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邢涼月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了,一邊揉著磕疼的腰,一邊恨恨的瞪著男人,這個沒有一點風度的禽shou。
「拿來。」
男人沉著臉惜字如金。
「什麼?」
邢涼月揪著衣服,防備的看著他。
男人不耐煩的一把捉住她縴細的手臂抵在牆上,邢涼月更是死死的拽住胸前的衣服,這禽shou難道要在這里對她欲行不軌嗎,她可還記得上次在車里不到三分鐘這丫的就在她面前發情,國外那麼開放,難道這丫的見女人就發情都是從那邊學的?
「你,你別沖動,我們有話,啊——」
邢涼月結結巴巴的試圖說服,男人已經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衣服,邢涼月大叫一聲閉上眼,身前一涼,她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放松了身體,半響,卻沒有感到別的動靜,不禁好奇的睜開眼,男人已經把那件西服穿在身上,然後從口袋里取出一條手絹,在胸前擦拭著,邢涼月紅了臉,原來他不是•••
「咳咳,那什麼,今天謝謝你。」
活了兩世,邢涼月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再怎麼說男人剛才都幫了她,說聲謝謝還是必要的,只是她扯著胸前隨時都會掉下去的裙子說謝謝,怎麼看,怎麼曖mei。
男人在鏡子里瞥了她一眼,嘲諷道,
「你的謝謝,就是在別人胸前咬兩口,這種致謝方式還真讓人不敢恭維。」
「誰讓你一句話不說就這麼抱住我,手還放在我——咳,男女授受不親,是個女人都會氣憤吧。」
邢涼月臉紅了紅,男人動作一頓,想起了剛才手掌下柔軟的觸感,頓時有些口干舌燥。
「你救人的時候還會先考慮男女授受不親再決定救不救嗎?」
男人一句反問噎得邢涼月頓時無言,丫的,受害的是我,你有必要擺出一副質問的樣子嗎。
「你要去哪里?」
邢涼月閃神的功夫,男人走到了門前,她趕緊叫住男人,笑話,把她一個女生丟在男廁,待會兒她怎麼出去。
「出去,難道要一直呆在廁所。」
男人淡淡道,
「你也出來吧,這會兒走廊上沒人。」
「我,那個,我——」
邢涼月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男人看了看表,有些不耐煩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衣服開了,出不去。」
邢涼月紅著臉吼道,該死的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她衣服開了還這麼說。
男人一愣,想到剛才電梯里那一閃而過的美景,竟然有些尷尬,不過常年的冰山臉,到讓人瞧不出。
「我要怎麼幫你。」
邢涼月沒想到男人這麼好說話,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該怎麼辦,當然是把扣子扣上,她自己夠不著,又不可能出去,那只能讓男人幫她扣,咳,這怎麼比剛才赤身接觸還讓她尷尬,可是她別無選擇。
「那個,你幫我把後面的扣子扣上,我夠不著。」
邢涼月說完,整個人已經成了蝦子。
男人眸色變得很奇異,然後輕咳了一聲走到她身邊。
「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