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听见此话心中感觉到好奇,心想赵玉琴应该是跟着自己男人去城里的,怎么还说改天再来?莫非改天从城里回到村子啊?于是好奇的询问道:“玉琴姐,莫非你过两天还会回来啊?”
赵玉琴毕竟是个重感情的女人,自己的婆婆刚刚去世,还无人守灵,自己男人和公公为了这个家肯定需要去城里务工。于是决定自己在家中守灵一个月,然后再去城里找自己男人。
老张听见儿媳妇要守灵,虽然在农村不大合规矩,但老张觉得规矩也是人定的,更何况没人守灵更不合适,遂答应了儿媳妇的请求。不过老张还是心里感动,觉得自己这个儿媳妇倒是懂事,一般二十来岁的女孩子,谁愿意在家中一个人守空房?
自己儿子虽然有点儿不高兴,但也没啥办法,心想毕竟是为了自己的老娘,已经坚持了三个年头,在坚持个把月也不是啥大问题。更何况自己的小兄弟也不争气,每次在床上就是那么十分钟时间不到,自己在媳妇面前也感觉到丢脸。遂也同意了。
“俺要给自己婆婆守灵,这个月还不会走,俺估计过几日那个就会来,在来之前俺就山上找你帮俺医医。”赵玉琴不好意思的说道。
南风听到此话,自然是眉开眼笑,心想这不是送到嘴边的肉肉吗?开心的看着赵玉琴说:“玉琴姐,以前要照顾婆婆,还要忙碌家里的活儿,没啥时间照顾自己的身子,现在有时间了,也别太伤心,看着多照顾照顾自己的身子,可别再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累着了。”南风虽然年龄小,但说起这番话倒像是赵玉琴的长辈,语重心长,说的是推心置月复。
赵玉琴听见南风这番话,心中难免有种暖烘烘的感觉。自己男人虽然也是爱着自己,但可没有南风这番柔情。赵玉琴忍不住朝着南风脸上瞧了眼,两眼相对,兹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眼神正看着自己,自己的心中陡然间开始怦怦心跳。
赵玉琴忙收回自己的眼神,嘴里喃喃说道:“小师傅,你咋看俺的眼神有些不对哩?”
听见南风这话,赵玉琴并未感觉到轻薄之意,反倒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悦感。
老张和张继发在松林中采了会儿,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时分,从这儿到乡里还有好些路程要赶,随即朝着道观偏房走了去。
到了院子,南风正在松树下扫着院子,赵玉琴站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因为在刚才南风说晒太阳可以增加钙的吸收,有益身体健康,赵玉琴便记住了这话。
“玉琴,你将病给南风师傅说了吧?”老张关切的问着自己的儿媳妇。
赵玉琴嘿嘿笑道:“爹,俺给说了。南风师傅说过两日去乡里,到时候顺便帮俺买些药回来就成了。没啥大问题。”
因为这话说得随和,老张和张继发也并未发觉哪里不对劲,随即说道:“那就好。南风小师傅,刚才在后山摘了点蘑菇,给你留些。还有在商店里买的两瓶酒,就给你留下了。”
南风觉得不好意思收下,但老张执意如此,也只能收下。将老张一行三人送出山门,南风站在门口看着三人下山,心中美滋滋的念到:“这赵二姐咋就长的这么撩人呢?看的自己真的快有点儿把持不住了?不过没关系,在有不多几日,就可以好好感受下她的了,指不定还可以安慰安慰自己的小小风一下下。”
心中美滋滋的念着,眼睛依旧不断朝着赵二姐的臀部望去。
赵二姐下山,送走自己男人后独自一人回到家中,先给过世的婆婆上了柱香。然后回了自己房间,这几日忙着办丧事,兹感觉到身体劳累不堪,心想躺在炕上休息会儿。
可是躺炕上之后,心中总会不时出现南风那奇特的眼神,还有最后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她心想以前自己也经常去给自己婆婆上南风那儿取药,却一直未曾见到过南风用此种眼神来看自己,可现在不知咋了,这小师傅现在竟然用这种眼神看自己,而且看得她的心都扑通扑通一阵乱跳。
心中思虑着,脑子里不断思虑着南风的那番话,越发感觉到暖烘烘的。
想到自己的男人,每次都是匆匆回家,晚上和自己搞完之后累得气喘吁吁,本想让自己男人陪她说会儿话,可自己男人总是酣然睡去。心想自己男人在外面务工,干的也自然是些苦活累活,更是无心打扰她休息。次日也说不上几句话便走了,根本没有对自己这样说过话。
想着想着,赵玉琴眼眶里不禁流下了滚烫的泪水。
次日中午,南风正打扫玩道观的卫生,准备生火做饭,清水煮挂面是南风的拿手饭。其实南风也并不是不会做饭,定虚师傅活着的时候就强调过,身为修道之人,尤其是像他们这种习武的,就应该是修心不修口。
虽然太过油腻的东西自己师傅不会吃,但偶尔也会来顿清炖排骨啊,红烧鱼啊之类的。所以南风的身体长的才这么壮实。
可现在南风一个人,虽然想吃,但做起这些来实属麻烦。南风也就撒撒懒,煮点儿面条,随便扔两颗青菜进去就OK了。
南风正生着了火,只听见外面传来了声女人的声音,这声音有点儿沙哑,但丝毫不缺乏磁性。南风立马听出来这声音是谁的,肯定是赵玉琴的。
南风心想这新媳妇,速度倒是挺快的嘛。说好过两日在来的,没想到今天竟然来了。
想到此处,南风迅速从偏房厨房中钻了出去,看着赵玉琴嘿嘿笑道:“玉琴姐,你今天来了啊?”
赵玉琴嘿嘿笑道:“俺本想着明天再来的,可今天也没啥事情,再看天气也挺好,就来了。再说了,你不是说过俺这病耽搁不得吗?早治早好早放心呗。”
南风接连点头说:“是这样,是这样,那先进屋吧。”
南风走到赵玉琴身旁,便闻到一股红烧肉还有清炖老母鸡的味道,随即开心的问道:“玉琴姐手中这是给谁提的啥好吃的哩?闻起来可真要命。”
赵玉琴嗤嗤笑着,看了眼南风说道:“没想到咱们南风小师傅也是馋猫啊?鼻子到挺灵。这是俺帮你做的,心想着你一个人在山上,俺前两次来就看你吃的是清水面条,所以想给你改善改善伙食。”
南风忙说道:“这感情好,感情好。”随即接过了手中的饭菜,和赵玉琴两人一起走进了偏房。赵玉琴坐稳,南风打开了两个洋瓷缸子,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等一下啊。”南风说着从旁边柜子里取出了个大黑碗,夹了个鸡腿还有几块个红烧肉朝着偏殿中跑去。
“师傅啊,瞧瞧徒儿对您好吧。嘿嘿,人家送来的我还没有吃一口啊,就给您老人家送来了。其实俺也明白您老人家的意思,当初您老人家给俺说让俺不要破了纯阳之身,本来这件事情应该对您解释的,可总是没时间,今天抽出空来就给您说道说道吧。”南风说着嘿嘿一笑,然后将手中的饭菜放在了自己师傅令牌之前,继续说道:“冒气了就证明您老人家答应了对吧?”
南风看着自己师傅的令牌,诚恳的点点头说:“好,那俺就继续说了。俺那天只是因为要救人,所以无奈之下只能想出那种办法,所以请师傅您老人家不要见怪。”
南风说完,觉得心中还是有点儿不安,抬头想了想,继续说道:“哦,还有件事情,您仙逝的时候也曾经对俺说道过,如果俺按耐不住山上的寂寞,便可以下山还俗。但您知道俺并不是那种不地道的人,所以自然会找到愿意在山上一辈子清修的人之后再还俗的,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所以还请师傅您在上面多帮帮俺。您也知道梁寡妇那人,办事情性急,如果俺不能如约娶了她的闺女,指不定她还会山上来闹,到时候万一她砸起道观,伤到了您老人家的牌位,那徒儿这辈子都不能安心了。”
南风想了想,自己将该说的好像已经全都说了,只不过还不知道自己的师傅愿不愿意,随即拿起了桌上的两个牛角。以前师傅总是用这个给村里人卜卦,而且师傅曾经也给自己教过卜卦之术。这也是一个术士应该学的基本技能,南风掌握的也算是不错。
“师傅啊,您如果愿意呢,就给我来个神卦,俺也就按照俺所说的去做了。”南风说完,将两个分成两半的牛角高高的抛到了空中,牛角落地,只看见两个牛角全都分开的部分朝下。
南风有点儿为难了,这并非神卦,而是阴卦,很明显师傅对自己哪些地方还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