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的瘙癢,讓男人難受的皺著眉,心里異常煩躁,身邊的女人卻一點兒也不安分,伸手戳戳他的胸膛,憋著笑,一臉「嚴肅」道,
「我去叫醫生過來看看吧,這可是大事兒,你爺爺那麼著急要孫子,你這重要道具要是出了問題,我可怎麼向你們楚家交待。睍蓴璩曉」
男人黑著臉,霍然睜開眼楮,看著邢涼月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咬牙冷笑,
「那我真該謝謝你關心!」
「不用不用,夫妻之間生分什麼。櫟」
邢涼月舌忝著臉,好似听不出男人話里的嘲諷,事實上心里已經笑翻了天,讓你整天佔我便宜,活該!
邢涼月說著,靈活的小手已經下滑到了男人的胯下,在那小旗桿上小心翼翼的摩挲著,一臉正色道,
「腫這麼大,一定很疼吧。附」
男人倒吸一口氣,差點哼出聲來,一雙鳳眸死死的盯住作惡的某只,幾乎將她燃燒,
「你!別踫!」
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一向冷靜的臉,幾乎咬牙切齒!
「哦,我忘了!」
邢涼月突然驚訝的叫了一聲,然後一臉「驚訝」的反問,
「醫生說海鮮大補,你不會是有生理反應了吧?」
男人額上青筋直跳,卻緊抿著唇一聲不吭。
邢涼月對「男人」的默認,掬了一把同情淚,一邊說,一邊還用眼瞄著男人的襠部,
「那還真是不幸,所以說男人***過剩不是一件好事,啊——」
話音未落,就被男人一把揪起來,壓在身下,精壯如獵豹般身軀覆上她柔軟的身上,男人陰森森的眼神成功的讓某只一直挑釁的野貓乖乖閉了嘴。
「說啊,怎麼不說了?」
「噗嗤——」
男人一臉略帶喜感的紅斑臉,讓邢涼月很沒形象的笑出聲來,說話也口無遮攔,
「你這一張臉,不仔細看,還以為跟你上床的女人是有多勇猛,把你給折騰成這樣,哈哈哈——」
男人臉一綠,低頭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邢涼月痛得伸腳踹他,男人卻敏捷的避開她的腿,趁機躋身在她的腿間,灼熱的小旗桿,正好抵在她的,邢涼月一僵,頓時不敢動了。
「誰折騰的,昨晚上我跟誰在一起!」
男人哼笑一聲,卻沒有退開半分,故意用蹭著她,聲音低沉又曖昧。
邢涼月的小臉又黑又紅,破口罵道,
「你不要臉!」
「不要臉?昨晚上貌似是你自己提出的吧?」
「你!你——」
邢涼月指著他,一時間詞窮。
男人卻猛然間臉色漲紅,原本桎梏邢涼月的雙手也松開擰成了拳頭,鼻尖兒上的汗,一滴滴凝聚起來,邢涼月從一開始的逗弄,也多了幾分擔心,
「喂,你真的沒事嗎,我還是去叫醫生吧。」
「你敢!」
男人低吼一聲,壓在她的身上,聲音有幾分扭捏的顫抖,
「幫我擦點兒藥。」
邢涼月臉一紅,悶聲悶氣道,
「你自己沒有手嗎?」
她知道像男人這樣高傲的人,絕對不會讓別人看那里,醫生也不行,可這不代表她要代醫生做這件事好吧,昨晚兩人那種情況下,她都沒好意思多看男人那里幾眼,這回要她上藥,拜托,那會張針眼的好吧!
男人沒有說話,目光卻灼灼的看著她,邢涼月感覺男人身上的溫度都燃燒到了她這里,似要將她燃盡,心跳的頻率越來越快,邢涼月感覺自己的喉嚨,也跟著發干。
「幫我——」
男人沙啞的聲音再一次開口,仿佛帶上了某種蠱惑,讓邢涼月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
「我,我,」
邢涼月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然後掙開男人囁嚅道,
「我還是給你叫醫——」
「唔——」
男人以吻封緘,舌尖兒急切的頂開她的唇瓣,進入她的口中,邀她共舞,手卻拿起剛剛被扔在床上的藥膏悄悄擰開。
男人眯著眼楮,看著沉浸在這個吻里的邢涼月,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然後擰開了蓋子。
濕潤交纏的聲音,讓邢涼月耳朵發紅,迷迷糊糊的感覺男人的手握住自己的,緊接著一股涼涼的東西,就放在了手心•••
邢涼月皺起眉,不舒服的睜開眼,男人卻在這時候松開了她。
邢涼月抬起掌心,就看見上面白乎乎的一坨東西,同時听見了男人的聲音,
「幫我上藥。」
邢涼月手一抖,差點要掉舌頭,正要拒絕,卻發現男人已經把褲子給拉了下來,然後是平角內褲•••
「喂喂喂,你注意一點好不好,我是女生誒!」
邢涼月紅著臉轉過臉,心跳更快了,真是奇了怪了,又不是沒見過男人的luo.體,不但見過,還模過,怎麼近來卻越來越不淡定了!
「你是我老婆。」
男人指出她忽略的事實,皺著眉催促,
「快點。」
邢涼月心肝兒又是一顫,快速的瞄了一眼,正在受難的小旗桿,結結巴巴道,
「你,你別讓它站著啊!」
說完,邢涼月就想咬了自己的舌頭,這話怎麼听怎麼曖昧。
男人也在邢涼月說完這句話之後,眼神變得灼熱起來,呼吸都明顯粗重了。
邢涼月總算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惹惱了男人,最終受罪的還是她,邢涼月深吸一口氣,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將掌心的藥膏擦在小旗桿上,那東西興奮的跳了兩下,卻老老實實的任她動作。
「嗯——」
不知是不是她手勁兒太重,男人悶哼一聲,皺起眉。
手中的小旗桿瞬間變粗,邢涼月紅著臉認識到,這不是痛的,是爽的•••
折騰到半夜,才消停下來,邢涼月看著手上的黏膩,臉上表情五彩斑斕,最終默默地轉身,將上面的尷尬擦去,她發誓,如果下次男人再讓她做這種事,她絕對會閹了他!
第二天的時候男人身上的紅斑已經消去了大半,整個人又恢復了以往不可侵犯的冷傲,邢涼月不得不感慨,體質好就是不一樣啊,不過醫生還是囑咐他們這幾天注意點兒,有不適再回來復查。
邢涼月點著頭,跟著醫生去取藥了,男人看著她跟醫生互動的樣子,一臉郁悶的將手中的書甩在一邊,死女人,不給他省心!「這兩包分開吃,一早一晚,不要弄錯了。」
醫生撫了撫眼楮,將配好的藥交給邢涼月,嘴角帶著溫和的笑,
「你對你男朋友挺用心的。」
「他不是我男朋友。」
邢涼月下意識的反駁,醫生詫異一笑,道,
「不是嗎,那他是你什麼人?」
「他是——」
邢涼月頓時剎住聲音,她總是忽略自己已婚這個事實,其實跟男人結婚,一直佔便宜的是她,在別人眼里,男人確實非常出色。
「邢小姐?」
醫生看著她出神的樣子,忍不住叫出聲。
「他是我老公。」
邢涼月微微一笑,臉上明亮的讓人恍惚。
醫生動作一頓,下一秒臉上又帶上了微笑,
「對不起,楚太太。」
邢涼月搖搖頭,道了謝,就拿著藥離開了。
「想不到,我們的好男人劉醫生也有被人拒絕的時候。」
邢涼月一走,剛才站在一旁的另一個醫生,就出聲調笑起來。
劉柏生笑了笑,挑眉道,
「只是喜歡她的性格罷了,而且人家是有夫之婦,我還不至于挖人家牆角。」
※※※
「月亮,明晚一定要過來,姐專門給你召開的單身告別派對,別說姐妹兒不夠義氣啊,這回,我把華悅旗下的頂級模特海森跟請來了,原本就準備介紹給你們認識,結果,你那麼痛快的把自己給嫁了,你說女人要是沒談過幾次戀愛就結婚了,那得多虧啊。」
唐依依在電、話那頭捶胸頓足,字字珠璣的「教育」她。
邢涼月嘿嘿一笑,低聲道,
「你不會先睡了他,再來送給我的吧。」
「滾你丫的!」
唐依依啐了一口,罵道,
「邢月亮,你最近越來越猥瑣了。」
邢涼月挑挑眉,她能說唐依依帶來的效應在她體內多積攢了三年嗎?
「有你這樣的朋友,我能保持現在這樣的純潔度已經不錯了。」
「靠,你丫的越來越貧了,」
唐依依笑出聲來,又道,
「行了,不跟你扯了,我一會兒還有采訪,說定了啊,今晚八點,紫竹新區新開的那家娛樂城,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行,記住了。」
「你,」
唐依依听著這麼爽快的邢涼月,猶豫了一下,問道,
「你老公告訴了嗎?」
邢涼月一哽,氣哼哼道,
「這關他什麼事,看不住老婆是他沒本事。」
「噗——」
唐依依不厚道的笑出聲,
「月亮,你就不怕回家被老公弄到床上下不來?」
「去你的!」
邢涼月老臉一紅,不知怎的就想起昨晚上藥的畫面,手下意識的一甩,就打上了一個柔軟的身體,後邊有人「啊」的叫了一聲,邢涼月趕忙回頭,發現一個白衣女人正慘白著臉色半彎著腰。
「晚上再說。」
邢涼月慌忙掛了電、話,伸手就去扶那女人,
「對不起啊,這位小姐,你沒事吧。」
女人面容姣好,像畫里走出來一樣,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古典美女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失神,邢涼月感概,這才是真正的淑女啊,像她這種就算從小被教育,也僅僅只是學了個表面,骨子里那種叛逆,卻怎麼也改不掉,而這女人,更像是由內而外散發出的一種氣質。
「沒事。」
女人抬頭,柔柔一笑,看起來非常舒服,只不過臉色還是不太好。
「你臉色不太好,我帶你去檢查檢查吧。」
邢涼月有些不放心。
「真的沒事。」
女人再一次拒絕,臉上帶著禮貌而柔和的笑,
「我剛剛是擔心傷到小寶寶,是被嚇的,其實真的沒什麼事。」
「你懷孕了!」
邢涼月一陣驚訝,是什麼樣的男人能娶到這樣的女人。
「那就更應該去看看了。」
邢涼月不由分說的就要拉著女人去檢查,女人臉上閃過一絲懊惱,這些出乎了她的意料,可現在她卻推拒不開。
「你在做什麼!」
正僵持著,身後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邢涼月立刻站起身,喊道,
「你快過來,我撞到人家了。」
她沒有發現,她身邊的女人低著頭,臉色瞬間變得僵硬起來。
楚桀皺著眉,看著取個藥都能跟醫生閑聊這麼久的女人,一臉的不爽。
「怎麼了?」
男人已經走到了跟前,聲音有些發冷,邢涼月早就習慣了這廝的陰晴不定定,根本不放在心上,她伸手指指身邊的女人,解釋道,
「我不小心撞到她了,她懷著孩子呢,你快帶她去看看。」
男人聞言,現在邢涼月身上掃視一圈,確定沒什麼事之後,才把目光定格在邢涼月身邊一直背著身子站著的女人,打量了幾秒後,淡淡道,
「走吧,我送你過去。」
男人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冰冷的就像是對待陌生人,女人臉色一片慘白,指甲直接掐進了掌心,他竟然認不得她的背影,他的目光再也停留不在他的身上,他的身邊已經有了一個叫邢涼月的妻子,可這些,原本都是屬于她的!
「別忘了我的話。」
耳中的微型通訊器中,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女人身子一抖,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恐懼。
「到底去不去!」
半響沒有人回答,男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事實上除了邢涼月,他對任何人都沒有耐心。
「不用。」
女人啞聲回了一句,抓起包包,快速的跑開了。
「喂,你小心點,懷著孩子呢。」
邢涼月趕緊出聲,奈何那人已經跑到人群消失不見了。
「你怎麼跟個閻王一樣,看把人家都嚇成什麼了!」
邢涼月回頭瞪了一眼男人,彎腰去撿,被扔在地上的藥。
而楚桀看著那個身影,有些出身,會是她嗎?
※※※
「唉,對了,那天是誰給你下的藥?」
事實上,邢涼月昨天早上見到薛欣然的時候,心里就有了某種猜測,但是她總覺得那人沒有那麼大的膽子,畢竟男人這身份,不是每個人都能得罪得起的,她這麼做對她自己有什麼好處,她實在是不理解。
男人手頓了一下,眼眸微眯,輕輕敲打著方向盤,半響,才道,「這個你不用管,我自有分寸。」
邢涼月皺眉,她不喜歡每件事都被瞞著,不喜歡被人以一種保護的姿態護著,前世就是因為被保護的太好,才被傷的那樣重,今生,絕對不要。
「你是我丈夫,我有權知道和關心你的一切。」
男人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這回怎麼這麼順口的就承認二人的關系,這女人每天都在想什麼。
「知道你又能做些什麼。」
男人的語氣很普通,听到邢涼月耳朵里卻不是那麼回事,什麼叫,她又能做什麼,她看起來就那麼弱雞!
「你不說,我自己去查,」
邢涼月不顧男人正在開車,一把抓住他的領帶,怒聲道,
「還有,以後別在外給我招惹女人,要是再有什麼小三小四上、門挑釁,姑女乃女乃先拿硫酸潑了她們,再一刀子剁了你喂狗!」
前半句話,讓男人眉梢舒展,這女人還是在乎他的,後半句話直接讓男人黑了臉,野貓果然是野貓!
「啪——」
白衣女人被一巴掌打翻在地,左半邊臉都麻了,整個耳朵的嗡嗡作響,可見這一巴掌打得又多種,而她卻慌慌張張的起身,跪坐在地上,
「boss,我不是故意的。」
「白狐,你知道違背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男人的聲音仿佛一道淬了毒的箭,泛著幽冷的毒光,讓人不寒而栗。
「永遠的閉嘴。」
女人絕望的從腰間抽出一支短小的匕首,閉著眼張開了嘴,拿著刀往上面抹去。
手腕一緊,手中的刀已經被讓在地上了,女人松了口氣,有些不解的看著男人,
「boss——」
「別高興得太早,你這舌頭留著還有用,暫時先留著。」
男人拿出手帕,像見著什麼髒東西一樣,將那雙好看的手仔仔細細的擦了幾遍,才將手帕扔在地上。
女人身子顫了顫,卻不敢反駁。
「在我沒有命令之前,不要再見楚桀,放心,以後有的是你見的。」
「是。」
男人轉過身,看著百葉窗外繁華的都市,眸光微微流轉著。
「今天得到的消息可靠嗎?」
「不會有錯,我去調查了一番,紫竹新區那地段的確新開了一家娛樂城,今晚也確實有人包了全場。」
「很好,看來楚桀這位小妻子並不安分呀,我對她越來越好奇了,今晚去見一面,你說怎麼樣?」
女人低著頭抿唇,boss的決定,她沒有資格質疑,但是心里說不嫉妒是假,一個邢涼月,不但將楚桀迷得失了三魂七魄,竟然讓脾氣詭異的boss都青眼有加,她到底是憑什麼!
「對了,別忘了通知顧林成,舅媽跟外甥亂、倫的戲碼,估計楚桀會很喜歡的。」
男人勾著唇,臉上的銀色面具看起來無比的猙獰•••
ps我回家了,真心松了口氣,更新有些晚了,從明天開始調整時間,暫定于每天晚上七點,一周之後另作加更調整,此致,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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