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出门,走到门前只听见老张对着自己儿子说道:“你轻点儿,别这样用力。”
哪料到张继发开口说道:“没啥事情的爹,不就一道观的大门吗?这门厚的木板门,还能敲坏了不成?”
南风听见此话,不觉有点儿不爽,不过又听见赵玉琴甜美的声音说道:“继发,你就听爹的吧,俺们这次来毕竟是给人家道谢的。”
张继发属于典型的那种忘恩负义,他自小就是家里的独生子,备受爹娘疼爱。对于别人的恩情,或许暂时还能记住,但很有可能过一夜之后,全都抛到脑后。
“知道了,废话就是多。”张继发直接说道。
南风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这种人,打开门看着老张问道:“张叔,你咋还没去县城哩?”
老张憨厚的笑道:“这不是在走之前来谢谢你吗?”
南风看到老张脸上诚恳的笑容,觉得心里面还算舒服了点儿,随即将三人请到了自己房间。
三人坐下,南风忙给三人沏茶倒水。赵玉琴自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南风小师傅就先别忙碌了,你这样俺们觉得还怪不好意思的。”
南风心想这赵玉琴就是嘴甜,说话都这么让人感觉到心里美滋滋的。
南风笑道:“看玉琴姐这话说的,就有点儿见外了啊。来我这儿就是俺的客人,就应该这样的。”
南风嘴里说叨着,但眼睛却一直在赵玉琴的身上看着,不过只是偷看而已,光明正大的看南风还是会感觉到不好意思。
张继发觉得无聊,出门去在道观中闲转了会儿。老张和儿媳妇坐在房间,和南风在一起闲谈,嘴里尽是道谢的话。
南风听的耳朵根都感觉到不合适了,不过这些话听的时间久了,还是听不下去。
“老张叔,这点儿事情别总这样念叨了,俺是咋青竹村的人,帮自己村里人干这么点小事情,咋的?难不成您非还要和我这般客气才成?”南风认真的说道。
老张听南风此话,兹感觉到自己说话好像真的有点儿太客气了。于是憨厚的笑着说:“那好吧,从今以后这件事情俺也就不提了。”
南风终于松了口气说:“这就对了嘛,继发和我年龄差不了多少,您就那俺当您侄儿就是了。如果家里人有点儿头疼脑热什么的,尽管开口说就是了。”
说道此处,赵玉琴心中忽然想起了件事情,可就是不知道咋开口,不好意思的扭动了子。
南风一瞧就知道赵玉琴肯定有啥事情,随即问道:“玉琴姐有啥事情吗?看样子还在和俺客气的吧?”
赵玉琴听见南风这样说,这才将自己最近的身体情况说了出来。
南风听完,心里直念到:“娘的,这不是又给俺大好机会吗?”
赵玉琴因为常在家中干农活,外加上此处的天气就像是三岁小孩的心情,时好时坏。自然少不了在风雨中长时间走动,有时候还是在女人的特殊时期,这样自然落下了疾病。
赵玉琴最近半年来每次经期的时候,小月复总是胀痛难忍,而且最近两个月,更加是感觉到异常痛楚,每逢经期,自己的哪里都好像是无数小虫子在动,奇痒其痛。她本想去县城之后再到大医院去看,但心想自己家中的经济条件,根本不允许。况且一直在村子里长大的她,在医院之中也感觉会尴尬,肯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到再过几天自己的经期就要来了,对那种瘙痒加疼痛心有余悸的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只不过源于自己的公公在身旁,仅是简单说道:“俺身体有点儿毛病,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医治?”
赵玉琴说着话,看了眼在自己身旁的公公,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老张虽然是地道的农民,但也知道妇女方面的某些疾病,随即转身说道:“那你将病情给南风师傅说道说道,俺先出去转转,瞧瞧继发着小子都在干些啥事情哩。”
老张说完走出了房间,张继发此时已经转转悠悠来到了山后的松林之中,因昨夜下雨,松树下面长着好些蘑菇。好久未尝到这种美味的张继发心中一动,随即从自己兜兜中掏出了个塑料袋,采摘起来。
老张在道观中转悠了一圈,寻不到自己儿子,随即朝着山后寻去。见自己的儿子在采摘新鲜蘑菇,也跟了上去一起采摘。张继发见自己媳妇没有跟来,好奇询问:“二姐哪去了?”
老张微笑道:“还能哪去?最近几年一直在家中照料你的亲妈,而且是忙碌地里的活儿,肯定是惹上了一生病,现在让南风正给瞧哩。”
南风以前在村子里为人正直,而且对女人的态度全村人都是知道的,张继发和老张两人自不会想到其他方面,安心的采起了新鲜蘑菇。
这可美了房间里的南风,老张和张继发都没在,只留下赵玉琴和南风两人在房间里。更何况现在正值夏季,天气炎热,赵玉琴身上所穿衣物甚少。
只是一件淡黄色的T恤,和一件黑色的料子裤,脚上穿着一双粉色平底鞋。这也估计是赵玉琴最好的衣服了吧?
赵玉琴胸虽然不是很大,但臀部可是美得很,圆鼓鼓的翘在腰和大腿之间,是个男人看了都会感觉到心动。
“玉琴姐,你说说你的身体是咋了?刚才俺咋没听明白。”南风嘿嘿笑着说道。
赵玉琴脸蛋儿发红,心想南风今天这是咋了?看俺的眼神咋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虽然询问,可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可是今天,这眼神竟然看上去怪怪的。
这也自然,南风自从和小茉莉发生了那事情之后,纯阳之体已破,外加在《阴阳圣典》的熏陶下,内心中的色22欲被彻底的勾起。更加要命的是南风从小习武,在山上长大,定虚师傅教他看书写字练习八分拳。所以身体格外健硕,而且天生就有了巨大的小小风,这更让南风这个十九岁的小伙子和女人结下了不解之缘。
“俺,俺也不知道该对你咋说哩。反正就是女人的病,俺想你是医生,应该知道些吧?”赵玉琴红着脸,低头轻声说道。
赵玉琴心想南风可是村子里唯一的个医生,找他看病的男女都有,女人的病无非也就是那几个,不会不知晓。
可南风还是看着赵玉琴发红的脸蛋儿,嘴角微笑道:“俺知道肯定知道,只不过每个人的病情有所不同,开药自然也不一样,你不给俺说你病情的情况,俺也不好给你施诊开药啊。”
听完南风此话,赵玉琴也感觉到有些道理,随即信服的点点头,然后说道:“那好吧,病情是这样的,俺从半年前就每次那个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其痛难忍。痛也就罢了,两个月前,每次那个来的时候里面还感觉到非常痒痒,让人感觉到好生难受。”
南风听完,已经知道了是什么原因,心想肯定是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受了风寒,导致血脉不通。
而痒痒只是因为内部发生炎症,但并不是很严重,开点儿中药吃就成。
南风随即开口说道:“正所谓是不通则痛,通则不痛。你每次来的时候是因为受了风寒,加上日积月累的过度劳累,难免会产生这个问题。瘙痒则证明是有炎症,开点药去吃就行了。这个病必须得早点儿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对以后生孩子造成影响。”
“啥!真的有这么严重么?”赵玉琴惊讶的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不可思议的问道。
赵玉琴心想这么点毛病,应该不会和生孩子扯上关系。可她不知道这种病耽搁久了,就会很难治,而且会引发更多的疾病。
南风认真的点头说:“是的,俺不说虚话,农村大部分女人对这点不重视,以为过段时间会好,可日久天长,这种病会引发女人的其他疾病。到时候难免会对生儿育女产生影响。”
赵玉琴听到此处,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面漏难色,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赵玉琴早就想要一个孩子,只是因为自己婆婆的事情,所以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和自己男人生出来一儿半女。但现在自己婆婆已经仙逝,家里的光景肯定会过的好些,是要孩子的时候了。可现在听到这个,赵玉琴心里在也高兴不起来了。
“南风小兄弟,那俺这病好治么?”赵玉琴微笑着问道。
南风心中清楚,如果要自己来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需要用银针控制穴位,针灸过后用自己的功力将体内的阻塞的部分打通即可。而瘙痒则只需要开两服草药,每天熬成药汤,连服三日就行。
但是扎针的穴位长的位置倒让南风有点儿犯难了,正好在女人的脐下部位,而且在打入真气进行按摩的时候还会在这个部分。虽然南风看见赵玉琴着样的美貌,心中仰慕时日已久,但这时候做出什么轻薄之举,好像有点儿不对。
更何况赵玉琴的男人该有公公就在外面,如果被看到,肯定又是一番误会。
赵玉琴听南风能将自己此病治好,心中自然开心,面露喜色,看着南风问道:“南风小师傅,既然你能只好俺的病,就帮俺一次,将俺这病给医治好呗。”
南风虽然听到是赵玉琴自己希望南风诊治,但毕竟这治病的位置可好生让他为难,心中犹豫片刻,随即说道:“玉琴姐,你这病俺虽能治疗,不过你也知道这妇科病,治疗起来难免有点儿那个,俺怕到时候你误会俺,或者被你男人看到也有些不好。”
赵玉琴一听此话,心想这倒也对,自己男人现在就在这院子里。况且要是让自己男人知道这病还会影响到生孩子,那可非同小可。不过转念一想,嘴里笑着说道:“那好吧,俺改天在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