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之鬼道長 85第八十四章 建不起的房子(下)

作者 ︰ 天堂之鑫

深夜北京市中心的一棟別墅的門口,此時聚集著三四個人。按理說這個點鐘,皇城里的老百姓們早就歇著了,平常百姓家都不會出去溜達,當然除了那些投機倒把或者是政府官員。

緊挨著政府辦公樓中南海的這棟二層小樓可了不得,它是馬主席的家,平常禁衛森嚴,大門處長期有兩個站崗的士兵,門口平常晃悠著幾十名便衣警察,但凡看到可疑的人,這些個警察就會一把將對方逮起來。這看管的力度絕對不比中南海的力度小。

而此時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上海轎,車內坐著一個身穿黑色毛呢大衣,頭戴一個同樣材質的翻檐禮帽的男子。車外他的司機正在和車身前的小洋樓的站崗警衛兵交談。

馬立偉透過前擋風玻璃看著三個急赤白臉的人,覺得心口堵得慌。以往這北京城就沒有他馬立偉去不了的地,現在可好想要看一看馬主席、自己的大伯都要被攔在門外。這個江夫人可真是了不得啊,這才出來幾天,就把老爺子給迷得團團轉,現在就開始將全力交到她的手上了。

當然這些日子前來看望主席的大小官員一律被攔在了門外,就連馬主席的那些親信和開國功臣也不例外。

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油然而生,男人重重的吸了一口氣,他的手緊緊地攥住大衣的下擺。他現在真想一腳油門哄進去,看看這江夫人到底使得什麼妖法,她是不是真的病得要死了!?

不一會馬立偉的司機就漲著一張大紅臉滿臉怒氣的走到車邊,他塌下腰,用著不服不忿的語氣道︰「馬局長,他們這一幫臭小子真是太沒張狂了,居然不讓咱們進去,真是太不給您面子了!」跟著馬立偉的這個司機到底是年輕氣盛了些,說起話來也是直白的不能再直白了,絲毫不懂得委婉一點。

這也不怪司機小王,他從一退伍就給馬立偉當司機,這麼多年了走到哪里不都是被人捧的高高的,尤其是在馬立偉被任命為北京民政局副局長後,小王的待遇和禮遇也是水漲船高。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這京城的大官那個不給他幾分面子。今天可好,在這兩個警衛兵處踫了一鼻子的灰。

馬立偉听了小王的話後,心頭的怒火更是騰的一下子躥了起來。將主席與外界隔絕,他們這是要干什麼,這是想造反嗎?!

「這個江夫人真是了不得!」馬立偉在車內皺著眉頭,咬牙啟齒道。他打開車門,邁著修長的腿從轎車上走了下來。車外寒冷的空氣,沒有讓他覺得任何不適,反而讓他更加清醒,腦子更加活絡。

大雪被他猜得嘎吱嘎吱作響,男人的臉上涂著厚重的陰霾,一雙眼楮比這寒風更加刮人。

「馬局長!」兩個身材結實挺拔的警衛連忙沖著馬立偉敬了個軍禮。部隊出身的就是這樣,對于上下等級制有著很高的敬畏,但是這不會影響他們的工作原則。

馬立偉兩看也不看門口的兩個人,他大步越過兩人,渾身帶著寒氣、筆直的向著小樓內走去。

兩個警衛兵大驚,連忙走上前去,一左一右擋在馬立偉的正前方。臉上帶著冰冷冷的嚴肅道︰「馬副局長,主席有命令誰都不能進去。」

「呵,你確定是主席下達的命令而不是江夫人?」馬立偉看著面前表情一本正經的兩個警衛員,臉上帶著諷刺的冷笑道。

現在整個中央誰不知道,自從江夫人一從秦城監獄里被保外就醫出來以後,馬主席就再也沒有露過面。中央政壇里所有的官員現在都沉默著,都在隔岸觀火,看這場江夫人、馬主席和馬立偉的大戲。馬立偉最開始也找過幾位常務委員會的委員,但大部分人都是推月兌的拒絕了,最後只有四五個同他一起來過一次,但是都被拒之門外。這次馬立偉是下了決心,一定要探個究竟,看看這江夫人的葫蘆里賣了什麼藥。

「我們只听從馬主席的命令,一切與江夫人無關。」兩個警衛兵面無表情的異口同聲。

馬立偉翹著嘴角,冷眼看著兩人,「好哇!回答的真是太好了!但是,我怎麼瞧著你們兩個就是江夫人的人?!你們是不是想發動政變!」

「馬局長無論你怎麼說,我們都不能違反主席的命令!」左邊的警衛員一本正經的解釋。

看著軟硬不吃的兩個人,眼瞅著自己又要無功而返,馬立偉急眼了,今天一定要進去,一定要親眼看到馬主席平安無事的念頭越來越強烈。馬立偉的眉心跳了兩下,狠狠地盯著眼前的人,魯莽的怒火控制了他的理智,他下意識去拔腰間的手槍。

一個冰涼的手掌一把按住了他的動作。

馬立偉驚異地扭過頭去,對上一雙黝黑不見眼底的眼眸,這個少年長著一張干淨的臉龐。

「田彭?」馬立偉詫異的開口。

「失勢容易,得勢難。馬局長別沖動,別叫主席失望。」田彭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他說的卻意味深長。

現在中央的局勢混亂、迷霧重重,多少小人等著看馬立偉下台,最起碼江夫人就是其中一個。如果他在主席家門口真的拔了槍,指不定第二天會被傳成什麼樣呢!如果再有小人在馬主席跟前誣陷……

馬立偉頓時一陣心驚肉跳,天底下最難說的就是人心,就算親人也不例外。馬立偉暗罵自己真是太莽撞了,怎麼就腦子一熱差點做出這麼要命的事來?

馬立偉心情有些復雜的看向田彭,他沒少針對過田彭,那些感激的話此時一句也說不出來,整個人有些尷尬的看著田彭。

田彭用平靜而冷淡的語氣對著門口的兩個警衛說道:「我是主席的隨身醫生,田彭。」

田彭這位主席身邊的紅人,他的名字早就已經如雷貫耳,雖然沒有明確的職位,但是卻有著黨政干部的待遇。其實準確的說田彭的身份就是主席的御用醫生,這個身份很微妙。他不必首一些上下等級的限制,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他可以自由出入主席的住所,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江夫人沒回來以前。

「是,我們知道您。」站在左邊的警衛兵開口道。

田彭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主席吩咐讓我過來的。」

兩個警衛兵互相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滿腦子的疑問。他們怎麼不知道這事,也沒有接到過什麼通知……

「不好意思,我們沒有接到過通知。」回答田彭的依舊是左邊的警衛員。

田彭一副理解的表情,他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個好辦,你們現在打個電話就成了。」

現在打電話?!兩個警衛兵立刻露出了一臉詫異,這三更半夜的誰敢打擾主席休息?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事,這不是找事嗎?

「您還是明天再過來吧!」左邊的警衛員皺著眉頭,勸說道。

田彭不說話了,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他平靜的轉過臉對著身邊的馬立偉問道︰「馬局長您說呢?」

馬立偉的腦子活絡,畢竟是在政壇上混過這麼多年的人,這種踢皮球的事他早就玩爛了,于是心中頓時有了計較。

他臉上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說道︰「依我看,你還是從這兒等著吧!主席吩咐的事情還是招辦比較好,免得到時候……反正進不去耽誤了主席的事情,到時候主席生氣起來,原因也不在你的身上。」說著馬立偉有對著一臉青色的兩個警衛員滿意的笑著,只是眼中卻是計算的愉悅,「你們兩個也不用太擔心,恪盡職守是件好事,不錯,很不錯!」

馬立偉要不是說這句話,兩個人可能還不太往心里去,一听了這話,心里面頓時就沒了底。忠心固然是好的,但是愚忠可就不是件妙事了。

兩個警衛人員在面對著現實的壓力時,開始松動猶豫了,最終讓田彭和馬立偉最終如願的進了主席的住處。

兩個人輕車熟路的到了小樓的二層,馬主席的臥室里。

當兩個人推開門看到臥室中背靠著床頭半躺半坐的主席後,兩個人同時心下一驚,只是短短的半個多月,原本還算健康的主席此時消瘦大半,他的臉色臘黃,兩邊的臉頰深深的凹了下去,只是眼眸中還有這往日的一絲神采。

在主席床邊坐著一位中年婦女,看起來比主席小上二三十歲。她的面色同樣蠟黃,臉上的皺紋雖然很少但是皮膚卻暗淡無光澤,看樣子應該是長期沒有好好休息過留下的後遺癥。女人的臉型較好,濃眉大眼,不難看出她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美人胚子。只可惜歲月無情,女人的年華更是最容易逝去的,就算再美的人兒也會被時光蹉跎。

田彭除了在最初的時候看了一眼女人後,就一直都將實現落在主席身上,但是他此時已經猜出面前這個女人就是曾經明艷動人、轟動一時的話劇演員、大名鼎鼎的江夫人。

與眼觀鼻、鼻觀心的田彭不同,馬立偉肆無忌憚的用眼刀是不是的撇著女人,他現在已經恨透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個禍水,紅顏禍水!

「大伯你沒事吧!我們都很擔心你!」馬立偉兩步走上前,半跪在床邊,一副深痛關心的模樣緊緊地握住主席皮包骨的手。

馬主席像是疲憊的張了張嘴,可能是嘴唇有些干涸竟然粘在了一起,良久才費力的張開嘴道︰「我沒事,放心!你這麼晚怎麼來了?」

馬立偉見主席沒有提他們闖進來的事,心下一松,明白主席這是沒有要追究的意思。于是開口道︰「您病了,田彭一回來我就帶著他來看您,一著急也沒在意時間。」

田彭差異的看了馬立偉一眼,但很快又收回視線,他很意外對方居然沒有把責任全都推到自己的身上,這是一種象征示好?

馬宗賢靠在床頭閉目,像是在思考又想是累了,當更像是在慍怒半晌不說話,就在馬立偉的心跟著一點一點沉入谷底的時候,馬主席才慢慢的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你們都有心了。」

「主席這事是我做的不周全,當時您昏迷不醒,我是怕消息引起……」有著一頭利索短發的女人一臉內疚的看著主席,眼圈通紅,似乎要溢出水來,說到最後有些哽咽的說不下去。就像是這件事對她而言極其可怕,是一件然她心有余悸的事情。

江夫人剛一被放出來,馬主席就突然的病倒了,這兩者未免太過巧合了些,巧合的讓人覺得就像是被提前安排好了一般。

馬立偉狐疑的打量著江夫人,他的目光從始至終都不怎麼友善。江夫人卻像是沒看見一般,她溫順的幫馬主席背靠的枕頭向上挪了挪,讓主席換個更加舒服的位置,然後還體貼的問到要不要喝水,馬主席疲倦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拉過女人的手輕輕的拍了拍。

這樣親昵熟悉的動作,似乎只有在那些老夫老妻的身上看見過,可是面前的這個女人是人民的罪人、是□的一員,甚至可以說是社會的毒瘤。主席這是……這是下定決心要放江夫人了?

馬立偉心頭一陣狂跳,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主席外面對于江夫人被保外就醫的事都……」

馬立偉的話剛說了個開頭,馬主席就半闔著眼眸,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顯然是不願听下去。

江夫人面如常色,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她低著頭,像是在懺悔一般說道︰「我是個罪人,我知道自己的罪行十惡不赦,愧對主席對我的……」

「唉,說的什麼話,你先把身體養好。只有身體好了,才有為國家贖罪的機會。」馬主席依舊半闔眼眸,輕聲安慰。隨即話頭一轉指向馬立偉,馬主席抬了抬眼皮看著馬立偉道︰「听說故宮修建的房子都大半年還沒建好?」

馬立偉的心突然一下子變得涼颼颼的。這故宮的暢音閣修建了大半年卻始終都沒完成,現在成了不是黨政們茶余飯後的談資。

這暢音閣說白了就是以前皇帝老兒看戲的一個台子,改革開放以來,以前許多的王府府邸都成為了景區,而這座偌大的紫禁城如今也對老百姓開放。□時候因為主席在中南海離著故宮十分近,那些個□們自然沒有膽子跑到主席眼皮子低下搗亂,所以故宮逃過了一劫。

但是這個暢音閣卻因年久失修不復當年光輝,這次政府撥款就是要修建它。暢音閣大戲台共分三層,而讓人費解的是,每次修建到暢音閣中層祿台的時候,原本重新修復翻新的柱子、瓦片和壁畫就 里啪啦的從上面掉下來,一連三次皆是如此。

這不僅讓原本的費用整整翻了三倍,還讓一些實權派和□的人都嘲笑馬立偉的能力,連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都辦不好,拖拖拉拉這麼長時間。

馬立偉現在的職位本來不管這件事,但是這是他沒調到這個位置之前的工作,所以到現在為止這件事情還是他在跟進,這個詭異的爛攤子讓他十分頭痛。

「我會抓緊。」馬立偉面上有些難堪,他臉色蒼白道。

那個白老百姓傳的沸沸揚揚的建不起的暢音閣,田彭早就略有耳聞,這種奇怪的事情對于他們這種職業特殊的人來說總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這件事情有意思,田彭有些興奮。

「師傅這座暢音閣恐怕不簡單。」田彭安奈著心中的躍躍欲試,用靈識與白軒熙交通起來。

「恩是不簡單,可以去看看。」宅邸中白軒熙看著桌面上大吉的卦象,這是他剛剛算的能否將黑蛇救出的卦,也許能讓龍太子肯讓出鎮江玉的寶物就在此行中得到。

男子穿著純白色的袍衫,大氣穩重的坐在一把雕著龍鳳的黑檀木椅子上,烏黑的發絲隨性的披散在肩上。男人嘴角噙著笑容,眉峰高揚,修長、有力的手指講案桌上的銅錢一枚一枚拾起,然後慢條斯理的放在手心里。最後白軒熙拿起桌上的一盞長明燈,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進的內院。

田彭隨著馬立偉來到了暢音閣,正巧踫到剛剛翻修好的油漆、木柱嘩啦嘩啦如同女人臉上的脂粉一般,噗噗的掉落,沒一會這些剛才還光鮮的建築,就又變成了那座古樸、破舊的閣樓。

「這……這怎麼又成這樣了。」

「哎呀!這個閣樓里肯定住著什麼妖怪,又塌了!」

「這是什麼事啊!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行了!大家別議論了,都趕緊的干活!」一個圓臉的男人對著所有的工匠嚷嚷著,這已經是他們第四次經歷這種怪事了,大家現在也早就沒了干勁,反正每次要完工了,就又打回了原型,這弄與不弄又有什麼兩樣的?

圓臉的中年男人將所有人趕去干活,這一會頭頓時嚇得一激靈。這馬局長是什麼時候在自己身後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男人一邊捂著心口,一邊忙向馬立偉走去。

「馬局長,您這是什麼時候來的?您看看這……」

「又成老樣子了?」馬立偉打斷了男人的話,看著遠處的工程,額頭一陣陣發痛。

「馬局長我想過去看看。」田彭走到馬立偉的身旁。

馬立偉同意後,田彭走到閣樓出,剛一接近就感到一股水汽迎面撲來,他查看了一下四周的地理環境。早就听師傅說過這故宮的風水格局不是一般人所為,更是聚集天下奇術的風水寶書。

「這地下是不是有水?」田彭疑惑的指著閣樓。

「對對對,這下面有一口井,是以前皇帝听戲,為了讓戲更加逼真,演戲需要特地打的。」圓臉的中年男人連忙,沖著這位自己不認識的「爺」解釋道。

田彭的面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眼中更是充滿了驚奇。

「怎麼?哪里有什麼問題?」早就見識過田彭某些異乎常人的本領,馬立偉上前一步有些擔心的問著。一邊問著眼楮一邊打量著樓閣,听田彭的語氣,再加上接二連三的怪事,馬立偉突然覺得這樓閣有些陰森森的。

「妙!這格局真妙!」田彭兩眼飛快的觀察著樓閣的風水。

青囊序上記載,山上神龍不下水,水里神龍不上山。

田彭見到這暢音閣可以算是旺山旺向,但這最妙的不在這里,而是這暢音閣下面有一眼井,而這井中的水就是這暢音閣格局中化腐朽為神奇一筆。山主人丁,水主財源,這里的格局就是旺人旺財。

不知道這位大師是如何想到的這個法子,利用演戲的井水來作為這畫龍點楮的一筆。妙在自然,妙在合理。因為風水運勢每年都會隨著地殼運動而變化,如今西面的石山的位置大凶,但是大量的瀏覽人數,他們身上的旺氣化解了這個凶位。

這就是風水學的奇妙、玄妙。任何一個不確定因素都會導致不同的結果。

「師傅這下面有東西。」田彭皺著眉頭道。

在田彭觀察這樓閣的時候,白軒熙也在觀察,見田彭看出了些門道,白軒熙自然愉悅。他笑道︰「那就挖出來看看。」

田彭目光凝視在樓閣的地面,良久對著身邊的馬立偉小聲道︰「這下面有東西,讓他們挖開就行了。」

「挖開?」馬立偉嚇了一跳,一雙眼楮睜得溜圓瞪著田彭。開什麼玩笑,著地面挖開樓閣還不塌了!?

田彭見馬立偉不吭聲,他抿了抿嘴角,然後走到樓閣外撿了一塊轉頭回來,在青石板上畫出了一個圈。畫完圈後,田彭將石頭一扔,拍了拍手上的土,對著馬立偉道︰「你要是想能夠不再出現怪事,讓這樓閣修建好,你就挖。不然,隨意。」

馬立偉更加不出聲音了,他看了看田彭,又看了看那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正好半個樓閣大小的圈子,良久他指著這里,一咬牙大聲的吼道︰「挖!把這挖了!」

立刻所有的建築工人開始挖掘了起來,他們足足向下挖了一米多深,突然有人尖叫起來,接著尖叫聲在這些工人最終接二連三的喊了出來。

他們丟下手中的工具,七手八腳的從坑里爬了上來,奇怪的是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灰塵,反而一個個濕漉漉的就和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工人們四處逃竄,馬立偉一把抓住那個圓臉的工頭,「怎麼?」

「成成精了!大王八成精了!」圓臉的工頭,下的渾身顫抖,哆哆嗦嗦的說道。

馬立偉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著在一旁,氣定神閑的田彭,心里面一陣陣敲起小鼓來。

兩個人走到坑邊,只見這暢音閣下面居然是一個池潭,池潭邊上有兩個大如碾面用的石磨的烏龜。著兩只烏龜一個深綠色,另一個深紫色,殼上的紋路干淨透亮,就像寶玉一般。此時這兩只靈龜竟然像人一般,也抬著頭盯著田彭與馬立偉。

這真是前所未聞!這樓閣怎麼可能建在池塘上面?!馬立偉眼直的盯著這兩只大烏龜,物極必妖……這兩只烏龜恐怕不一般。想著,馬立偉一邊用手指著池潭里的烏龜,一邊將頭轉向田彭問道︰「這怎麼辦?」

田彭沖他擺了擺手,一言不發轉身向外走,馬立偉連忙跟上。

「要把烏龜運走嗎?」

「這兩只是靈龜,不用你運,今日他們受到打擾,他們一定會搬走的,只要等到明天就沒事了。」

馬立偉半信半疑,沒有再說。

兩個人走的偏門,這條路平常都是封鎖起來的,不讓游客在這里行走,具體為什麼誰也不知道。但是田彭清楚,是因為這條小路陰氣太重,不事宜開放。

正在兩個人前行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爺……是你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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