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你怎么不早说?KAO!这都几天了?我说你怎么脸色越来越白,天天给你运功疗伤,也不见你好,赶紧把衣服给我月兑下来,让大夫给看看,有没有发炎!”
大夫本来也在收拾东西了,一听这话,也停住了,赶紧走回了床边。
只是把这话给说出来的罪魁祸首,却不肯月兑衣服,只是摇了摇头,“没关系,请大夫给留点外伤的药粉就行了,我自己会敷!”
“胡闹!伤口在后背上,你后脑勺长了眼睛你能看见?赶紧给我把衣服扒下来,翻身趴好!你要是不动手,我就亲自动手!”
“是啊,这位公子,身上有伤就该要治,你放心,小老儿会小心些的!”大夫也上前劝说。
“不,不用,真的不用了!给我留点伤药就行了!”
苏雅然却往身后的床里侧,缩了缩身子,还抓紧了衣服领口,似乎生怕我真的冲上去扒他的衣服,看着我们的眼神,也带了点慌张。
也许是缩的动作太大了,后背撞到了床靠,使得他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疼痛的闷哼。
这声闷哼,让我本来没想真的动手的我,此刻却也忍不住恼火了。
一个箭步上前,就把他整个人的身子,拽进了我怀里,仗着力气大,用手臂的力量按住他,不让他挣扎。
然后双手则抓住他的衣服,用力的一撕,顿时‘刺啦——’一声,两块破布顿时离体而飞,暴露出被衣服掩盖下的那一片冰肌玉肤。
当真是雪白、光滑、细腻无比的一片雪肤,如果忽略掉那雪肤的正中间,一道狰狞且翻卷出来的暗红色伤口的话,这样的/果/背无疑是非常勾人眼球的。
可现在我的视线里只有那一道可怕的伤口,早知道那三个婆娘竟然把他伤成这样,我就不该只是毁她们的容,打伤她们,而应该直接把她们杀了!
怀中的苏雅然,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暴怒,不由自主的瑟缩了子,微微的在我怀里颤抖了起来,让我心中无比的怒火,顷刻间,就全部化为了心疼和不忍。
“大夫,您老人家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啊!”
“小姐,这位公子的伤口已经溃烂发炎的有些厉害了,我需得用烧红的剪刀,把那腐肉给剪去,过程剧痛无比,怕是这位公子的身子骨,不定能熬住!”
大夫对着这伤口也很心惊,却又不得不把实话跟我说清楚。
我也知道如苏雅然这样的情况,便是在现代,也是要先去腐,然后才能上药,让其生肌的,这一步无论如何避免不了。
“苏雅然,你别怕,男子汉,这点疼痛是必须要承受得住的,我抱着你,你若疼,就咬我,只有一点,那就是必须给我熬下来,听见没?”
“好!”他是声音在我的怀里低低的传来,揪着我的衣服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更加抓紧了些。
“抱住我,别揪衣服!”
他听话的抱紧了我,把整个身体都偎靠在了我的怀里,后背也就整个袒/露/在了大夫的面前。
“大夫,您抓紧时间,他身子弱,您手快上哪怕一息,他也能少受折磨一息!”
“小姐放心,这个小老儿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