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掰開邢涼月的雙腿準備長驅直入,邢涼月立馬沒骨氣的討饒,
「不要,我疼。」
說著一臉委屈的抱著身子,男人本來就是打算嚇嚇她,瞅見她這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大男人心理立馬得到了滿足,繃著臉道,
「不讓你疼,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的!」
尼瑪,邢涼月心中無限黑線,要不是迫于男人的yin威,真想罵回去祧。
的黏膩,讓邢涼月很不舒服,她蹭了蹭身子,低聲道,
「浴室在哪里,我要洗洗。」
男人起身拿過桌上的紙巾,淡定的將半**的某處擦干淨後,悠悠的提上褲子,然後轉身看著一臉囧然的邢涼月,淡淡道 ,
「這里沒有浴室。」
邢涼月小臉又紅又黑,忍無可忍的低吼道,
「我這樣怎麼出去!」
男人頓了頓,撿起剛剛被扔到一邊的內褲,一把拉過她,然後動作迅速的在她下面擦了擦,在邢涼月沒有回過神的時候,低聲道,
「不用洗,我喜歡你身上沾著我的味道。」
邢涼月被男人這不加渲染的話,說得面紅耳赤,她氣得指著男人手都在顫抖,
「姓楚的,你簡直是壞到姥姥家了!」
男人厚著臉皮,捉住他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微微勾了勾唇角,邪氣道,
「老婆,你真香。」
邢涼月恨得咬牙切齒,男人現在簡直是油鹽不進,臉皮那就是鐵打的,根本不知道含蓄為何物!
「別亂叫,我們四年前就已經沒關系了!」
男人一听,渾不在意的挑挑眉,
「誰說我們離婚了,你有離婚證?」
「別忘了,我們已經分居四年了!婚姻法上規定,分居滿兩年以上的,婚姻關系自動解除!」
邢涼月說得一臉正義盎然,男人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淡淡道,
「何為分居?」
邢涼月一愣,沒太弄明白男人的意思,想了想回道,
「只有夫妻關系,沒有夫妻生活。」
男人點了點頭,然後道,
「那你剛剛跟我在干嗎?」
邢涼月臉一黑,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這混蛋!
「反正我們已經離婚了,還有剛剛,明明是你強迫我的!你這是強.奸!」
「哦?」
男人面不改色的指著剛剛被邢涼月興奮的抓破皮的脖子,反問道,
「你看誰被強.奸有你這麼享受?受罪的是我吧?」
邢涼月老臉一紅,撲上去在男人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恨恨道,
「我當時就應該一口咬死你!」
男人愉悅一笑,微微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結,然後,低沉的嗓音,輕輕在邢涼月耳邊吹拂,
「要不要試一試?」
邢涼月氣得腦袋都冒煙了,嗷嗚一口又咬上了他的喉結,男人眉頭都沒皺,反而攔住她的腰,手也似有若無的模著她敏感的腰,還隱隱有下移的趨勢,邢涼月一個激靈,立馬松開了他,然後瞪著眼把自己重新縮回了被子。
「快點給我找衣服,球球還在外面呢!」
男人本來還帶著笑意的臉,瞬間低沉了下來,他抿著唇,將西裝扔到了一邊,然後上床勾起邢涼月的下巴,陰霾著臉色道,
「那個男人是誰?」
「誰?」
邢涼月沒反應過來,男人臉色沉了沉,咬牙切齒道,
「就是剛剛跟你在一起的男人!」
沈莫凡?邢涼月微微冷冷,看了看男人的臉色,後半拍的想到,男人這有可能是在吃醋,不過這醋吃得有點兒太奇怪了吧,想到剛剛男人的禽獸行為是因為吃醋,她恨得牙癢癢。
「跟你有關系嗎?他是我的——追求者!」
下意識的不想把話說死,而她實在沒必要拿著別人來敷衍男人,因為那些根本就不是問題。
這樣的回答,讓男人心里松了口氣的同時,又繃起了臉色,
「你結過婚的女人,有追求者合適嗎?一會兒直接拒絕了!」
「靠,你也太霸道了吧,我還正在考慮中呢,人家謙遜溫和,從來不會像一個蠻子一樣強迫我,還不嫌棄我有孩子,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難找,我為什麼要拒絕!」
男人咬著牙,冷聲道,
「他敢強迫你,我現在就去崩了他!」
「你這個野蠻人!」
邢涼月氣急,罵了一口,就轉過身不理他。
男人的怒氣也平息了不少,這少現在,邢涼月的心思沒有停留在任何人身上,看著蜷縮在被子里,被自己很很疼愛過的女人,他心里止不住的柔軟,人也跟著躺在了她身邊,一下一下捋著她柔順的發絲,
「這兩天有沒有想我?」
邢涼月猛地打了個寒顫,跟看鬼一樣看著男人,實在不相信這樣煽情的話是從男人嘴里說出來的。
男人不滿意她的愣神,輕輕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後者一顫,然後氣哼哼的吼道,
「想你才有鬼!」
男人臉色一僵,懲罰性的低頭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後輕輕道,
「我很想你,想了整整四年。」
邢涼月心尖一顫,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心中卻在微微動蕩著。
「你,恨不恨我?」
平靜的氣氛中,男人突然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果我當時能清醒點,抱你出去,我們之間會不會就不會錯過這四年?」
話落,他明顯感覺到懷里的身體僵了僵,他屏住呼吸,等著她的回答,好半響,邢涼月才輕聲開口,
「可能會吧,但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意義呢,失去的,再也回不來了。」
如果徐君少還活著該多好,她至少跟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不會有負擔,不會內疚的不成樣子。
男人緊了緊拳頭,離得這麼近,為什麼覺得還差的很遠,他心中一澀,伸手將邢涼月的臉頰掰過來,看著她的眼楮道,
「那你對我就沒有感情了嗎,為什麼這兩次從來不拒絕我?」
邢涼月眼眶發紅,狠著心道,
「你也說了如果,可惜沒有如果。」
「四年了,你要懲罰我到什麼時候,或者,你想讓我去給徐君少抵命?」
男人低吼出聲,然後從後面拿出一支手槍,塞到邢涼月手中,指著自己的胸口,厲聲道,
「如果這能讓你釋懷,就往這里打,打啊!」
邢涼月被嚇得身如篩抖,生怕這東西一不小心走火了,哭著將手槍扔在地上,錘著男人的胸口,哭喊道,
「混蛋,為什麼要逼我,你以為我就不痛嗎,混蛋!」
男人最見不得邢涼月的眼淚,看著她淚如雨下,心里一揪一揪的疼,他伸手將她攬進懷里,任由她雨點兒般的錘頭落在身上,絲毫沒有松手的意味。
邢涼月哭累了,手也慢慢停了下來,感受著男人溫熱的懷抱,她的心才算有了著落,男人抿著唇,終是不能再逼她,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道,
「餓不餓?」
「啊?」
邢涼月還沒回過神,一時間有些愣愣的,男人低頭在她唇邊吻了吻,又道,
「餓的話,讓人送些吃的進來。」
「我,我不餓,我要見球球。」
男人動作頓了一下,道,
「我一會兒送你去見他。」
「呦,辦完事兒了?」
一瞧見楚桀,凌霄就賤兮兮的笑道,
「一個半小時,持久力驚人啊!」
男人睨了他一眼,淡淡道,
「那小崽子呢?」
「嘖嘖,說的真粗魯,難怪嫂子瞧不上你,自己的種也不溫柔點!」
凌霄隨意的指了指休息間的沙發,低聲道,
「吃飽了,正睡著呢!」
「你說什麼?」
男人眉頭擰得很深,有些疑惑的盯著他。
凌霄裝瘋賣傻,稍稍提高了聲音,道,
「里面正睡著呢!」
「前面那句!」
凌霄痞痞一笑,低聲道,
「連自己播的種都認不出來了?」
「你說什麼?」
男人聲音有一絲緊繃,手指的微微顫抖起來。
凌霄瞧他這樣子,也不敢逗得太狠了,只好老實道,
「那小東西是你兒子,你看不出來嗎,這世上能張成那樣丹鳳眼的有幾個人?」
男人看了看一本正經的凌霄,又敲了敲沙發上睡得正歡的小不點,然後皺著眉走過去,一把將小肉球提了起來,二話不說跑到了洗手間。
小家伙睡的正香,突然一顛簸,人也醒了過來,撲騰著小腿撇嘴,
「球球要睡覺覺。」
男人緊繃著臉色,根本不顧他的掙扎,一手提起他,就將他放在了洗手台上,然後瞅了瞅他,又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幾秒之後,手就顫抖起來。
球球歪著腦袋,蔫蔫道,
「大叔,球球要睡覺覺。」
男人目光發雜的看著他,許久之後,才從喉嚨里擠出字來,。
「我的,真的是我的。」
「大叔,你哭了?」
小家伙看著男人有些發紅的眼眶,像發現了新大陸,然後一本正經道,
「月月說,男子漢不能哭的,大叔羞羞。」
震撼的消息一經讓男人不能言語,只能緊緊的抱著懷里的小肉球,低聲道,
「你想知道爹地在哪兒嗎?」
「不想,」
小家伙認真想了想,低著頭道,
「月月不告訴球球,一定是爹地惹她生氣了,月月不要,球球也不要。」
如果現在邢涼月在他身邊,男人真的會將她按到床上教訓一番,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騙了他四年,到現在還跟他說謊,她真的準備一輩子將這個秘密隱瞞下去嗎,該死的,他從沒像現在這樣恨過這個女人的自私!
知道了這個秘密,男人看著小東西的眼神,逐漸柔和起來,他伸手輕輕模了模球球毛茸茸的腦袋,低沉道,
「大叔做你爹地好不好?」
小家伙眼前一亮,然後要黯淡下來,他噘著嘴小聲道,
「可是月月不願意啊。」
「她同意了。」
男人睜著眼說瞎話,
「她讓你跟爹地回家住。」
小家伙皺了皺眉毛,問道,
「月月不跟球球一起去嗎?」
「她回去收拾東西去了,過幾天就過來。」
男人眯著眼,勾了勾唇角,你不是在乎這小崽子,有本事來楚家取!
小家伙畢竟小,沒那麼多心思,再加上他本來就喜歡楚桀,自然樂顛顛的答應了。
出來的時候,男人抱著小肉球,一下讓凌霄驚掉了下巴。
「行啊,這麼快就搞定了!」
男人挑了挑唇,輕輕捏了捏球球的小臉蛋,低聲道,
「一會兒乖乖先跟凌叔叔回家。」
「靠,當我是女乃爸呀!」
凌霄罵咧咧的,眼神卻是一片羨慕,想到四年前他的孩子,他的眸色就暗淡下來,不過嘴上還賤兮兮的笑。
小家伙揪著男人的衣襟,嘟嘴道,
「爹地去做什麼?」
那聲軟軟的「爹地」顯然取悅了男人,他微微挑了挑唇,低聲道,
「爹地要去送月月,一會兒再回去。」
小家伙這才點點頭,然後抱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乖乖道,
「爹地再見。」
男人微微愣了愣,心尖兒有一絲顫抖。
邢涼月在房間快一個小時,男人都沒來,她手邊有沒有電、話,急得不行,還以為球球出事了,可是衣服都被男人撕成了碎片,她連門都出不去,該死的!
邢涼月第n次謾罵之後,門終于被人推開了,邢涼月立馬緊張道,
「球球呢,他在哪兒?」
男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將手中的衣服放在床上,隨意道,
「他很好。」
邢涼月松了口氣,然後又道,
「怎麼不帶他來這里。」
「不方便。」
邢涼月皺了皺眉,沒有再說什麼,一會兒自己出去看不就行了。
她拿過衣服,瞧了瞧男人,紅著臉道,
「我要換衣服!」
男人一動沒動,看著她道,
「你想讓我幫你換?」
「去死!」
邢涼月不理會他陰陽怪氣的話,然後轉過身背對著他,開始穿衣服,男人完全是按照她以前的尺碼來的,除了內衣有點緊,其他都還好。
男人目不轉楮的盯著她白皙的後背,頓了一下,走到了她面前,邢涼月剛穿好內衣,一抬頭就瞧見了男人,嚇得差點尖叫起來,然後紅著臉捂著胸,罵道,
「死**,看什麼!」
男人正大光明的看著她困窘的樣子,然後淡淡問道,
「比以前大了點。」
邢涼月一愣,然後就瞧見男人盯著她胸脯的眼楮,臉色更紅了,說話都結巴起來,
「關,關你什麼事!」
男人一本正經道,
「關乎我的福利。」
「禽獸!」
邢涼月冷著臉,將衣服給套上了,然後起身就要去找球球,男人從身後拉住她,抿了抿唇,道,
「球球已經回楚家了。」
邢涼月心里一顫,聲音不穩道,
「我,我去接他。」
男人冷睨著眸子,低沉道,
「他想讓我做他爹地,我的條件,就是讓他跟我回楚家。」
「你,你都知道嗎?」
邢涼月氣息不穩的看著男人,心里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
「什麼?」
男人佯裝不解。
邢涼月深吸了一口氣道,
「球球沒有在外面住過,他會不習慣的,我還是去接他回來吧。」
「哦?不試試怎麼知道?」
男人拉住她的手,淡淡道,
「先住兩天吧,不適應你再來接。」
「可是——」
「你怕什麼?」
男人突然眯起眸子,在她耳邊說了這麼一句,邢涼月打了一個寒顫,輕輕收回了手,低聲道,
「我是怕他不適應。」
「不放心就跟我一起回楚家,這些年大伯母,爺爺他們也想念你的緊,他們要是知道那孩子是你的,一定會很開心的。」
明明是祝福的話,听到邢涼月耳中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她縮了縮肩膀,故作鎮定道,
「我,過幾天,你把他送回來就行了。」
「這我可做不了主。」
男人眯起眸子,淡淡道,
「要是他覺得楚家人看著親,不想走,我總不能趕著他走。」
這話威逼利誘居多,邢涼月壓根兒拿不準男人的意思,他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
男人不再說話,牽著她的手,就要帶她出去。
邢涼月下意識道,
「我不要去楚家!」
男人手一頓,冷著聲音道,
「我送你回家!」
邢涼月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樓下的宴會還在繼續,邢涼月突然想起沈莫凡,頓住腳步道,
「莫凡呢?」
男人臉色一冷,道,
「不知道!」
「我要跟他說一聲。」
「沒必要。」
邢涼月垂了垂眼簾,該死的三字經!
兩人一路到了停車場,剛要上車,就听見身後有人喊,一轉身就瞧見沈莫凡一臉擔心的朝她走來。
「怎麼樣,他有沒有傷著你。」
說著就要去抓邢涼月的胳膊,被男人眼疾手快的躲開了,他半闔著眸子,陰冷道。
「看清楚,不是什麼人你都能動!」
沈莫凡平靜的收回手,不加退縮的看著男人,一字一句道,
「你貌似沒有這個權利阻止吧,無論你承不承認,你跟涼月只能是過去,你只是她的前夫!」
「前夫」這兩個字刺痛了男人的神經,他周身的氣壓瞬間降低了好幾度,邢涼月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然後對著沈莫凡道,
「莫凡,我沒事,你先回去吧,我跟他有話要說,等明天我再找你。」
男人不悅的凝眉,正想說什麼,被邢涼月掐了一把手心,只好訕訕的閉嘴,沈莫凡看著他們倆,眸中慢慢起了變化,好半響之後,他輕聲問道,
「涼月,你喜歡徐君少嗎?」
一句話,讓兩個人都僵住了動作,男人緊緊地握著邢涼月的手,心中微微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