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晟怔怔的看着夏蓝雪睁开眼睛后看见是他,便不屑的闭上了眼睛,这个女人总是三番两次的挑战着他的极限,堂堂容氏财团总裁容景晟居然三番两次被这个低贱的女人无视。
容景晟愤怒的扯着夏蓝雪的头发,将她硬生生从床上提起来,捏住她的下巴。
“看着我!”
夏蓝雪觉得容景晟就是个疯子,她又累身子又痛,完全不想理会他,想将头转到一边去,却被容景晟死死捏住下巴。
她感到下巴深疼,使劲挣扎着。
“容景晟,放开我!痛!”
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拍打着,不小心竟打到了容景晟的脸,啥时间,房间里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容景晟被夏蓝雪这一巴掌打懵了,他愣愣的看着夏蓝雪,随即他笑了。夏蓝雪看得心惊,她想逃,却发现自己被容景晟束缚着,无处可逃。
“别……别……”
她努力挣扎着,却被他死死控箍在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
她惊慌失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逃……逃……
混乱中她竟咬了容景晟一口,牙齿深深的陷在容景晟的肉里。容景晟疼的蹙起了眉,打了他一巴掌还不算完事,竟然还敢咬他。
“呵呵……不想,我容景晟居然会有一天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夏蓝雪……你真是好得很啊!”
他冷傲的眸子瞬间放大,两只手将夏蓝雪的脖子死死卡住。
“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他的手死死卡住她的脖子,她纤细的脖子在他手中就像是筷子一样,一折就断了。
“咳咳……放……放开……我……”
她痛苦极了,脑子开始缺氧,她是真的觉得自己会被这个男人掐死,他就那样愤怒而阴沉的看着自己,双手青筋暴起。
她不断的踢打着容景晟的身体,渐渐的她的力气越来越小,她痛苦极了,面色铁青,双目凸出。
“救……救命……”
她哑着嗓子,哀求着容景晟,可容景晟却像是听不见一样,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而她的手渐渐的滑落。
要死了吗?她不要,她想活下来,活下来……谁来救救她啊……
夏蓝雪痛苦极了,大脑严重缺氧,她像是干涸的鱼一般,想要用力呼吸,可是容景晟却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不让她有半丝呼吸的可能。
容景晟看到夏蓝雪奄奄一息,一脸恐惧的样子,这才满意的放开了她。
“咳咳……”
她剧烈的咳嗽着,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只有濒临死亡后,才会明白原来能够呼吸也是一种幸福。
容景晟捏住她发红的下巴,冷声道:“再敢不听话,我就真的让你去死。”
她脸色惨白,愤恨的看着容景晟,冲他吼道:“容景晟,这是犯法的!”
容景晟突然笑了,他像是听见了什么绝妙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
“哈哈……犯法?我告诉你,在我这儿,我就一切规则,我想你活,你就能活,我想让你死,你便是一刻也不能多活。”
夏蓝雪愤恨的瞪着他,这个不把她当人看的男人,他怎么能这样,她是人啊,他容景晟不过有权有势,那又如何,他就可以草菅人命了吗?总有一天,她要报复他,让他为今日所谓后悔!
容景晟看着夏蓝雪那愤恨的眼睛,冷笑一声,真是学不乖啊。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夏蓝雪的耳垂,他低下头,将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话却是那样令人不寒而栗。
“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作为玩物,应该如何顺从主人。”
容景晟从抽屉里拿出两幅手铐,并未用多大力气就将夏蓝雪制服住,让后将她的双手铐在了床头。
“你……你要做什么?”
夏蓝雪很是惊慌,这种双手被高举,锁在床头的滋味并不好受。她觉得毫无安全感,随时都有可能被多去性命,虽然她知道容景晟如果想要她的命的话,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是没有用的。
可是她还是怕呀,这样的束缚,还有这样惊天怒气的容景晟让夏蓝雪不得不怕。
“你说我要干什么?”
容景晟一口咬在夏蓝雪的脖子上,而后便是一夜疯狂,很奇怪的是,虽然容景晟狠狠的要了她,但是并没有折磨她,只是像平日里那样要了她一夜,而非她所想的极尽方法折磨她。
夏蓝雪在身体极度疲倦之后,就睡了过去。
容景晟看着沉沉睡去的夏蓝雪,看着她眉目间流露出的疲倦,他竟然不由想伸出手去抚平她眉间不该有的皱褶,容景晟这样想了也的确这样做了。
他的手放在夏蓝雪的眉心间,轻轻的摩挲着,他也许自己也不知道,他此刻的眼神竟然是万分温柔。
这个女人,有时候恨她恨得要死,有时候又觉得她可怜,忍不住想去怜惜她,而此刻容景晟也不知道自己是怜惜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了。
这张颇为相似的脸,不由让他想起了安昕冉,但是他明明看着这么相似的脸,明明一开始就是因为她这张脸,不过是为了把她当做是一个替身,但是现在他却能很清楚的意识到这个是夏蓝雪不是安昕冉,也很清楚的明白,夏蓝雪和安昕冉是不一样的。
顿时,容景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了,他这是怎么了,竟然开始想这些问题了。
容景晟看着夏蓝雪的睡脸,这才发现原来夏蓝雪生得这般好看,细长的眉眼,肤如凝脂,她的五官很是精致,让人过目不忘,就像是一件艺术品。
容景晟看着看着居然看痴了,他低下头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夏蓝雪的眼睑,然后他像是被烫了一般的抬起头。
容景晟愣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简直有病,居然对着夏蓝雪有这样的反应。
他似乎对于自己的这种行为感到费解,容景晟摇摇头,起去了浴室,自己今晚的脑子一定不好使了。
温热的水从上面往下滴落,流过他的脸庞,让容景晟有了一丝清醒。他的脑子里闪过夏蓝雪的脸,最多的还是哭泣的样子,很少见她笑,这样一想,夏蓝雪似乎真的很难得笑一笑,特别是在他面前,容景晟记得在义父那儿的时候,夏蓝雪还是挺爱笑的,笑起来也挺好看的。不过只要是和他在一起,笑容定是少的。
容景晟洗了澡之后出来,看见夏蓝雪还是那个姿势,一动没动过,他顿时觉得,刚刚自己一定是脑残了才会觉得,这个女人其实不错。
夏蓝雪莫名其妙的被惊醒,她惊诧的发现自己居然在床上,她是不是该感谢容景晟,让她还有机会活下来,报到一条命。夏蓝雪稍稍一动身子就发现自己浑身无一处不疼,特别是私/处更是火辣辣的疼,和第一次比起来,这次竟是更疼一些。
夏蓝雪痛苦的从床上起来,她出神的站在窗口,外面绿树苍苍,凉风吹过她的脸庞,一阵寒意逼人,她却像丝毫没有知觉一般,直愣愣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可能她什么也没想,只是站在窗口发神而已。
这样宁静的早晨,夏蓝雪竟然觉得有些久违,这才几日,她就已经被折磨的没了人样,人也很快的消瘦了下去,那双温润的眼睛,现在像是一潭死水一般,没了丝毫波澜。
夏蓝雪换了衣服,便准备下楼去找点吃的,她必须保存体力,她要逃离这里,她再待下去一定会被容景晟逼疯的。
下了楼,夏蓝雪在厨房看了看,没看见什么吃的,收拾的很干净,她打开冰箱,里面有面包,她伸手拿了出来,却被突然伸出的手将面包打在了地上,面包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停在桌子角。
她抬起头一看,竟然是经常嘲讽她的那个女仆。她一脸鄙夷的看着夏蓝雪道:“吃什么吃,没干活还想吃饭?呵呵……你可真是异想天开啊。”
“真当自己是大少女乃女乃了不成,快去干活!”
她浑身疼得要命,哪里还有力气起床去干活,可那些下人可不管她身子是不是不舒服,她不去,她们有的是法子治她。她们不给她饭吃,她甚至连口热水都找不到,容景晟像是默认了这一切一般,也从来不管,而他会做的,就是每天回家将她往床上扔。
她吃了一两次这样的苦头,便再也不敢不听话。她怕她们,怕容景晟,怕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她痛,那又如何?就如容景晟所说的那样,她夏蓝雪不过是个玩物,压根儿没有喊痛的资格。
她不得不在容景晟折磨后,早早起身,很多时候,她浑身疼痛的让她根本站不起来,但是她不敢不起床,若是她不起床,等待她的可就不是这点痛苦了。
这天一早,天还没有完全亮,清晨的雾霾笼罩在庭院里,那些娇女敕的花朵含苞待放。
夏蓝雪感到寒意逼人,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一双白皙细长的腿像是风中弱柳一般的打颤,是的她站不稳,她的腰,她的腿,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疼的要命,她痛苦的蹙起眉头,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往庭院里挪动。
这个时候,太早了,还没有人来,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微微松一口气,她拿着修剪花圃的工具慢慢的往下蹲,她的动作僵硬,像是古稀之年的老人一般,似乎牵扯到了痛处,她倒吸一口凉气,将秀气的眉紧紧的蹙起。
她就像是完成了一间伟大的使命一般,舒展开眉头,拿起身旁的工具开始修建花圃,时间慢慢的过去,晨曦的清辉洒在庭院里,她早已是满头细密的汗水,白皙的脸在晨辉下格外苍白。她觉得自己痛苦极了,她想慢慢的起身,却不料,蹲得太久,她的腿本来就疼得要命,这下更是无力支撑她,她猛地向玫瑰花丛中倒去,她心头一惊,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只是这次再也不会有人会来帮她一把,所有人都是等着看她笑话的。
夏蓝雪硬生生的跌入玫瑰花丛中,瞬时间,即便是隔着衣料,她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玫瑰花荆棘刺入皮肤的痛感,夏蓝雪痛极了,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不知道是越挣扎越是痛,越是无法得到解救,最终,她将自己搞得很是狼狈,身上也是大大小小的伤口,额头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这又弄得浑身都是伤,夏蓝雪痛极了,她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了血迹,衣服上也是血迹,她委屈而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夏蓝雪认清楚现实吧,不会有人再来帮助你了,认命吧。
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会有人再来帮助你了,可是人是群居动物,她也不例外,离开人群,她该怎么生活,被人家像是家禽一样的圈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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