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涼月嘴角上挑,伸手攀上他的脖子,紅唇輕輕摩擦著他的耳垂,魅惑道,
「你上鉤了嗎?」
男人扭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含笑道紡,
「你覺得?」
邢涼月垂了垂眼簾,然後沿著他的襯衣勾勒他健美的身材,似有若無的挑、逗道,
「貌似沒有呢。」
「那就•••在努力一點•••」
男人說著將她壓在沙發上,灼熱的吻就覆蓋了上去,邢涼月笑著回應著他,時不時調皮的伸出舌尖舌忝弄男人敏感的而後,听到男人壓抑的喘息,笑得像一只偷了雞的狐狸。
「這麼熱情?甌」
男人按住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唇角盡是揶揄的笑意。
邢涼月撒著嬌,撅著嘴巴,嗲嗲道,
「老公,我要~」
男人渾身一抖,皺著眉拍了拍她的臀部,低聲道,
「正常點。」
邢涼月臉一黑,吼道,
「你丫變相說我沒女人味是吧!」
「別瞎想。」
男人在她胸前允了一口,一只手已經竄到她的裙擺下,撫模她的大腿,邢涼月敏感的一顫,按住他作亂的手非要問個究竟,
「你給我說明白,你是不是一直嫌棄我來著?」
男人正在興頭上,偏偏這小野貓一直作亂,他心一橫,伸手將領帶扯掉,然後拉過邢涼月的兩只手,利索的綁到一起。
邢涼月一瞧這陣勢,心中忍不住yy起來,
「這麼重口,你是要跟我玩sm?」
男人手一抖,臉色沉了沉,sm•••他不在的時候,她又亂看了些什麼!
「你很想玩?」
男人的聲音很深沉,邢涼月還听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立馬改變立場,義正言辭道,
「鬼才喜歡,趕緊把我松開!」
其實邢涼月心中正在幻想,如果被綁的換成楚桀,她倒是不介意嘗試一下騎乘式,想到把楚桀壓到身下,她就忍不住一陣蕩漾。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邢涼月變幻莫測的表情,皺著眉低聲道,
「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也沒想!」
邢涼月立馬否認,然後晃了晃被綁在一起的雙手,撒嬌道,
「老公,這樣好難受,先幫我松開吧。」
男人勾著唇角,不懷好意一笑,低聲在她耳邊道,
「你剛才那麼一提,我還真想試試sm•••」
邢涼月小心肝兒一抖,特沒骨氣道,
「那啥,怪血腥的,我怕待會兒你舉不起來。」
「不試試怎麼知道,」
男人一邊說,一邊慢條斯理的拉開她裙子的拉鏈,然後很熟練的將她剝得只剩下內衣,眼楮卻一直邪邪的看著她,繼續補充道,
「沒準我會感興趣呢。」
男人的呼吸,輕輕掃在她的胸前,邢涼月顫了顫,扭著身子,卻躲不開他的踫觸,頓時有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困窘,蹭著身子喊道,
「楚桀,不能耍流氓啊,國家教育我們要傳統保守,同理,做、愛還是得保守,那些洋玩意還是少嘗試為妙。」
男人嘴角抽出了一下,傳統保守,能讓她用在這里,還真是•••不過看著邢涼月的囧樣,他一點不打算輕易放過她,一邊吻著她的身體,一邊邪惡道,
「那你說,什麼才是保守的做、愛方式?」
邢涼月紅著臉,連唇不語,這丫的就是故意來拆台的,她是瞎了眼,才會覺得男人沒情趣,當把男人的***調動起來,剩下的,就該她哭了。
「吻,舌忝、模,插,射?」
男人精簡的五字經,直接讓邢涼月舉手投降,這年頭,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男人這種厚顏無恥的程度,她只有甘拜下風的命。
「我說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滾蛋!」
邢涼月一腳踹在男人小腿上,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的那股勁。
男人輕輕一笑,握住她的小腿,低頭輕輕吻了一下,溫柔道,
「本來想先去洗澡的,既然你這麼主動,為夫滿足你就是。」
話落,灼熱的雙唇就覆上了她的,雙手也開始在她光luo的身子上游走,在邢涼月喘息的時候,悄悄繞道她身後,解開了她的內衣,兩只白白的兔子,就歡快的跳了出來,男人眼神愈加深沉,一手把握一只,啞聲道,
「好像又大了?」
邢涼月臉頰帶著***的紅潮,听見男人的調侃,忍不住罵道,
「你要生完孩子你也大!」
男人也不惱,好奇的撥弄了兩下,低聲道,
「你,是母乳。」
剛才那麼奔放的行為,邢涼月都沒覺得不好意思,
tang結果被男人這一句話,鬧了個包公臉,她支支吾吾的躲著,半響才道,
「沒有,生產的時候身體不太好,醫生說母乳供應不上。」
男人松了口氣,低聲道,
「那就好。」
邢涼月不解,
「好什麼呀,醫生說寶寶吃女乃粉不好。」
雖然家里找了女乃媽,不過邢涼月心里還是覺得不舒服。
男人抬頭認真道,
「因為這里,只屬于我。」
邢涼月臉一黑,怒罵,
「楚桀,你個色鬼!」
男人笑著不接話,直接噙住了那顆櫻桃,頓時房間里就只剩下邢涼月***的呻、吟。
「回,回房間。」
邢涼月動彈不得,只能祈求的看著男人,在客廳,總覺得很奇怪。
男人微微一笑,沒有為難她,將她抱起,直接往臥室走去•••
(肉肉木有,大家吃素的吧,歐耶歐耶~)
「啊!!!」
一場蝕骨纏綿的情事過後,女人一聲尖叫打破了這番溫馨。
男人扶額道,
「早晚會被你嚇壞!」
邢涼月不理他那句話,緊張道,
「我們,我們剛剛是不是沒帶套!」
男人手一頓,淡淡道,
「我沒準備那東西。」
「那你射里面了?」
男人老臉一紅,輕輕嗯了一聲,邢涼月當下就火了。
「萬一我懷孕了怎麼辦!」
男人皺眉低聲道,
「就一次,沒那麼準吧。」
邢涼月緊張道,
「不行,我得吃藥,我可不想再受罪了。」
男人臉色一沉,低聲道,
「吃藥太危險了,別瞎倒騰。」
邢涼月一想,也是,只好放棄了這個決定,不過心里還是對再次懷孕後怕著,她表情凝重的轉身對楚桀道,
「到時候閑了,你去醫院做個結扎手術吧,以絕後患。」
男人嘴角一抽,臉色就黑了,咬牙切齒道,
「為什麼是我去做!」
「廢話,我怕疼!」
「••••••」
霸道完,邢涼月就開始實行懷柔政策,她軟軟的靠在他的懷里,一雙小手,不安分的在男人胸膛畫著圈,笑得見牙不見眼。
男人冷哼一聲,沒搭理她。
邢涼月厚顏無恥道,
「放心吧,我上網上查過,那手術,不會影響男人那方面的功能,很安全的。」
男人極不信任的看了她一眼,在他「兄弟」頭上動刀,鬼才相信會沒事。
邢涼月笑眯眯的轉移話題,撒著嬌道,
「到底要去哪里呀,跟我透露透露,不然我這心里老是惦記著。」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男人低聲一笑,勾了勾她的鼻子道,
「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明天你就知道了。」
邢涼月撅了撅嘴,還是掩飾不住好奇心,她有時候忍不住在想,男人不會將她帶到軍區,然後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她一場難忘的婚禮吧,要是這樣,可不是她想要的。
「別想了,不會讓你失望。」
男人看著她胡思亂想的模樣,低頭在她額頭吻了吻,然後閉上了眼楮。
邢涼月也有些乏了,微笑著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低聲道,
「老公,晚安。」
楚桀沒有睜眼,嘴角卻帶上一絲淺笑。
月彎彎,情意正濃•••
第二天一早,邢涼月是被憋醒的,夢里好像有人捂著她的鼻子不讓她呼吸,她呼吸不暢,只好睜開眼,唇上有的溫度悄悄消散,邢涼月一睜眼,就看見,男人俯在自己上方,意猶未盡的舌忝著唇角,低聲道,
「還不起,太陽曬**了!」
邢涼月哼哼唧唧的的拍了拍他,小聲道,
「唔,我再睡一會兒!別煩!」
男人伸手模了模她的唇,笑著道,
「再不起,我就繼續吻了?」
說著雙唇就往上貼,邢涼月翻了翻白眼,說了聲「無聊」,就坐了起來。
男人模了模她的腦袋,體貼的將她的衣服拿過來,溫柔道,
「先穿衣服洗漱,我們一會兒去吃個飯,然後就出發。」
因著後一句話,邢涼月才來了精神,三兩下就套好了衣服,洗漱完後直接去了客廳。
男人已經叫了早餐,此刻正坐在餐桌前等她,邢涼月心中一暖,緩緩走了過去。
男人將牛女乃放到她面前,輕聲道,
「吃飯吧。」
邢涼月笑了笑,拿起面包片咬了以後,道,
「老公,寶寶們還沒有名字,你有沒有想好叫什麼?」
男人手一頓,問道,
「你沒有起嗎?」
「球球都是我起的,這兩個就交給你吧,這樣才公平。」
男人心中好笑,這哪里是什麼公平,這小女人分明就是怕他享受不到初為人父的喜悅,才這麼干的,嘴巴可真硬!
男人沉思了一下,低聲道,
「是龍鳳胎?」
邢涼月點點頭,想到寶寶們,嘴角的笑意就泄了出來,
「我走的時候剛睜開眼,紅紅的,跟個小老鼠一樣,兩個人長得很像,也很漂亮,當然這一點是隨我的。」
男人看著她那副王婆賣瓜的樣子,禁不住笑出聲來,然後認真道,
「男孩叫楚瑾,女孩兒叫楚瑜怎麼樣?」
取自瑾瑜,也就是美玉的意思,邢涼月很是滿意,揶揄道,
「我還以為就是個莽夫,想不到還喝了兩年墨水,挺有水平的。」
男人點了點她的腦袋道,
「快吃。」
※※※
邢涼月在腦海中無數次的幻想男人要帶自己去哪里,等到真正知道的時候,差點黑了臉。
有見過度蜜月來森林的嗎?有見過度蜜月還得風餐露宿的嗎?邢涼月再三確定,這就是他們蜜月的場所後,忍不住咆哮道,
「你別告訴我,我們的蜜月就是跟你在這里過原始人的生活!」
那樣,她真的會忍不住咬他的!
男人笑眯眯的模了模她的腦袋,溫柔道,
「你不覺得這里很熟悉嗎?」
熟悉個毛!
邢涼月差點就爆出粗口,不過突然一股竹香飄來,似乎有什麼記憶在復蘇,邢涼月看了看男人,沉默著,沒說話。
男人掂了掂背上的包,伸手摩挲著她的臉頰,低聲道,
「這里是你真正開始接受我的地方。」
邢涼月的心悄悄顫了顫,她怎麼會忘了,那一次,楚桀為了救她而負傷,也是那一次,重新開始堅定自己的感情,更是那一次,平生僅有的一次•••野戰•••
ps︰下午估計回出大結局,也許大概應該會吧~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