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明惜承认自己被折服了,对于和女儿相处他这个一手带大孩子的父亲绝对比她这个五年不见的母亲更称职,更拿手。
不过,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就自认为不再是我的妻子”?想当初他们不过是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的,谁都知道在赌城结婚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她还怀疑当时他有没有将他们的结婚证送到大使馆去认证呢。
但是小茉莉却好像听到他们会再结婚很开心的样子,她还兴奋地拍着小手,“好嘢,我可以参加爸爸妈妈的婚礼了。”
然后阎啸天重又端起碗,吃了一口,接着他说了一句看似很不相关的话,这话是对君明惜说的。
“你现在持哪国的护照?”
“啊?护照?”干嘛突然问她这个?“我持南非和美国的护照,我有这两个国家的双重国籍。”说完嘴里就多了一块清炒的黄瓜,是阎啸天趁她话音未落就塞进来的。
“嘻嘻。”是小茉莉的笑声。君明惜咬着这块味道清淡口感脆爽的黄瓜,觉得阎啸天是真把她也当成女儿了,居然还喂她吃饭。
不过,这感觉其实还蛮不错的。
“那就好办了,周一我们就去美国。”说完,阎啸天又夹了一块肉,就在君明惜准备张开嘴的时候他却放进了自己的嘴巴。
这一幕再次惹得小茉莉哈哈大笑,君明惜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很红,而阎啸天则像是没有看见一样,自顾自地吃着,只是他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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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午饭过后,阎啸天就让兰嫂带着小茉莉先回酒店,自己则带君明惜去了雷霆大厦的顶层,那里停着他的直升机。
君明惜知道他要带她去山上的别墅,开车的话需要三小时,而开飞机过去只需要四十五分钟。刚才他吃完饭的时候说为了嘉奖她厨艺有进步要给她一个惊喜。
她坐上飞机的时候还在想这个所谓的惊喜该不会是要带她回去重温旧梦吧。
那栋别墅里有他们之间太多的回忆,虽说大多都不太愉快,但是时过境迁之后,她还是很怀念那里,尤其是那棵海棠树。上一次被他带去那里的时候,她看着那棵西府海棠竟然都不再感伤,看来她是真的痊愈了。
而医好她的人竟然就是阎啸天,这个曾经伤害她最深的人。但是现在想一想,如果你不爱一个人他又怎么可能伤害得了你?这就是所谓最爱你的人伤你却是最深的道理吧。
“你笑什么?”在启动飞机之前,阎啸天发现君明惜所有所思但又嘴角带笑,不禁好奇。
“没什么。”君明惜转眼看着他说,“只是想起第一次看你开飞机的时候,那时候我觉得你棒,好了不起。”也好帅。最后那句她没有说出口,但是已经让阎啸天飘上天了。
“那现在呢?”他得意洋洋的询问,期盼着她能说出更令他开怀的话来。
谁知君明惜却想笑又憋住不敢笑的样子,“现在?你真想知道?”看见阎啸天投来“快说,少装蒜”的一瞥,她只好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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