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干澀得發疼,柳嫻費力地睜開眼,房里沒有人,喉嚨又一陣刺痛,床頭櫃上有一杯水。柳嫻撐起身子,拿過杯子,一口氣喝光,頓時一股涼意從喉嚨直直竄入腸胃里,喉嚨終于好受一些,不過還是難受。柳嫻放下杯子,很快就記起之前發生的事情,男人氣急敗壞的樣子在腦海清晰浮現,不由露出一抹苦笑,他應該恨死她了吧。
隨即,柳嫻發現身上有一股黏稠之意,尤其是雙腿間的部位,一股不安涌上心頭,她倏地掀開被子,不意外自己一絲不掛,然而身上的斑斑痕跡卻叫她觸目驚心,布滿了陌生的印記,特別是大腿內側,甚至還有男人的牙印。
柳嫻倒吸了一口涼氣,霎時面無血色,因為她的身下滿是濃稠的白色穢物,已經干涸,有些還粘在她的毛發上。即便柳嫻經驗不多,也曉得這白色的濃稠之物是什麼。
這是男人……是男人的精、液……
終究還是躲不過,即使昏迷了,他仍然沒有放過她,他太過執著,執著地報復她,執著地要把她拉下地獄。柳嫻怔忪,以後她該何去何從,難道又要回到十年前,痛苦的相愛,痛苦的分開嗎?不,陸韶翟已經不愛她了,只有她身陷在過去的愛情沼澤里。
還有趙善,想到丈夫,柳嫻更加絕望。發生這樣的事情以後,她又有何臉面面對趙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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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韶翟回來時,柳嫻躺在床上看電視,電視上放映著趙本山的小品,看到好笑的地方也跟著笑兩聲。陸韶翟走過去,把塑料袋放到櫃子上,柳嫻目不轉楮盯著電視屏幕,他搶過柳嫻手上的遙控器,關掉電視,然後把遙控器丟到一旁。
陸韶翟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把袋子里的飯盒拿出來,打開,一陣香味撲鼻而來。柳嫻熟若無睹,徑自躺回床上,閉上眼楮假寐,顯然不把陸韶翟當回事。
陸韶翟也不惱,把飯盒蓋上以免涼掉。然後他月兌了外套鑽進被窩里,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摟進懷里,「既然你不想吃飯,那我們就來干點正事。」
近日氣候驟變,嚴冬降臨。陸韶翟剛從外面回來,身上的寒氣還未散去,冷冰冰的手掌鑽進柳嫻的衣里,她冷不防打了個激靈,惱羞成怒罵道︰「陸韶翟,你還要不要臉了?」
他溫熱的氣息呵在柳嫻白淨細女敕的頸項上,他聞著她身上的淡淡玫瑰香,狠狠嘬了一口清瘦紅潤的臉頰,話里帶著明顯的諷刺︰「是我不要臉?還是你給臉不要臉?」柳嫻僵了一下,反抗的力道明顯變弱。是啊,他說的沒有錯,是她虛偽矯情,明明知道,無論再怎麼反抗,都無法抹去他們已經發生關係的事實。
見她默不吭聲,陸韶翟滿意一笑,扼住她的下巴,深深吻上去。
柳嫻微微顫抖,緊抓住他的衣襟,企圖躲避他的親吻。陸韶翟皺眉,捏住她的雙頰,用力且反復吮著她的嘴唇,開始還算克制,漸漸越發粗魯,像要把她吞入月復中。驀地她的唇上一痛,蹙起眉頭,只見幽深的眸底蘊著一抹惡劣。
柳嫻斂下眼眸,任由陸韶翟掐住下巴,被迫張開嘴唇,接著他靈活的舌頭,堂而皇之闖進她的口腔中為非作歹。柳嫻越來越習慣他的粗魯,越來越會忍耐,他折磨她不就是想讓她求饒?
可求饒有用嗎?陸韶翟不會放過她的,哭鬧對他沒用,而且她早就被生活磨去稜角。他的懲罰,她會逆來順受,這是償還他的,直到他厭煩的那一天。
柳嫻的默默承受讓陸韶翟莫名地一陣火大,唇齒間變得更粗魯,撕咬著柔弱的唇瓣,同時撕扯著她的衣物,掐著她細女敕的肌膚。柳嫻的眉宇之間壓抑著痛楚和驚懼,心里慌亂無措,昏迷與清醒的差別太大了,她,還沒做好準備!
陸韶翟可不管她有沒有做好準備,大手探進她的腿間,直直朝那處兒模去,依舊緊閉干澀。
他收回手,她松口氣。下一秒鐘,柳嫻瞠目結舌,只見陸韶翟往手上吐了一口吐沫,接著再次往她的身下襲去,微濕的長指毫不客氣地刺進她的身體。柳嫻立刻深深蹙緊眉頭,覺得疼,好疼,仿佛要鑽到心口去。
陸韶翟沉了眼,他的手指被溫暖緊緊包圍,毫無縫隙,難以想象的暖和緊,指尖忍不住動了下。柳嫻差點喊出聲來,她看著他的眼楮,深邃復雜的猜不透,雖然她年長他一歲,但是她遠遠不如他,無論是心智或心機。
他附在她耳畔,輕聲戲弄道︰「緊得跟未經人一樣,不知道迷惑了多少男人,你丈夫知道你嫁給他之前不是處嗎?」
柳嫻一聲不吭,倔強地不為自己辯護,或許陸韶翟眼中自己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既然如此,她何必再多作解釋?不如讓他更看不起她,他可能會早些明白,這一切不具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