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哈魯拿來兩個大碗,擺在兩人身前的小桌上,抱起壇子倒了兩大碗,端起一碗酒仰頭一飲而盡。周圍頓時響起無數喝彩,叫好之聲不絕。少數民族多為豪爽,許多人喝酒都拿大碗,喝得越多就越英雄好漢。‘砰’的一聲,巴哈魯把碗扣在桌上,一瞬不瞬的看著林天昊。
啤酒對瓶吹林天昊干過,把白酒當礦泉水喝也有幾次,酒量是絕對過硬,不然也不會這麼痛快就接下挑釁。把他收養長大的師父是個酒鬼,所以他便養成從小好酒的習慣,卻從沒喝得爛醉如泥過,在百余雙目光的注視下,端起酒碗仰頭一飲而盡,然後把碗翻過來示意一滴不剩。
周圍又是一陣喝彩,還夾帶著陣陣掌聲。有利劍部隊成員的聲音,也是眾村民的聲音,比起巴哈魯喝光一碗酒時喝彩聲還要熱烈。或許是因為這場對賽拉開了序幕,所有人都是興致昂揚。
巴哈魯再次倒滿兩碗,端起酒水仰頭飲盡,林天昊也在周圍眾人的鼓噪下,端起碗便喝,連飲三碗,便喝了個壇底朝天。巴哈魯嘰哩呱啦吼叫一聲,剛才拿酒來的漢子,肋下夾著兩壇酒就走過來,一人面前放了一壇。
巴哈魯拍開泥封,抓起壇嘴便往碗里倒酒。烈酒入喉,林天昊也是頓生豪情,一碗接一碗的跟巴哈魯對飲,周圍掌聲不斷,喝彩聲不停,對兩人無不敬佩。
又是五碗酒下肚,林天昊只感覺有烈火在胸膛里面灼燒,把意識都燒得模糊。巴哈魯也好不到哪里去,嘴里不停往外冒著酒水,臉青耳紅,伸手擦去嘴邊的酒水。平常人喝一斤酒,就會醉成一癱爛泥,而兩從現在平均喝了近四斤酒,若換常人,非醉趴了送醫院不可。
最後一碗下肚,兩壇高粱酒又見了底,而兩人都還站在桌前,沒有分出輸贏。巴哈魯腳步有些打翩,吼道︰「來酒,再來兩壇。」(當然,林天昊等人听不懂。)拿酒的漢子又夾了兩壇酒,放在兩人身前。
巴哈魯一個趔趄,膝蓋踫到桌緣,撞得一個空酒壇滾落在地摔成碎片,可見他也喝得差不多了。拍開泥封,再次滿了一碗,端起酒碗就往嘴里灌,只是現在沒了剛開始時的豪氣干雲,灌時嘴里的酒水,不停從嘴邊冒了出來。
林天昊像釘在地上一樣,竟然還沒有像巴哈魯一樣打翩,讓周圍群眾佩服不已。本以為他喝兩碗必倒,誰知卻是深藏不露?倒滿一大碗,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巴哈魯再次躬身去抓酒壇,卻是一個踉蹌撲倒在地,沒能再爬起來。
周圍的群眾喝彩不斷,竟然有人以酒量打敗了巴哈魯,讓這些樸實的村民歡呼不已。村長從人群中走出來,拉著楊念舒的手,再拉過林天昊的手,把兩手的手交疊在一起,對周圍觀眾嘰哩呱啦一通叫喊,周圍村民頓時爆發出歡呼聲,口哨聲。
楊念舒害羞的低著頭,臉蛋上紅彤彤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樣。不知是被火光映的,還是害羞得臉蛋紅紅。
林天昊意思朦朧,但卻清楚周圍在發生什麼事,對身旁的鼎七問︰「這是怎麼回事?」
「恭喜你啊,贏得這麼一美人。」鼎七笑道。
林天昊現在腦袋里本就一片糨糊,現在更是一頭霧水,疑惑道︰「什麼贏得美人?不就拼了回酒嗎?」
「你不知道,這里的風俗是女方長大後,若是不贊成指月復為婚,可以找到心愛的男人,以酒量把男方比下去,那麼族人就不會再為難女方。」鼎七解釋道。而扶著他的楊念舒,腦袋低地快埋到胸脯上了。
「這些你怎麼不早說?」林天昊一陣頭大,拍了拍腦袋,更是陣陣眩暈。他感覺實在太荒唐了,自已才剛認識楊念舒,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哇,隊長,賺了賺了,這次雲南一行沒白跑。」胡杰跑到近前,興奮得拍手叫好。
林天昊只感覺煩悶無比,胸腔里似乎塞滿了綿花,那種感覺難受之極。其實這次拼酒他是投機取巧,他自小就隨師父學內功吐息,剛才喝酒時便潛運內功把酒水自周身毛孔*出來,不然肯定會比巴哈魯先倒下去。
剛開始時還不覺得什麼,待酒精發揮作用時走路都很艱難。依稀記得,有人攙扶著他,從喧囂的人聲中走遠,漸漸變得安靜非常,當躺在床上後便呼呼大睡過去。
第二天早晨,林天昊感覺頭疼欲裂,猛得掀開身上的被子坐起身,見自己身上只剩下一條底褲。然後就听咯吱幾聲,有人推門進來,趕緊用被子蓋在身上,只見楊念舒端著一碗湯,小心翼翼的走進來。
「是你啊,我的衣裳呢?」林天昊樣子有些急切,只感覺小月復憋脹,再不排內積水,恐怕要把小月復脹爆了。
楊念舒臉蛋一紅,囁嚅道「昨天你滿身都是酒氣,衣裳也被酒打濕了,我幫你月兌下來洗了。」然後坐在床上,端著湯吹了兩口,遞給他說︰「喝碗熱湯吧,驅驅酒氣。」
林天昊面現尷尬之色,現在他哪里還敢喝湯?急道︰「你快把衣裳給我拿來吧,我想小解。」
楊念舒慢半拍的‘哦’了一聲,俏臉更是一片紅暈。把湯放在靠牆的桌上,跑出屋去,把干爽的衣裳拿了進來。林天昊接過衣裳,也顧不得被她看到什麼,該看的都被她看完了。胡亂的穿上衣裳,問清楚廁所在哪,火急火燎的跑進廁所,排完內積水,這才輕松舒暢了許多。
回到房間,看到楊念舒還坐在床上,林天昊有些尷尬的搔了搔頭,遲疑了半晌,這才問︰「呃……昨晚,沒做過什麼吧?」
楊念舒一听怔了片刻,隨即俏臉暈紅。結巴道︰「沒,沒有。昨晚謝謝你。」見他疑惑的眼神,解釋道︰「我一直討厭那個巴哈魯,更討厭指月復為婚,這是我們這里的風俗,如果不找到心,那個,心愛的人,在酒量上勝過他,就擺月兌不了嫁給他的命運。」
林天昊明白了其中緣由,說︰「不用謝,我也是不知道這里的風俗,糊里糊涂就跟他比了,沒想到幫了你一個忙。」
「嗯,所以我要謝謝你呀。」楊念舒閃了閃眼,端起桌上的湯碗遞給他,笑道︰「這是我幫你煮的湯,還熱乎的,你喝了吧。」
林天昊接過湯碗,咕嚕咕嚕幾大口喝了個干盡。問︰「跟我一起來的人呢,怎麼沒看見他們?」
「他們被安排到村里各家各戶,不然怎麼睡得下?」楊念舒接過他喝干的湯碗。︰「說是讓你們八點到村長家集合。」
林天昊拿手機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說︰「村長家怎麼走?」
「我領你去吧。」楊念舒放下湯碗,便帶著他出門,沿著泥巴小路東轉西繞,來到村長家門外。停下腳步轉過身說︰「這就是村長家,那個……你們進山一定要小心。」小跑到他身前,塞給他一件物什便撒丫子往回跑去。
林天昊怔了怔,楊念舒已經跑得遠了,只听得到佩環叮咚。攤開手里的物什一瞅,是一個繡工精巧的香包。輕笑了笑,把香包裝進兜里,便走進了村長家院子。院子里聚集著‘利劍’部隊大部分成員和五鼎,亂七八糟的聊著天。張、孫二人迎上來,臉上似笑非笑,張子陽說︰「隊長,昨晚過得還舒服吧。」
林天昊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都是些什麼人吶,還幸災樂禍的。說︰「當然舒服了,一覺睡到大天亮,能不舒服嗎?」見兩人忍俊不禁,似乎還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轉移話題道︰「怎麼沒看見冬瓜?這小子不會做倒插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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