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涼月咬著唇,轉過身,雙手緊緊地抓著胸前的衣襟,即使是背過身,她也能感受到男人投射在她身上的視線,她感覺自己好像月兌光了讓人欣賞一樣,尷尬羞愧的無可飾容。
「你,你快點好嗎。」
身後的男人半天沒有動作,邢涼月有些羞澀的小聲催促。
半響,男人才沉沉的來了這麼一句,邢涼月差點當場吐血,轉過身惡狠狠的瞪著男人,吼道,
「你沒有見過女人的nei衣嗎,連這個都不會。」
男人臉色沉了沉,抿著唇沒有說話。
「為什麼每次踫上你都沒好事。」
邢涼月頹然的啐了一句,轉身靠在牆上,難道要打電、話給大哥,這怎麼解釋,眼不是瞎的都知道這男人是誰,還是在男廁,想讓人不瞎想都難。
「貌似先挑事的是你,別這麼不講道理。」
男人不咸不淡的回擊。
邢涼月剜了他一眼,冷笑道,
「我是女人,你沒听說過嗎,不要跟女人講道理,因為女人從來不講道理。」
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女人的臉變得還真是快,說得盡是歪理。
「你教我怎麼扣。」
邢涼月正在想著對策的時候,男人冷不丁開口,邢涼月嗤笑一聲,但是看著男人嚴肅的表情,突然覺得他是認真的。
「我怎麼教你,扣子在後面,我又夠不著。」
邢涼月搖頭,根本就行不通。
男人沒說話,只是把西裝重新月兌了下來,遞給邢涼月,
「你把這個換上,拿著衣服教我。」
邢涼月無言,只能這麼做了。
男人身材高大,西服穿在邢涼月身上已經蓋在了大腿處,只是領子有點大,稍不留神就**外露,邢涼月暗罵一聲,拿著裙子出來了。
男人正在打電、話,聲音很低,她也听不見,直到他掛了電、話,邢涼月才咳了一聲,說道,
「你過來,我教你。」
男人一轉身,就看見邢涼月嬌俏的站在他身後,他深吸了口氣,他這個決定有些不明智了。
邢涼月拿著衣服仔細的告訴男人該怎麼扣,卻無端的讓男人火大,然後他不受控制的抓住了邢涼月的手。
「怎麼了,學會了?」
邢涼月有些不明所以,男人已經拉著她抵在牆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果然,跟想象中一樣美味,男人舒服的眯起眼。
邢涼月只失神片刻,就張嘴去咬!
靠,這個衣冠禽shou,她怎麼就信了他的鬼話,邢涼月氣得不行!
幾分鐘後,男人才饜足的松開她,邢涼月此時的眼神已經能將他凌遲了。
男人只是理了理袖子,淡淡道,
「下次再在男人面前穿成這樣,就不是吻這麼簡單了。」
尼瑪,跟上次在車上非禮她的話如出一轍。
「你能再不要臉點兒嗎?」
邢涼月抬手擦了擦紅腫的唇,氣憤的看著男人,只是瀲灩的雙眸水汽氤氳,看上去沒什麼威懾。
「你可以選擇換裙子,或者繼續挑釁我。」
邢涼月咬牙,轉身去了衛生間。
男人看著她的背影,嘴角翹起一個弧度,原本英俊的臉龐,更是猶如神祗。
弄好之後兩人才從廁所出來,邢涼月一臉郁悶,男人面無表情,但仔細看,卻見他眼神帶著笑意,認識的人估計都要驚嘆了,閻王臉上的笑叫什麼,答曰︰死神的微笑!
「女子報仇三年不晚,死牙簽,你給我等著。」
邢涼月撂下狠話,沒等男人動作,已經逃竄了。
男人臉色一黑,半響又挑起唇,無聲道,我等著。
「桀,你還真是開放,電梯里都敢,也不怕被人看見。」
「東西取出來了?」男人沒有理他的調侃。
「當然,不過那妞還真是正點——」
「你看見了?」
男人聲音有些陰沉,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是發怒的征兆,那頭的人訕訕一笑,道,
「哪兒能,朋友妻不可欺,哥們兒還是懂的。」
「把那東西收好,要是被別人看到•••」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帶回全給你,操,又不是全luo,至于嗎。」
男人這才收了線,整了整西服,沉著步子走向了電梯。
邢涼月到九樓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了,她收起先前的慌亂,一轉眼又是一副大家閨秀的乖乖女模樣,悠揚的音樂微微飄蕩著,舞池中已經有不少人在跳舞了,邢涼月看了半天也沒發現邢涼勛,只好先找了個地方坐下。
不遠處,一些衣著光鮮的豪門太太聚攏在一起,談論著時下最流行的奢侈品,攀比著自家老公多有本事,邢涼月嘆了口氣,豪門聚會永遠是那麼無聊乏味,難道她以後也要跟這群闊太太一樣,守著一個拈花惹草的男人,笑著維持著表面上光鮮亮麗的婚姻?
「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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