
左貝貝嘴角勾起一抹陰謀得逞的找,挽起落冥的胳膊離開這黑風寨。
「貝兒,那雷豹並未中毒,對吧?」路上,落冥很肯定的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冥冥,你怎麼可以那麼聰明啊!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貝貝停下來,捧著落冥的臉蛋,一個勁的蹂躪著。這貨還真是……
「那你為何還要他喝那杯摻了土的茶水呢?」情殤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問。
「你確定你和冥冥從小一起長大的嗎?」貝貝有些懷疑的問道。
情殤猛地冷了臉,「用不著你管。」
貝貝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轉而看向落冥,「冥冥,你告訴他原因。」
落冥輕輕揚了揚嘴角,「你難道沒有發覺那土中混雜著濃濃的人造肥的味道嗎?」
說完,大手搭上貝貝的縴腰,「小家伙,你還真是調皮,想必那雷豹現在一定在大吐特吐吧!」
貝貝眨了眨眼,很是得意的回答,「活了個改,誰讓他先綁架我來著,這是他應有的懲罰。」
跟隨二人身後的情殤不禁抽了抽嘴角,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月復黑啊!以後可真要小心些才是。
「貝兒,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既然我們是在這靈狐部落相逢,那不如我帶你好好玩幾天,也好培養一下你我之間的感情,你覺得如何?」
「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好好玩一場呢,冥冥真好。」
兩個人仿佛早已忘卻了身後情殤的存在,甜甜蜜蜜的打情罵俏著。
情殤只有硬著頭皮跟隨著。
「各位各位,請大家安靜一下,听賽西施我說幾句可好?」舞台上,賽西施揮舞手中的蒲扇,臉上帶著笑,嫻熟的招呼著台下的嫖客。
身後,帶著面紗的紅兒此刻的心情可謂是異常激動和開心。這一刻自己夢想了多久,今天終于站在了這舞台之上,不僅如此,還除掉了一個對手,說起來,還要感謝那個左貝貝,真是個蠢女人。
「今晚我們的這個表演呢叫作雙簧,實話告訴大家,現在站在台上的不是暖音姑娘,而是我們楓雅居新一代的花魁——雅蘭。」賽西施解釋道,這些是晚上她和貝貝一起商量的結果,紅兒為新一代花魁,藝名——雅蘭。
紅兒听到這樣的結果著實吃了一驚,沒想到左貝貝竟如此待她,不僅僅把她捧紅,還讓她一步坐上了花魁的位置,回想自己以前的種種,紅兒忽然覺得心里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似乎是……內疚和自責。
「賽老板,本來呢你騙了我們大家。我們本該讓你賠償的,但看在這位美女舞蹈如此動人的份上,我們也就不說什麼了,只是我想問一下,這位雅蘭姑娘難不成也是賣藝不賣身?!」
問話的男人雖說是問話,但話語中所體現的卻是**luo的反問和威脅。
「這……」賽西施一時被問住了,這個問題她和貝貝倒是沒有討論,她不由回過頭來看向身後的紅兒,似乎在詢問她的意思。
紅兒何其英明,又怎會不懂得察言觀色呢,只見她微微上前,優雅的福了福身,「這位爺,雅蘭當然不僅僅是只賣身,只是雅蘭又怎能如此輕易就便宜了各位爺呢?你們說對不對?」
柔美,酥軟的魅音傳入每個人的耳朵里,誘惑的他們一陣膽顫,臉上全是猥瑣的笑。
「哈哈哈哈,美人兒,你可真會逗爺開心,如此,爺倒想听听你有什麼想法呢?」
「雅蘭姑娘,你能不能把你臉上的面紗摘了,那樣,我們才能決定我們畫出的錢虧是不虧。你們大家說,對不對啊!」
「對,摘面紗,我們要看你的容貌。」
其他人也不由開始起哄。
「好,既然各位爺如此捧場,那雅蘭又豈有不答應之意呢。」說罷,紅兒一把揭去臉上的面紗,頓時一個嫵媚動人的女子映入所有人的眼簾。
只見一個.身穿淡藍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灕盡致的體現了出來。即腰的長發在舞台燈光的渲染下顯得那般唯美動人。
幾縷發絲調皮的飛在前面,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發。
頸上帶著一條紫色水晶,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眉如翠羽,齒如含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一條天藍手鏈隨意的搭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女敕有光澤。目光中妖媚似水,讓人一眼望去,不禁深深陷入其中,難以自拔。
「不知各位爺可還滿意?」雅蘭(也就是紅兒)再次楚楚動人的誘惑著說道。
台下的一眾男人全都迷的七葷八素的,一個勁的點頭答應著。
「美!美!實在是太美了。」
「如此……那雅蘭就先退下了,還請各位爺玩的盡興,等到明晚,雅蘭再告訴各位爺如何才能得到雅蘭,各位爺覺得如何呢?」
言語中帶著誘惑,眼神中帶著魅惑,艾瑪,這貨是紅果果的那啥啊!
「好,好。」眾人皆流著口水,答應著,目光追隨著紅兒離去的身影,直至那倩影消失不見。
「哎呀,紅兒啊!不不不,現在應該是雅蘭,我說雅蘭,你剛剛的表現真是太棒了,這以後我們楓雅居又多一個大美女啊!」
賽西施走過來,吹捧著她。
紅兒一陣得意,正準備說什麼,忽然看見從遠處走過來的一行人,立刻斂去高傲,換上一副可憐的奴婢樣子,弱弱的回答。
「賽老板真是太高看紅兒了,紅兒只是一個小小的奴婢,若不是今日暖音姑娘有事情無法登台,哪輪得到奴婢呢?奴婢能夠被大家認識,以覺得此生足矣,不敢再奢求什麼?」
賽西施有些不樂意的揮了揮手中的絲帕,「你不用這麼謙虛,我也是過來人,從一開始我就知道貝貝妹妹不會永遠待在我們楓雅居,不過如今有了你,我也就滿足了,別的也就不再強求了。」
話語中帶著傷感和不舍,讓走近的貝貝听在耳里,不由一陣傷感。
「原來姐姐竟這般舍不得妹妹,倒是妹妹做的有些欠妥當了。」
賽西施一听身後的聲音,立馬轉過頭來,輕笑起來,「妹妹說的哪里話,姐姐也只是一時動情而已,莫要放在心上才是。」
「好姐姐,我答應你,我會在這里在住上些時日,等到姐姐煩了我再離去。」貝貝走上前來,拉住賽西施的手,內心一陣翻涌,很不是滋味。
「傻妹妹,無論何時,我都是你的姐姐,姐姐怎麼會討厭妹妹呢,好了。天色已晚,你們去歇息去吧!我沒事。」
賽西施說完就轉身離去了,她在怕,怕自己再待下去,會真的舍不得離開。
「好了,貝兒。我們回去吧!還有為夫。」落冥輕輕把貝貝抱在懷里,溫柔的安慰道。
一旁的紅兒看著這一幕,原本對貝貝所存在的一起愧疚消失殆盡,憑什麼這麼優秀的男人眼中卻獨獨只有他,我不甘心,我不服氣!
「不要妄想打他的主意,你不配!」頭頂響起情殤冷冷的警告聲,紅兒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娘子。」落冥推開貝貝的房門,走了進來。
「你不在你的房間睡覺,來我這干嘛?」貝貝有些心虛的從床鋪上起身,問道。
「娘子這個時候怎麼變得這麼笨了呢?你說這深更半夜的,為夫前來所為何事呢?」落冥嘴角揚起壞笑。
「我……我哪里知道,你……你這個人那麼多怪癖好,我怎麼知道你……你要干什麼嗎?你……唔!」
貝貝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落冥封住了嘴巴,清涼的唇吻在她柔軟的小嘴上,感覺好舒服。
入夜,紅燭颯颯,清帳翩翩,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