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涼月渾身一顫,抱著他淚如雨下,她有什麼資格能讓楚桀這樣的男人對她惦念至此,她的撒嬌,她的任性,全部都是仗著男人的喜歡罷了,她決絕的選擇離開的時候,男人是抱著怎樣的心情等了四年,她慶幸自己認識到了這一點,還好男人還留在原地,這一次,她要學著用心去愛,絕不放手。
「楚桀,我們重新開始吧,好好愛一場。」
邢涼月流著淚模著男人剛毅的眉眼,聲音抖得不像話,男人就像一個無措的小伙子,臉頰微紅的幫她擦拭著眼淚,低聲道,
「你不後悔?」
邢涼月堅定的搖頭澩,
「不後悔。」
男人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道,
「不再介意徐君少的死了嗎? 」
邢涼月看著他的眼楮道,
「我感激徐大哥一輩子,但那永遠不是愛,我想在一起的人,從來就只有你,只是你。」
男人猛地將她拉到胸膛,熾熱的雙唇就覆上了她的,兩個人就像長久缺水的魚,彼此依偎著用唾液濡濕著身體,給予對方溫暖,男人的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貪婪的游移著,似乎一輩子都戀不夠,邢涼月也熱情的回應著他,甚至舌忝咬著男人敏感的喉結,讓他欲罷不能。
「你是要點火嗎?」
男人低吼一聲,將她拽離自己,一雙眼楮紅得要冒出火來,邢涼月紅著臉搖頭,她的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珠,鼻頭也紅紅的,一副被狠狠欺負過的樣子,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今天,我伺候你。」
邢涼月低聲說了一句,在男人好沒回過神的時候,就一把握住了「小楚桀」。
「s-h-i-t!」
男人低罵一聲,按住她作亂的小手,粗喘著問道,
「你確定要自己主動?」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
邢涼月紅著臉吼了一句,手就顫抖的動作開了,男人突然笑了起來,然後平靜的躺在床上,一副「被服侍」的姿態享受起來了。
「上下動,對,就是這樣。」
男人眯著眸子指揮著,好不容易看到小野貓這麼順從的姿態,他必須得要夠本!
邢涼月咬著牙,按著他的指揮擼動著,手心里灼熱的東西,讓她不用看就能感受到它上面的根根脈絡,那玩意興奮地在她手里跳躍著,讓她幾乎抓不住,偏偏某人還一臉興味瞧著她的囧樣,邢涼月抬頭正對上男人戲謔的眸子,她的臉更熱了,伸出手將男人的臉推到一邊,低吼道,
「不許看。」
男人勾了勾唇角果真不看了,但是聲音卻更加邪惡的響起,
「模模上面,別太用力。」
邢涼月手一抖,差點將那玩意丟出去,她終于察覺出了男人的故意,當即恨不得將手中那條孽根給掐下來,不過她勾唇一笑,伸手抓過桌上的一杯沒有喝完的牛女乃,然後眯著眼楮,一股腦倒在了男人灼熱的挺立上,隔了一晚上的牛女乃,早就涼透了,此刻被邢涼月這麼粗魯的澆灑到正興奮的某處,「小楚桀」立馬鞠躬盡瘁的蔫兒了。
男人狠狠的打了個寒顫,轉過頭,眸子噴火一般的瞪著邢涼月,一把將她拉過來壓在身下,咬著她的耳垂道,
「你就是這麼伺候我的?」
邢涼月握住他已經疲軟的小兄弟,無辜的笑了笑,
「果真是老了,這麼不耐折騰。」
男人眸子一眯,冷笑道,
「遇見你,堅持多久都沒問題。」
話落,邢涼月就感覺自己手中的東西在慢慢脹大,在她愣神的片刻,已經恢復到起先的熱度和硬度。
「你你你——」
邢涼月結巴的說不出話來,靠之,這是人的恢復能力嗎!
男人低頭親了親她的唇,沉聲道,
「你親身來檢驗吧。」
說著就分開她的雙腿,一舉攻了進去,邢涼月輕吟一聲,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男人帶著啟程了。
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不老,男人的速度的力度都大得驚人,邢涼月覺得自己像一只顛簸的小船,只能隨著他的狂風巨浪被動的搖曳著。
「這樣的速度夠不夠?」
男人低頭舌忝舐著她細滑的脖頸,聲音帶著點兒沙啞的性感,幾乎將邢涼月的神經挑、逗崩弦,邢涼月被他弄得神智迷離,卻依然嘴 的嘲諷。
「你就這點能耐?」
男人眼神一沉,猛的抽出,再狠狠的撞入,每一次都是這樣的力度,連續幾十下,終于將邢涼月弄得哭出聲來,
「混蛋,啊——輕,輕點嗯——」
「我老嗎?」
男人咬著她的耳垂,非要听到她的糾正。
「老死了!啊——」
又是一下,劇烈的快感在身體內肆意流淌,邢涼月只能攀著男人的胳膊,嚶嚶的哭著。
「壞蛋,嗯——你,你不愛我!啊嗯——」
「哦?我不是正在愛你?」
男人親親她的眼角,欣賞著小野貓在她身下的媚態,狹長的眸中露出幾分溫柔。
「說老公很棒,說我喜歡被老公干!」
「去死!」
邢涼月紅著臉罵道,
「你無恥!啊嗯——嗚嗚——」
男人用牙齒磨著她的乳~尖,讓她渾身都顫抖起來。
「說不說?」
男人繼續強勢的挺進,邢涼月哽咽的搖頭,寧死不屈。
男人渾不在意,反而把停下了身子,就那麼靜靜的俯在她的身上,不說話,也不動。
在快樂的巔峰被人拋下來,邢涼月不滿的看著身上的男人,紅著臉道,
「干嗎停下!」
「歇一歇。」
男人回答的一本正經,
「人老了,得時刻歇一歇保存體力。」
邢涼月氣得頭頂冒煙,這家伙真是壞透了,明知道現在的情況•••他竟然還•••
體內撩撥的欲~望得不到紓解,邢涼月又拉不下臉討饒,只能痛苦的縮著身子,企圖緩解一下難受,卻不知道她這樣的激動,差點讓男人繳械投降,男人感受著,她體內一波接一波的緊致,悶哼一聲,伸手子啊她**上打了一巴掌,寵溺道,
「你想抱我夾斷嗎?」
邢涼月紅著眼楮瞪著他,委屈道,
「你混蛋!」
男人挑唇,輕輕動了一下,又頓住動作,低聲誘惑道,
「乖,說了就滿足你!」
邢涼月實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咬上男人的肩膀,悶聲道,
「老公你很棒。」
男人眯著眸子低聲道,
「還有後面一句,說老公,我喜歡被你干!」
「干你妹!啊——,別,我說,我說!」
邢涼月紅著眼圈瞪著壞心眼兒作惡的男人,顫聲道,
「老公,我喜歡•••被,被•••」
「聲音大點,上了年紀,听力有些費勁。」
男人仰著眉,說得一臉無辜,邢涼月都要被氣哭了,怎麼四年沒見,男人就變成了這種無賴樣,她咬著唇,帶著哭腔吼道,
「老公,我喜歡被你干!」
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男人眯起眸子,猛地插了進去,頂進了她的敏感。
邢涼月被顛簸的尖叫起來,
「慢,慢一點!」
「慢不下來了,」
男人粗喘著,在她耳邊道,
「都是你勾~引的。」
邢涼月何其無辜,說不出來半個字,就被男人拋進另一波高~潮,靈魂與**,隨著他編織著這世上最華美的樂章。
一場放開束縛的**,兩個人都表達的淋灕盡致,忘我沉淪,突然,門口傳來了幾聲奇怪的聲音,緊接著傳來一個聲音,讓邢涼月頓時僵硬起來。
「爹地,我好想听到月月的聲音,月月來了嗎?你是不是在欺負月月,我听到月月在哭。」
小肉球迷惑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邢涼月一把推開男人就要逃離,男人皺著眉,勾住她的腰,低聲道,
「你怕什麼,他父母這麼恩愛,他應該高興才是!」
「你個禽獸,球球才多大,你就不怕教壞他!」
邢涼月推拒不開,只好紅著臉怒罵,男人頂了頂,她立刻就僵住了身子,生怕自己再發出什麼不和諧的聲音,一雙水潤的大眼楮,不滿的瞪著男人。
男人滿不在乎的繼續動著,聲音平穩的對著門口的球球說道,
「去玩去吧,一會爹地帶你吃好吃的。」
小家伙猶猶豫豫不放心道,
「爹地陪球球玩好不好?」
某只面不改色的挺動著身子道,
「爹地忙著給你制造弟弟妹妹呢,月兌不開身。」
小家伙的聲音立馬精神起來,
「真的嗎?球球要做哥哥了?」
邢涼月緊緊的咬著牙關,恨不得咬住這個該死的男人,生個屁,你說生就生,就你這年齡,精.子質量有保障嗎!
男人似乎讀懂了她的意思,眯著眼身體動的更賣力了,那意思好像是,不高就多做幾次,總有一次會成功的!
「現在回房間,很快你就有弟弟妹妹了。」
小家伙得到答案,就樂呵呵的乖乖走了,邢涼月咬著他的肩膀罵道,
「你個禽獸,兒子在外面你都不知道檢點!」
男人壞笑的咬著她的唇,低聲道,
「只要你不叫出聲,就沒事。」
最後,男人的熱情,讓邢涼月臉罵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跟著他一起起起伏伏,沉淪不已。
情事盡後,邢涼月累得連手指都動不了了,回國不到一個月,就被男人拉著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勇猛,她都懷疑他們倆復合之後,她有沒有精力應和男人的熱情。
反觀男人,那神情,那表情,那驚人的體力,丫的,就跟吃了金剛大力丸一樣,勇猛的讓人招架不住,對于他此刻表現出的體貼,邢涼月表示出了嗤之以鼻,這家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采陰補陽吧!丫的,這麼精神!讓人各種羨慕嫉妒恨!
吃飽喝足後男人難得的溫情起來,他將邢涼月抱在懷里,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她的手指,暗啞道,
「累了嗎?」
邢涼月翻了翻白眼,廢話!
男人輕笑一聲,溫柔簡直不像是他,
「抱歉,我控制不住。」
「這借口真爛!」
邢涼月毫不掩飾的鄙夷。
男人挑了挑眉梢,也不去解釋,抱著她享受著這四年從未有過的溫情。
「丫頭,我很開心。」
許久之後,男人突然在她耳邊輕輕嘆息一聲,那聲音滿足的讓人心疼,邢涼月頓了頓,轉過身,跟他面對面睡著,伸出手輕輕摩挲著他英俊的輪廓,輕聲符合道,
「我也很開心。」
男人低頭虔誠的吻了吻她的眉心,將她臉頰上的頭發撫到耳後,看著她嬌艷的臉龐,低聲道,
「明明我見過的女人比你漂亮的大有人在,可我為什麼偏偏對你念念不忘,你說,你是不是給我下了毒,讓我中了你的毒,再也離不開你?」
邢涼月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她握著男人的手道,
「你越來越不像你了,油嘴滑舌!我要真有那種藥,怎麼會給你下,我應該去找這世上最帥最有錢的男人下手。」
「不許!」
男人霸道的捏著她的腰,低沉道,
「除了我,誰也不許想!」
「你真霸道!」
邢涼月點了點他的眉骨,被男人一把抓下來含在口中,邢涼月顫了一下,卻沒有縮回,而是目光瀲灩深情的看著男人,男人為他在邢涼月眼中發現的溫情,激動不已。
他嘆了口氣,輕聲道,
「丫頭,我真怕這是一場夢,夢醒了,你走了,跟四年前一樣,再也不回來。」
男人平靜的語氣卻讓邢涼月平靜不下來,她搖著頭,將男人的臉頰擺正,然後看著他的眼認真道,
「楚桀,我這次下定決心回來,就不會再後悔,因為我同樣無法忍受你不在的日子,如果愛是一場磨煉,這四年我們都該成熟了,既然放不開,那就勇敢去愛,只要你還在,我什麼都不怕,也絕不逃避退縮。」
男人勾唇,將她攬進懷里,一句話也沒說,就這樣感受著懷里溫熱的身體,確定她在這里,不離不棄。
「丫頭,你還恨嗎?」
「什麼?」
邢涼月抬起頭,有些不解。
男人低聲道,
「關于前世,你還恨嗎?」
「不恨了,」
邢涼月搖頭,
「那是上輩子的事了,這輩子,我早就扭轉了一切,還有什麼好恨的,我很快樂,能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事。」
男人疼惜的吻了吻她的臉頰,心里卻松了一口氣,即使得到邢涼月的保證,他也放不下心來,邢涼月所謂的虛擬的前世,是沒有他參與的過去,他不出任何突破點,他怕她還恨,畢竟愛越深,恨越濃,此刻听到她風輕雲淡的回答,一顆心才放回肚子,不過嘴上還是不甘心道,
「你,愛過顧林成嗎?」
邢涼月看一眼別捏的男人,輕笑出聲,
「上輩子的事了,你有必要那麼介意嗎!」
男人抿唇不言,用陰沉的臉色表達的他的介意,非常介意!
邢涼月好笑的說道,
「我那時候那麼年輕,哪兒懂什麼是愛啊,顧林成對我好,我就覺得自己喜歡他,稀里糊涂的就結婚了,到後來才發現自己所托非人,而且他連踫都不踫我,你覺得這樣淺薄的感情,我能深愛的起來嗎?」
男人一愣,模著她的臉頰輕聲道,
「他沒踫過你?」
邢涼月撇開眼,淡淡道,
「他喜歡薛欣然,而且那時候在帝都酒店發生的事,他很介意,所以,從來不踫我,不過我很慶幸,起碼不用回憶起來的時候,連自己都覺得惡心。」
「是因為在帝都酒店的事,你才被迫嫁給他的嗎?」
男人很聰明,很快就猜出了怎麼回事,明明對他來說是沒有發生過的事,卻讓他對那件事產生了愧疚,如果他當時能留下來,是不是一切都能改寫。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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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呢,關你什麼事,那時候我們又不認識,再說,現在我不是跟你在一起嗎,什麼都沒發生,對不起什麼呀!」
男人不說話,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深深的聞著屬于她的味道,一刻一刻都不想松手。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才起身去浴室清洗去了,出來的時候,邢涼月穿著男人的睡衣來找衣服,卻發現她的衣服已經被男人扔進洗衣機了,她皺眉道,
「那我穿什麼啊?」
男人一邊擦著頭發,一邊道,
「穿你身上的就好,不然就去衣帽間自己找。」
邢涼月撇了撇嘴,穿身上這件才有鬼,一會兒男人再獸性大發,她可招架不住,一邊暗暗吐槽,一邊人已經到了衣帽間,一推開門,邢涼月就愣住了,試衣間被分成了兩部分,一邊是男人平時的衣服,另一邊全是女人的衣服,她不會懷疑那是別的女人的,因為最靠里面的衣服,她再熟悉不過,那是四年前她穿過的。
邢涼月心中說不出的震撼,她緩緩走進去,伸手輕撫著一件件熨疊整齊的衣服,鼻腔竟隱隱有了酸意,前排的那些衣服,都是新的,沒有穿過一次,樣式都是這幾年流行的,應該是男人每年都會添置一些新的,夏天的,冬天的,各式各樣,堆滿了整個衣帽間。
如果她不來,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她在拼命逃避的時候,男人卻想盡一切辦法,將她深深刻在心里,她能退縮嗎,她只想跟他共進退。
「沒有喜歡的嗎?」
男人從身後環住她的腰,輕輕在她耳邊低喃。
邢涼月顫了顫,低聲道,
「這些都是你買的?」
男人點點頭,
「因為我知道總有用得著的時候,看,你不是回來了?」
「你才是真傻!」
邢涼月哽咽的回身抱住他,
「老公,我愛你。」
男人表情有幾分動容,回抱著她低聲道,
「我不听甜言蜜語,我要你許我一生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你好貪心,就幾件衣服想要我一輩子,那我不是虧了。」
邢涼月笑著打趣,眼中卻有著淺淺的淚痕。
ps︰少了一千,我對不起大家,今天有課,我時間被大哥了只能這麼多,明天再補吧,麼麼,原諒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