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虽然是聪明之人,可是这种事她实在看不过去,忍不住狠狠瞪了张云泽一眼。
张云泽却目光坚定地摇摇头,怕她乱来,直接用手捂住她的嘴,拉到自己怀里。
薛冰被气的面色潮红,在张云泽怀里不停地挣扎。张云泽无奈,一个手刀轻轻斩在她脖子上。
张云泽抱着昏迷的薛冰在暗处躲了一个小时,四个海盗留下两具被摧残地惨不忍睹的女尸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张云泽又等了一刻钟时间,见没有海盗再出来,先是把薛冰抱到汽艇上,然后将两个大箱子拖了上来。
“上天保佑,汽艇是好的,汽艇是好的。”张云泽喃喃地对天祷告。
汽艇果然是好的,张云泽松了一口气,发动了它,带着薛冰往茫茫大海行驶而去。
往南开了大约一个小时,薛冰终于醒了过来,尖叫一声:“啊······张云泽,你对我做了什么!”
张云泽愣然看向她问:“没怎么啊?”
薛冰打量了自己全身,在昏暗的月光照应下,见衣服整齐地穿着,微微放心,重重呼出一口气,毫不顾忌地说:“你有没有在我昏迷的时候占我便宜?”
张云泽眨眨眼睛,说:“有,我见你太美丽了,就惹不住亲了你一下,哈哈!”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薛冰却信以为真,又是尖叫一声:“啊······”
“骗你的,我没有!”张云泽见有些玩大了,赶紧收嘴,正色道。
“不,你有了!”薛冰一口咬定说:“我嘴唇是湿的,我的初吻,呜呜······”
“初吻?”张云泽差点笑的肚子疼,说:“你这么大人了,初吻还在?”
“那当年,谁像你啊,就知道玩女人······”薛冰气道:“受死吧,张云泽!”
说完,毫不犹豫地拿手枪指着张云泽,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
张云泽立马背后发凉,一阵恶寒涌向心头:“难道我张云泽就这么稀里糊涂因为一阵玩笑话丧失性命?”
想到这里,张云泽也不知怎么想的,月兑口而出,说:“你不能打死我,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把你那个了!”
薛冰手一抖,枪掉在汽艇上!
张云泽眼疾手快,将手枪捡起来,收到怀里,才略微安心。
“啊······”海面上又传来一句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足以震穿人耳膜!
半小时后,张云泽满头大汗,滔滔不绝地解释:“我真的没有把你那个,你不信感受一样,跟以前没有什么不同吧?”
“真的,你相信我,我只是怕你冲动下打死我······”
“薛冰,哎呀,你怎么一窍不通啊。我要是真把你那个了,你第一次会痛的,你现在觉得你痛吗?”
薛冰双手拿着步枪,枪口对准张云泽,脸色冰冷,随时要杀人的模样!
“做了就是做了,你为什么还不承认呢?是想不负责任吗?”薛冰冷冷说着,放了一枪。
子弹几乎贴着张云泽脖子擦过去的,张云泽一身冷汗,这薛冰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打偏的还是真的存心要杀死自己。
“张云泽啊张云泽,你是不是两个月没碰女人心理变态了,竟然调戏这个女人!”张云泽立刻为自己先前的玩笑话大为后悔,硬着头皮说:“好吧,你放下枪,我对你负责行了吧!”
张云泽觉得自己都要疯了。
两个小时后,汽艇早就没有马力了。两人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天已经蒙蒙亮,海中的日出是那么的波澜壮阔,只觉得东方黄蕴蕴的一片,如梦幻中一般。
此时的薛冰不嫌脏了,瘫坐在穿上,一脸失魂落魄。
张云泽苦笑摇摇头,这位女警简直就是一朵奇葩,竟然连自己有没有被欺负过都感觉不出来。现在先这样吧,等以后慢慢地告诉他真相。
“好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以后好好的补偿你好不好?”张云泽硬着头皮拍拍她香肩,说:“我们先找个岛住几天再说吧,最好是有人居住的岛。”
“啪!”薛冰气愤着,狠狠甩了张云泽一巴掌。
张云泽又不是第一次被女人扇耳光了,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从箱子里拿出一把铁锹,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划了过去。
一连半天,薛冰怔怔地看着大海,不吃也不喝。张云泽瞧着无奈,说道:“求求你了,吃一点好不好?”
薛冰无动于衷。
“薛冰,你我漂泊在这大海上,很可能这辈子都回不了国了,你我这般,说不定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不如你嫁我为妻,随便找个岛,生几个孩子,过过日子算了。”张云泽现在首要的事情是稳住她,其他的事情日后可以再解释。
薛冰冷冷看着张云泽一眼,还是没有理他。
张云泽心叫一声“女乃女乃个熊”,忽然一把抱起薛冰,往自己怀里一拉。
“放开我!”薛冰死命地挣扎。
张云泽不理会,仗着力气大,练过一身功夫,就这么抱着她。
终于,半个小时后,薛冰没有力气了。
张云泽也是筋疲力尽,取了一小块压缩饼干强行喂她吃下,又给她灌了一口水。
薛冰蜷缩在船舱里,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真是无语,这个女孩心里在想什么啊!”张云泽很无奈。
到了黄昏的时候,张云泽见她还是不肯吃饭,这次更绝,干脆在自己嘴里放上饼干,然后强吻上去······
汽艇一连在海上漂泊了三天,张云泽认准了东方,费力地划,可是怎么都找不到岸。
女人果然是感性的动物,同时也是认命的动物。薛冰似乎认命了,虽然还是一声不吭,可是已经不用张云泽强行喂她吃东西,自己默默地吃了起来。
张云泽也懒得去思考她的想法了,只要肯吃饭,那就是谢天谢地的事情了。
不过有件事让张云泽很心慌,那就是船上快没有淡水了!再找不到陆地的话,两人肯定要硬生生渴死了。
作为男人,张云泽品质还是不错的,自己嘴角已经干裂,还是要给薛冰喂饱水。
到了第四天,薛冰坚持不肯喝水,因为张云泽看起来快不行的样子。
张云泽心下苦笑,抿了一口剩余不多的淡水,然后强行拉过薛冰,灌了两口!
薛冰终于开口,破口大骂:“你疯了啊,再不喝水,你就要死了!”
张云泽望着毒辣的太阳,摇头不语。
第五天,两人都没有水喝了。
薛冰也不再顾及什么了,与张云泽抱在一起,拼命地吻着他,想相濡以沫,可是两人连口水都挤不出来了,干裂的嘴唇相互摩擦在一起,撕心裂肺样的刺痛。
第五天晚上,感觉死神快要降临的两人双双躺在船上,后悔着之前逃月兑的决定,若是还在岛上,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番田地。
“云泽,我要喝水,我们喝海水好不好?”薛冰喃喃地说。
“不行,那样只会死的更快,海水的盐分比我们体内高,喝海水会导致细胞月兑水,我们会立刻死的。要是有木材就好了,把海水烧滚了可以月兑盐。”张云泽抱着她的腰,说:“可是······就算能烧东西,我现在也没有力气去做······”
死亡的阴影继续笼罩着这对男女,薛冰往张云泽怀里靠了靠,喃喃说道:“云泽······云泽······我要喝水······”
强烈的干渴,两人终于昏迷了过去,若是没有意外的话,第二天出现的穿上的就是两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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