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堅硬的灼熱抵在腿間的柔軟上,壓抑著***的喘息讓邢涼月臉紅心跳,最後關頭的一聲詢問,讓邢涼月最後一道防線,也失守了,她放下矜持,緊緊地抱住她的脖頸,低喃道,
「不後悔——恩啊——」
話音沒落,男人就粗魯的闖了進來,即使足夠的前戲,男人的粗大依然讓邢涼月感到一種脹痛,而且這個姿勢進到了可怕的深度,邢涼月害怕的想逃離。睍蓴璩曉
男人卻不給她這個機會,扣著她的腰,立刻上下頂弄起來,邢涼月咬著唇,低聲吼道,
「你,啊——你就不能別這麼急,嗯——熨」
男人伸手扯開她的襯衣,大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軟,大力的揉搓起來,听到邢涼月的抱怨,男人挑起唇角,低聲道,
「沒辦法,被你餓得。」
飽含***的聲音沙啞性感的一塌糊涂,邢涼月張口咬上了男人的喉結,後者悶哼一聲,眼神變得更加幽暗,腰上的頻率也越來越快秸。
尾椎崛起的快感,一路反射到大腦,邢涼月覺得自己全身都不受控制,隨著男人的動作忽上忽下,沉沉浮浮,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受被男人掌控在手中。
又是一個挺身,邢涼月腦中炸開了煙花,整個人仿若漂浮在雲端,似要攀上極樂的巔峰,男人突然停下了動作,體內的躁動得不到安慰,邢涼月下意識的貼緊男人,讓他進得更深。
男人倒抽一口氣,卻生生忍住動作,勾起邢涼月的下巴,低聲道,
「舒不舒服?」
邢涼月咬著唇,不吭聲,身體蹭了蹭,想要男人繼續。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教訓這只逍遙貓,再快樂,男人也能忍。
邢涼月一直不吭聲,男人就一直不動,得不到安慰的身體,讓邢涼月想哭,她沒想到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男人,竟然會在床事上使壞,她心里又氣又急,當下就要掙扎這起來,男人怎麼會如她所願,抱著她的腰就重重的頂了進去。
「啊——」
邢涼月驚呼一聲,抓緊男人的手臂,罵道,
「你混蛋!」
不過這時候的聲音軟軟的,嫵媚勾人,男人咬著她的耳朵,問道,
「說句舒服有那麼難?」
邢涼月眼淚汪汪的看著作惡的男人,心里直委屈,
「你明明知道還問,是故意讓我難堪嗎,我都這麼讓你吃干抹盡了,什麼意思你還不懂嗎!」
男人心尖一顫,突然低沉的笑了起來,拉著邢涼月的手慢慢的放到二人**的地方,曖、昧道,
「丫頭,是你吃我。」
邢涼月手一抖,紅著臉縮了回來,顫抖的罵道,
「你無恥!」
男人嘴角噙著笑意,身下的動作卻越來越快,沙啞著聲音帶著柔情蜜意,一聲聲的在邢涼月耳邊回想,
「丫頭,你很好,很好•••」
那晚的空氣中夾雜著一絲淡淡的竹香,讓邢涼月多年之後回憶起來,都會記得那時候氤氳瀲灩的竹香,記得那時候繾綣溫柔的他•••
縱欲過度的結果就是,剛剛被包扎好的傷口全部崩裂開了,邢涼月只能再次幫男人處理了傷口,看著手中已經被染透的衣服,邢涼月心里一陣心疼。
「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你身上的傷不能再耽擱了。」
男人搖搖頭,低聲道,
「天亮之前我們是走不了的,如果硬闖,可能會被當做敵軍誤傷。」
「難道我們要一直在這里等嗎?」
邢涼月有些著急,這里條件那麼差,男人有流了那麼多血,真的能撐到明天早上嗎?
「怎麼了?」
男人蒼白著臉色挑了挑唇,
「怕我就這麼死了?」
邢涼月心里一揪,低聲道,
「別胡說八道!」
男人眸色一柔,伸出手將邢涼月攬在懷里,模著她的小月復,沉聲道,
「你男人怎麼可能這麼弱,我還要看著你為我生孩子呢。」
邢涼月臉色一紅,到底沒敢像以前一樣推開男人的手,兩人都是這樣沉默著,竟然也覺得無比溫馨。
許久,邢涼月突然猶豫道,
「你•••今天晚上我們•••,你怎麼看。」
男人緊閉的眸子一顫,慢慢地睜開,看著低著頭不語的邢涼月,有些模不透她的想法,沉吟片刻,男人反問道,
「你怎麼看?」
邢涼月臉一紅,有些氣悶道,
「我,我,你以為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男人手指一僵,心里有了一個想法,但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沉默了半響,正色道,
「丫頭,如果你已經認定了我,這輩子,永遠別想逃開。」
不管有多少指導書,男人始終都是個沒情調的家伙,有這樣威脅著許下承諾的嗎?念在他是個處的份上,她就勉為其難原諒他。
「我才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反倒是你,從結婚到現在,糾纏你的女人就沒斷過,不是新歡就是舊愛,我跟你在一起很沒有安全感你知不知道!」
男人一愣,突然輕笑起來,他勾起她的下巴肯定道,
「你在吃醋!」
「我還喝醬油呢!」
邢涼月氣悶,
「你以後多少檢點點,你是有家室的人,見到那些女的就不能離遠點?」
「所以,你承認我是你男人了?」
「你本來就是我男人!」
邢涼月月兌口而出,然後漲紅了臉,丫的,又被他給繞進去了!
男人低沉的音帶悶悶的震動起來,嘴角噙著的笑意,讓邢涼月有些呆愣,乖乖,這丫的還是繃著臉比較好,就這麼一副妖孽樣,到哪里她都不放心。
「以後不許笑!」
邢涼月伸手捂住男人的唇,聲音有些別扭。
男人一愣,眯起眸子在她手心輕輕舌忝了一下,邢涼月一顫,立馬松開了手,這這這,赤、luoluo的挑、逗!
「為什麼?」
男人有些疑惑,他很少笑,但是跟她在一起,就情不自禁的想笑,難道她不喜歡?
邢涼月一哽,有些被噎著了,看著男人狐疑的目光,她粗聲粗氣的吼道,
「笑起來難看死了!」
下一秒,男人就黑了臉,這該死的女人,真是會破壞氣氛!
「找到沒有?」「周副官,所有的監控鏡頭里都沒有發現司令跟夫人,他們可能有意避開了監控。」
周揚眉頭一皺,思索了片刻,又問道,
「繼續觀察,一旦發現他們,立刻通知我。」
「周副官,不然派人去找吧,這指揮官失蹤可是大事啊。」
「再等等,如果天亮之前還沒有找到,再通知上面。」
「是!」
這片區域是司令親自放的監控,有意避開也不是不可能,周揚眉頭舒展開了,他知道他們在哪里了。
山間的溫度很低,邢涼月半夜是被凍醒來的,她下意識的模了模身邊,模到男人之後,她才松了口氣,然後翻了個身,有東西從身上掉了下來,邢涼月一愣,才發現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將那件外套蓋在了她身上,邢涼月心里暖了暖,將衣服拿過來,又蓋在男人身上,這個傻瓜,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嗎。
月色很滿,很亮,借著月光,男人冷冽的輪廓看起來十分迷人,邢涼月心中涌起一陣驕傲,手也情不自禁的撫上了男人的眉梢,入手的滾燙,讓邢涼月一驚,趕緊坐起身,又模了模男人的胸膛,表情一下子緊張起來,怎麼這時候燒了起來,她拍拍男人的臉,小聲叫道,
「醒醒,楚桀,你醒醒。」
男人干裂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醒過來,邢涼月有些慌了,燒得這麼厲害,一定是傷口感染了,天還不亮,要不她離開先去找人救他,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今天遇到的那條蛇,讓她對這里的環境不放心,一時間,也糾結起來。
等,不是個事兒,邢涼月心一橫,卸了男人的配槍別在腰間,起身將男人慢慢的拖了起來,然後讓男人靠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咬著牙往北極星的方向走去。
「這,這是司令夫人!」
監控室有人驚叫了起來,所有人都過來圍觀,天,他們看到了什麼,嬌弱的司令夫人,竟然一個人駕著司令從森林里走了出來,那種彪悍,那種不顧一切的決絕,讓所有人都為之震撼!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接人啊!」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人們才恢復過來,迅速的調動救援隊,聯系周揚。
「楚桀,這次是我救了你,不是只有你才能擋在我面前,我一樣可以幫你。」
「以後不許再小瞧女人!」
男人的呼吸很微弱,邢涼月的心有些緊縮,卻咬著牙堅持給他說話。
「我的要求你還記得嗎?」
邢涼月呵呵一笑,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老婆說的永遠是對的,老婆現在說,你要堅持,你就不許放棄,听到沒?」
「楚桀,我想跟你說一句話,你要記好,我只說這一次哦。」
「我喜歡你,很喜歡。」
邢涼月已經精疲力竭,腳步也蹣跚起來,但是手卻一刻都沒有松開,她怕一松開,就再也挽回不來,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邢涼月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心中還在想著,老天難道就不想讓她幸福嗎,緊接著,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邢涼月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眼前是一片蒼白,這是醫院?她猛地坐了起來,顧不得穿鞋就跑了出去。
走廊上的人很少,邢涼月不知道往哪里找,只是一個一個的推病房門,即使被人罵,她也毫無所知。
不在,都不在,楚桀,你到底在哪里!
「您怎麼跑出來了?」
身後有人喊了一聲,邢涼月晃了一下,就被人抓住胳膊,
「先去休息吧,你的身體太虛弱了。」
邢涼月揮開護士的手,顫抖道,
「他呢,他在哪里?」
「他?」
護士皺眉,不知道她的意思。
邢涼月不再理會,繼續往前走去。
「唉,你不能走啊!」
「你先下去吧。」
周揚突然出現在這里,低聲跟護士說道,
「她交給我。」
「周副官,我看不住她。」
護士一臉抱歉。
「沒事,你不用管了。」
護士又道了聲歉,才匆匆離開,周揚上前抓住邢涼月的胳膊,沉聲道,
「夫人,您需要靜養!」
「放開我!」
邢涼月暴躁的喊了一聲,一掌揮開了周揚,就要轉身,後者突然開口道,
「司令已經沒事了。」
邢涼月一怔,轉過身,听了半響才道,
「你說什麼?」
「司令已經月兌離危險了,現在正在靜養。」
邢涼月這個個人像月兌力了一樣後退兩步,周揚趕緊上前扶住了她,邢涼月緩了緩,才道,
「他在哪里,我要去看看。」
周揚抿著唇,似乎有些顧忌。
「我要見我丈夫,難道這也不可以!」
邢涼月情緒激動起來,一把打落周揚的手,轉身又要闖病房。
周揚無奈,只能重新拉住邢涼月,妥協道,
「我帶你去見他。」
直到站在病房外,邢涼月一直懸在半空中的心才落了回去,透過玻璃窗,男人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臉色雖然蒼白,不過已經好了很多,胳膊上還扎著針,依稀還能看見上面的擦痕,邢涼月低聲道,
「我能進去看看嗎?」
「現在不行,」
周揚如實道,
「司令傷口收到了感染,雖然已經動過手術,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得在無菌室里呆四十八小時,」
頓了一下,周揚又道,
「你可以明天來看他,而且,你也需要休息。」
邢涼月點點頭,這次總算是放心了,人一旦放心,所有的支撐就堅持不住了,周揚伸手抱住昏過去的女人,一向面無表情的臉,起了一絲波瀾,然後一言不發的抱著邢涼月返回到她的病房。
再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邢涼月一動,立刻有人發現了,
「涼月,醒了。」
「趕緊叫醫生!」
邢涼月沉沉的睜開雙眼,頓時嚇了一跳,楚家邢家的人幾乎站滿了整個屋子,一個個都擔憂的看著她。
邢涼月一愣,問道,
「爺爺,爸媽,你們怎麼都來了?」
老爺子嘆了口氣,拄著拐杖坐在她旁邊,有些惋惜道,
「邢丫頭,也別太傷心,你們還年輕,孩子還會有的,你要不是救那臭小子,也不會•••唉!「月月,別難過,心里要真覺得不舒服,先跟媽會邢家住兩天。」
邢母眼眶發紅,也是一臉擔憂。
邢涼月一頭霧水,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孩子,等等,他們是不是說孩子沒了!邢涼月覺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
「爸,媽,爺爺,你們是說,是說孩子沒了?」
「月月,孩子流了是意外,你要是難過就哭出來,憋壞了身子可不好啊。」
邢涼月嘴角一抽,流產?這該不會是男人的意思吧。
邢涼月震驚的神色,讓其他人更加確定這孩子是因為流產的事,傷心壞了。
「月月,你倒是出個聲啊,別嚇媽!」
邢母看著邢涼月「傷心欲絕」的樣子,越發的擔心。
邢涼月哇的一聲,救抱住邢母,哀嚎道,
「媽,我好傷心,孩子還沒來得及看清這個世界,怎麼就沒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
邢涼月一邊「哭」,一邊想,自己當年怎麼沒發現自己還有演戲這天分。
涼月哭,邢母也跟著難受,邢老皺著眉,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戲做夠了,邢涼月才抬起頭,抹了抹「淚」,「堅強」道,
「這都是命,我跟那個孩子注定有緣無分。」
「月月你——」
「媽,別擔心,我沒事,楚桀呢,他知不知道這事?」
「小桀知道了,也很難過,一直不想見我們,覺得有愧!」
邢母嘆了口氣,語氣很是傷感。
邢涼月月復誹,那丫的是怕裝不下去,根本就不是什麼有愧!
「我想見見他。」
邢涼月的要求讓其他人一怔,他們都以為這丫頭會恨楚桀,可事實怎麼•••
「這件事是我太疏忽,闖進了他們的演習基地,不能全怪他,有些事,我想跟他說清楚。」
邢涼月的說法合情合理,他們也沒辦法在拒絕,只好推著邢涼月去了楚桀的病房。
進去的時候,男人還在睡覺,他們將邢涼月留下之後,就輕輕離開了。
人一走,邢涼月就從輪椅上下來,跑到病床前,低聲吼道,
「裝什麼裝,人都走了。」
男人翻了個身,這才睜開了眼,並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對視,邢涼月這一次卻覺得格外的臉紅心跳,
「看什麼看!我臉上又沒有東西!」
男人一勾唇,手就纏上了她的腰,暗啞的聲音響在耳畔,
「你醒了?」
「廢話!」
邢涼月翻了翻白眼,
「你跟他們說我‘流產’的?」
「嗯,」
男人輕輕在她掌心畫著圈。低沉道,
「我們以後不需要掩飾了,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
邢涼月臉一紅,結結巴巴道,
「那。那也不能一下子就有啊?」
男人悶聲而笑,
「我會努力,很快就有了。」
邢涼月斜了他一眼,不客氣道,
「就你那一次就能上病床的身板,還是省省吧!」
男人臉一黑,低吼道,
「我是受傷了!」
哪個男人願意被自己的女人說不行,楚桀這樣自尊心極強又及其自負的男人更不容許。
邢涼月不再接話,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靠在男人懷里,心中泛著淡淡的滿足。
許久,男人突然問道,
「那天晚上我昏迷的時候,你跟我的話還記得嗎?」
邢涼月不著痕跡的別開眼,裝糊涂道,
「我說了很多,你說哪一句啊?」
男人皺著眉,在她腰間捏了一把,邢涼月一顫,罵道,
「你干什麼呀?」
「再說一次!」
「說什麼?」
「那句話。」
「老婆說的永遠是對的?」
「不是,這之後的一句。」
「你記得了。」
「你——」
男人氣得臉黑得像鍋底,死女人,就不能誠實一點。
「你喜歡我嗎?」
男人勾住她的下巴,問得認真,聲音里還有一絲緊張,邢涼月心肝一跳,別開眼,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說這些不害臊!」
「告訴我!」
男人固執的想知道答案,邢涼月對著那雙灼灼的鳳眸,小心髒,又不爭氣的跳了起來,要不要說呢,說吧,又不會少塊兒肉,邢涼月心一橫,低聲道,
「我——」
「篤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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