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說笑了,我哪有什麼魅力,倒是您,不做市長混得也是風生水起,不知道又靠上哪家千金了?」
既然避無可避,邢涼月索性見招拆招,三言兩語就戳中了顧林成的痛楚,他眸色一變,微微緊了緊拳頭,半響,突然道,
「涼月,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邢涼月一愣,還以為顧林成抽了,但是再一看他的表情,又一時間參悟不透,索性抿著唇,什麼也不說。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顧林成看著她的神色,心中已經明白了幾分,眸中有幾簇怒火在燃燒,不過很快就被他壓制了下去,他看著邢涼月認真道祧,
「涼月,你欠我的一頓飯,晚了十一年,你還記得嗎?」
邢涼月皺眉,
「我什麼時候欠你飯錢了,我們貌似沒一起出去吃過飯吧。 」
顧林成聞言輕輕嘆了口氣,道,
「你還記不記得十一年前,你跟你哥一塊兒去酒吧,你冒充駐唱的人彈鋼琴的事嗎?」
邢涼月一怔,許久之前的記憶慢慢在腦海中蘇醒,她記得最清的是,那次被邢涼勛舉報給了邢老,結果她被禁足了一個多月,但是顧林成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她疑惑的目光,讓顧林成的心落得更低。
「你不記得當時被你抓進廁所,幫你躲過邢涼勛的那個人了嗎?」
顧林成的提醒一下子讓一些記憶清晰起來,她瞪大雙眸看著顧林成,不可思議道,
「那個人是你?」
「我以為你會像我記住你一樣,深深地記住我。」
顧林成看著她的眼神一片深情,邢涼月不舒服的皺了皺眉,淡淡道,
「那麼多年前的事了,誰會記得請,如果我當時說了什麼話,那也不過是年幼無知。」
「年幼無知?」
顧林成陰鷙不已,一把抓起她的手,低吼道,
「一句年少無知就想把我打發了嗎,如果不是你當年失約,現在跟你在一起的就是我!」
對于顧林成的激動,邢涼月只覺得好笑不已,她甩開他的手道,
「跟你在一起,然後再被你甩了,看著你跟薛欣然一塊兒幸福嗎?」
邢涼月扯了扯嘴角,嘲諷道,
「顧林成,別把人都想太傻,你敢說你當初接近我不是因為邢家的地位,說什麼一見鐘情,別髒了這幾個字,人要是真有心,絕不會認錯一個人!」
說完就牽著球球轉身離開,顧林成站在原地,臉色黑的難看,邢涼月的話無疑把他最骯髒的一面暴露在青天白日下,讓他骯髒扭曲的內心無可遁形,他深吸一口氣,優雅的整了整領子,看著邢涼月離開的方向,眼中閃過一道晦暗。
沒走多遠,就撞見了沈莫凡,邢涼月這才緩下步子,小家伙瞧見沈莫凡,一下子開心起來,撲稜這胳膊就要讓他抱,沈莫凡微微一笑,將他抱在懷里,問道,
「球球,這里好玩嗎?」
「不好玩。」
小家伙耷拉著腦袋道,
「有個奇怪的蜀黍跟月月吵架,月月不開心了,球球也不開心。」
沈莫凡一怔,抬眸看向邢涼月,後者微微動了動眸子,沒說話。
「有人找你麻煩嗎?」
「我都解決了,」
邢涼月不想多說,轉移話題道,
「你跟薛家的生意談好了?」
「還沒有,不肯多花錢,還想找到頂尖的設計師,哪有那麼容易,」
沈莫凡嘲諷的勾勾唇角,又勾了勾球球的小鼻子,溫潤道,
「球球想吃什麼,爹地給你拿。」
小家伙一听吃,立馬雙眼放光,瞧了瞧不遠處的桌上放的點心,猶豫了一下,道。
「球球可以吃魚嗎?」
「不行!」
邢涼月冷著臉,
「上次被卡著的事忘了?」
小家伙立馬耷拉下腦袋,一臉蔫蔫的。
沈莫凡失笑,抱著球球走過去,坐在椅子上,一手拿過盤子,夾了一塊兒魚肉小心的剔去刺,然後放到球球嘴邊,輕聲道,
「吃吧,沒事的。」
小家伙立馬撒歡吃了起來,邢涼月多少有些羞窘,她只是懶得喂,看著沈莫凡那股子認真樣,她不禁想,如果楚桀知道小東西是他的孩子,會不會也這麼疼惜呢。
「 嚓——」
暗處一道閃光燈一閃而過,沈莫凡臉色立馬冷了下來,他將球球遞給邢涼月,三兩步上前,就抓住了喬裝過的一個服務員。
「拿出來!」
「什麼?」
一個中年男子瑟縮著,有些模不著頭腦。
「或者你希望我的律師跟你談,如果明天這件事上報,我想任何一家報社都不會用你了,是個聰明人,就別讓我多說什麼。」
沈莫凡斂著眉,聲音依舊溫潤,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那人臉色白了白,眼中閃過恐懼,閃過不甘,最終將口袋里的手機交了出來。
沈莫凡利落的從手機里抽出儲存卡,然後一用力,將它折成兩段,拋在空中,然後看著那個一臉漲紅的中年男子,微微勾了勾唇角,
「有些錯不能被原諒,因為我不信任任何人,如果你知趣,就離開娛樂界,相信在其他地方,你也會過得很好。」
男人臉色一僵,沈莫凡這是準備將他踢出娛樂界了,這個外界謠傳神祗一般的男人,竟然這麼狠絕,直接把他這樣的小人物逼上絕路,一時間怒火中燒,也顧不上什麼警告,大聲喊道,
「邢小姐離婚,是因為mi時尚的沈總嗎?」
一語激起千層浪,潛伏在酒會里的時尚界記者,立馬蜂擁過來,頃刻之間將他們三個圍在了中間。
邢涼月下意識的將球球抱在懷里,冷冷的凝視著這些人。
「邢小姐,請問這是真的嗎,您四年前離婚,是因為另覓新歡嗎?」
「那個神秘人士是沈先生嗎?請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這個孩子是您跟沈先生的嗎?」
記者瞧著肉呼呼的球球,實在是瞧不出他像誰,干脆拿起相機去拍照。
邢涼月立馬火了,伸手就將那記者的相機拽到地上,冷聲道,
「你們這是侵權,我有權告你們。」
其他人並沒有因為邢涼月的一句話退縮,反而可著勁追問,
「邢小姐你這樣惱羞成怒,是因為被揭露了真相嗎?」
「邢小姐這四年都在哪里,一直跟沈先生在一起嗎?」
「兩位這次公開亮相,是準備結婚了嗎?」
「誰說她要結婚了!」
一聲暴呵,突然從另一個方向傳來,人們皆是一怔,然後一轉身就看見楚桀冷著臉色,站在不遠處,周身的氣壓低得嚇人。
有些記者,跟楚桀打過交道,都不敢貿然前進,另一些不知情的新人不怕死的上前問道,
「孩子都這麼大了,難道不準備結婚嗎?」
「我們的結婚證還在,誰說我們離婚了!」
楚桀了冷著聲音走過去,人群不自覺的讓出一條路,他一邊走一邊道。
「我有公開說過嗎?還是你有什麼證據?」
邢涼月看著越來越近的那個男人,心中瞬間變得無比祥和,她抱緊球球,輕輕將頭埋在他的肩上,原來她渴望的懷抱一直只有楚桀,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給她這種感覺,她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的心,愛,如果還要走下去,他們這次能不能把握好愛的溫度。
沈莫凡握著邢涼月的胳膊被一把拉開,緊接著,男人就以一種佔有式的姿勢,將他們母子攬入懷中。
「我這輩子,只結一次婚,永遠不離婚,所以,那些是不是謠言,想必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
男人冷睨著那些記者,卡在邢涼月腰間的手,不自覺的用力,微微的疼痛,讓邢涼月擰著眉暗罵,這該死的男人,真會裝!
「楚夫人,那您跟沈先生到底是什麼關系?」
楚桀這麼明白白,宣布主權的話,立馬讓那些記者分析清了形勢,連叫法都改口了。
此話一說,楚桀跟沈莫凡同時望向了邢涼月,似乎都很期待她的回答,邢涼月皺了皺眉,淡淡道,
「他是我老板。」
男人舒展了眉頭,這個答案,勉強還可以,沈莫凡垂了垂眸子,也沒說什麼。
然後,酒會的保全就沖了上來,將這些記者都給疏散了,三個人,也被安置到了一間休息區。
一進房間,男人就箍住邢涼月的腰,將她抵在牆上,恨恨道,
「一天到晚都不給我消停,那個野男人是誰!」
邢涼月皺了皺眉,這丫的說話真粗魯,沒等她回答,旁邊的沈莫凡就走過來,拉住了楚桀的手,神情淡淡道,
「先生,您這樣貿然抱著我女朋友恐怕于理不合吧。」
男人眸色一沉,冷聲道,
「你女朋友?我床上的人,什麼時候成了你女朋友?」
男人粗魯的話,讓邢涼月老臉紅了紅,伸手狠狠地在他腰間掐了一把,然後對著沈莫凡道,
「別理他,抽風呢!」
沈莫凡好脾氣的笑笑,神情沒有半分退縮的意思,
「楚先生,你跟涼月四年前就已經離婚了,她現在于你,不過是個陌生人,我之所以剛才不說,不是因為不敢承認,而是為了保住涼月的名聲,而你那樣做,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男人眯著眸子,低聲道,
「你知道她怎麼想的?你覺得自己很了解她?」
沈莫凡淡笑,
「起碼我自認為應該比楚先生懂得怎麼去尊重她,畢竟,我們在加拿大相處了一邊半。」
後半句話,一下子刺中了男人的軟肋,他沒說話,也麼給邢涼月時間解釋,一把抓起邢涼月就帶了出去。
沈莫凡眼神一凜,立即跟了上去,剛到門口就被凌霄攔住了去路。
「人家小兩口鬧情緒,你加個什麼勁,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這種情況多半是出不去了,沈莫凡一時間冷了臉色,
凌霄根本不理他,直接將他關在了休息室,然後將地上的小肥球提了出來。
球球看了看凌霄,然後軟軟道,
「蜀黍,大叔帶媽咪去哪兒了?」
凌霄這才仔細看地上那團胖乎乎的小東西,等看清那張臉,差點驚得叫出聲來,尼瑪,要不要這麼坑爹,這簡直就是楚桀小時候的翻版,當然,如果這小肥球再苗條點的話。
「小家伙,你哪兒來的?」
凌霄饒有興趣的蹲在他旁邊,忍不住捏了捏他肉呼呼的臉蛋,低聲道,
「你爹地是誰?」
「蜀黍,你問那麼多,球球不知道該回答哪一個?」
小家伙對著手指,小臉擰成一團,凌霄趁機捏了兩把,真軟!
「說說你從哪里來的?」
「月月說球球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然後被她撿回家養著了。」
小家伙很沮喪。
凌霄嘴角抽了抽嗎,大嫂這教育方式實在是太強了!
「咳咳,那什麼,關于你是從那里來的問題,我有必要跟你更正一下。」
說著,就跟球球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與此同時,邢涼月已經被男人拉到了一個房間,接著用力將她抵到了牆上,狠狠的噙住了她的唇,撕咬著,就像野獸一樣,似要將自己的氣息留下,宣布佔有權。
邢涼月被他弄得疼了,干脆一口咬了上去,這一咬反而更激發了男人的獸欲,他伸手就將她的抹胸禮服給扯了下來,里面的美景瞬間暴露在了空氣中,他的大掌也急迫的覆了上去,邢涼月打了一個激靈,然後狠狠的將男人推開。
「你瘋了,到處亂發情!」
說著就伸手去提那件禮服,男人伸手攔住了她,然後大掌又捏了上去,飽含著怒氣的聲音在邢涼月耳邊低吼,
「穿這麼少是給誰看!現在又遮什麼勁兒!」
說著就低頭咬了上去,邢涼月嚶嚀出聲,然後緊緊抓住男人板寸一般的頭發,顫聲道,
「楚桀,你這個混蛋!」
男人不理她的掙扎,用唇舌挑、逗著她的神經,手也不自覺的下滑到她的裙擺下,將她的內褲扯了下來,邢涼月被固定的難以掙扎,只能被動的接受著,男人只將褲鏈拉開,就把灼熱的昂揚掏了出來,沒有再做多少前戲,抬起邢涼月的一條腿,就進攻了進去。
沒有足夠的潤滑邢涼月疼得臉色發白,她一口咬上男人肩膀,斷斷續續的罵道,
「你,你禽獸啊——就知道發情!」
男人一聲不吭,只是腰部的力量更大了,似要將邢涼月整個頂飛出去,快感來得凶猛,饑渴的身體,互相汲取著彼此的溫暖,這一刻竟然無比的動人。
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高難度的姿勢讓邢涼月幾乎支撐不住,男人竟然伸手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就著**的姿勢,往臥室走去,沒有支撐,她的支撐點全部落到了兩人連接的地方,邢涼月只能感覺到男人粗大的灼熱在體內進進出出,激起一陣陣戰栗,讓她幾乎要低泣出聲。
到了臥室,男人就將她扔到床上,然後自己也覆了上去,一瞬間又插了進去,邢涼月來不及驚呼,就已經被男人吻住了唇,他腰下一下下的動著,手也在邢涼月的敏感處游走著,她的顫抖,只能激起他狂熱的佔有。
狹小的臥室,**的聲音顯得尤為刺耳,邢涼月臉色一臉嫣紅,她半闔著眸子,微張著唇,輕輕呻、吟著,眼中卻有一絲羞憤,她已經被男人剝了個精光,而男人,除了褲子下面露出的部分,上身一點都沒有變化,一絲不公,衣冠禽獸!
「你,你輕點!」
邢涼月實在是受不了了,推拒著男人,小聲求饒。
男人頓住動作,然後全部拉住,然後再狠狠頂入,邢涼月頓時尖叫起來。
「混蛋——啊,楚桀,你這個蠻子!」
男人微微勾了勾唇角,低聲在她耳邊道,
「除了我,誰敢這麼對你,嗯?」
說著又是一撞,邢涼月覺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撞飛了,她掐著他的後背,嚶嚶道,
「別,別了,疼,真疼——」
邢涼月說著就掉了眼淚,男人心里一疼,猛烈的抽動了兩下,才射出了精華,邢涼月被燙得顫了顫,然後軟軟的倒在了男人懷里。
這場情事,就像一場惡戰,男人的熱情幾乎讓她吃不消,四年能把人憋成這樣,邢涼月真的相信男人這四年沒找過別人了。
正思索著,雙腿突然被人分開,邢涼月一顫,立馬求饒道,
「真的很疼,不來了。」
男人抿唇,沒說話,繼續著手中的動作,將邢涼月雙腿打開,然後伸手覆了上去。
邢涼月立馬炸毛了,
「楚桀,你他媽瘋了,老娘都說疼了,你還來,你是禽獸啊!」
男人臉一黑,直接將她按在了床上,然後不管不顧的伸手模向她的**,有些紅腫,男人想了想,又將手伸了進去,邢涼月抖著腿,欲哭無淚。
「楚桀,你在不松手,我一輩子不原諒你!」
男人依舊沒什麼表情,仔細確認沒有出血之後,才將手指收了回來,然後,邢涼月體內,男人留下的液體,突然在這時候劃出體外,邢涼月一僵,男人的目光已經注視到了那里,頓時喉嚨一緊,下月復的某處又開始有了蘇醒的跡象。
邢涼月一腳踢開男人,快速的將自己縮在被子里,臉紅得像三月桃花,嬌艷不已,她怒罵道,
「混蛋!」
男人伸手將她抱在懷里,吻了吻她的脖頸,輕聲道,
「沒受傷,應該不會有事。」
這話只是一般的安撫,邢涼月卻想歪了,她以為男人的意思是沒受傷,再多做兩次也沒事,當下就火了,一把推開男人低吼道,
「你是不是人啊,你插別人自然不疼,有本事讓人插你,不讓你菊花出血才怪!」
男人臉一黑,一把將她圈在懷里,冷聲道,
「你覺得是有本事敢插?」
「你月兌光了就有人敢上!」
邢涼月不怕死的吼道,男人冷笑一聲,
「精神還不錯,我們再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