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未痊愈的柳嫻根本扛不住一路舟車勞頓,途中發起高燒,從頭到腳像煮熟的蝦子一樣通紅。
陸韶翟抱著瘦弱的她風風火火沖進醫院闖,沖進了急診室。急診室里有很多病人排隊,他徑自走到隊伍前面,漠視眾人鄙棄的目光。
醫生張嘴剛想呵斥來者去排隊,一抬眼見到陸韶翟陰沉恫嚇的臉, 在喉嚨的話竟吐不出來。
小宋追上來,跟急診室里的一眾病人道歉,接著把臨時辦的就診卡遞給醫生。柳嫻燒得迷糊,只覺得耳邊吵,突然她的臀上一陣涼,感覺身上的衣服被人掀開,下意識掙扎起來,卻被死死抱著。
緊接著,有尖銳的器物狠狠刺進她的臀部,疼得她整個人都擰巴起來,卻又無法反抗,最後她只能低聲啜泣。
柳嫻打完針一會兒便沉沉睡去,陸韶翟凝著蒼白臉龐上緊蹙著的眉頭,忍不住用手撫平它們。他抱著她回到車上,繼續踏上了路程。
這一次,他要牢牢看著守著她,不讓她從他的世界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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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就住在這里,有什麼需要就告訴宋姨,現在我要出去辦點事,晚點再來看你。」陸韶翟在柳嫻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拿起風衣穿上準備離開。
小宋朝母親道︰「媽,我先走了,你照顧好柳小姐。」
宋姨笑眯眯道︰「你們就放心吧,有俺在,一定會把她養得白白胖胖。」
柳嫻目送著二人離去,看了看旁邊笑容慈祥的宋姨,再看四周的環境。這里是一棟公寓,風格簡單,裝飾也很簡單,不過所有的家具能看得出是全新的。她還是不敢相信陸韶翟竟迷昏自己,把自己擄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可這一切又真真切切發生了。
「柳小姐,你餓不餓?俺給你弄點吃的不?」
「不用了,我想睡覺,您能帶我去房間嗎?」
「哦好吧。」
柳嫻現在的腦子里一片亂糟,沒辦法思考,加上連日旅途奔波的勞累,她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也許等睡醒了,發現這不過是一場夢,她仍舊生活在偏僻的鎮村上,枕邊躺的人是一個車行維修工,而不是十年前的初戀情人。
陌生的房,陌生的床。
宋姨給柳嫻掖掖被子,問道︰「晚點俺再上來叫你吃飯?」
「不用了,我沒胃口,謝謝。」說完柳嫻閉上眼楮。宋姨關了燈出去,房間陷入一片黑暗,她睜眼,明明很困卻毫無睡意。
柳嫻不知道躺了多久,清明的眼楮漸漸地變得混沌,渾渾噩噩地睡去。夢里有父親的毒打,哥哥的辱罵,還有陳季的安慰,各種畫面混亂地交織在一起。她睡得極不安穩,寒風刺骨的臘月里,居然睡出了一身汗。
迷迷糊糊間柳嫻感覺到有人在撫模她的臉,他的手很冰,故意往她的脖子模去。柳嫻打了寒顫,猛地睜開眼楮,房里的燈很刺眼,她眨了眨眼,慢慢地適應,然後她看到了陸韶翟。
「終于舍得醒了?嗯?」修長的手指在她胸口畫圈,她縮了縮,眼皮一掀,低眉順眼的也不知在想什麼。陸韶翟可沒被柳嫻裝出的乖巧騙到,俯身,不悅地盯著她︰「幾點了,只顧睡覺,連飯都不吃了麼?」
「我不餓,也沒胃口。」柳嫻回答地雲淡風輕。
「不餓也要吃飯,你看看你瘦得只剩下骨頭了,抱起來還硌手,為了你我的性福著想,不管心情如何都得吃飯,知道了沒?」陸韶翟一邊說著一邊掀開柳嫻的被子,見她不配合地往後躲,他沉眼,「別惹我發火,回來第一天我可不想看你哭哭啼啼,听話點,過來。」
「連吃飯都要強迫我?你讓我喘一口氣行不行?我求你,陸少!」
柳嫻的話充滿了挑釁,而那一聲「陸少」叫陸韶翟直接黑了臉,當下十分粗魯拽過她,「你成心找收拾?我好心好意叫你吃飯就成了強迫你?跟著我讓你這麼難受?我告訴你,我他媽就管定你了!」語落,他狠狠地吻上去,啃著她微涼的唇,而她眼底的反抗和不屈叫他的怒氣直線飆升,揪住她的衣領口,用力一撕,再次撕碎她身上的裙子。
柳嫻臉色一白,十分屈辱地瞪著陸韶翟,她眼底隱隱的怨恨叫他陰沉了臉,「你到是有骨氣啊?現在有骨氣是不是太晚了?在老子身下申吟的時候,你的骨氣在哪?當了俵子還想立牌坊?」他的手襲上她胸前的果實,握住,狠狠一擰,旋轉。
柳嫻失聲痛呼,憤怒地去拍打他,甚至去咬他,這是兩人重逢後柳嫻第一次失控撒潑。陸韶翟猝不及防,左手被她咬了口,立刻破皮,他迅速拽住她的頭發,強行把她拽了開,覷了眼冒血的手背,「牙齒倒是鋒利啊,你這麼喜歡咬人?很好,老子就讓你咬一個夠!」
惡狠狠捏住她的雙頰,迫使她的嘴張開,她驚愕地瞪著陸韶翟開始解皮帶,拉下褲子。她艱難地搖搖頭,眼里滿是抗拒和恐懼,用力去推他,結果雙手被反剪在後,他第一下就撞進她的咽喉深處。
「嗚嗚嗚……」柳嫻緊緊皺著眉,瞬間涌起一股強烈的嘔吐感。
陸韶翟呼吸越來越重,原本只想懲罰懲罰一下她就完事,偏偏她的小嘴兒太過溫暖了,讓他再想多待會,就一會兒。轉眼,十幾分鐘過去了,陸韶翟所謂的一會兒遲遲沒結束,英俊的臉龐變得越來越通紅,表情呈現出猙獰,呼吸也亂成一片。
柳嫻的感知逐漸麻痹,他速度越來越快,她承受不住他,一陣又一陣黑光從面前閃過,當他終于泄出來,她也終于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