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君明惜却想笑又憋住不敢笑的样子,“现在?你真想知道?”看见阎啸天投来“快说,少装蒜”的一瞥,她只好实话实说。“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开飞机其实很简单,你这种型号的直升机我也能开,而且我在澳大利亚还开过一种两人座的小型飞机。”
阎啸天黑着脸,什么也不想说了。
经过快一小时的飞行,直升机停在了山间别墅的草坪上。
君明惜下了飞机环顾四周,这里距离她上一次来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那个时候这里还郁郁葱葱一片绿色,现在已经下过雪,周围的树木上都有不少积雪。那株海棠树也叶片尽落,灰色的枝干上停着白色的雪,很有圣诞节的感觉。
“快进来,外面冷。”阎啸天拉着君明惜的手就往别墅里走。
一进屋,温暖的空气立刻包裹了两人。
再次回到这里,君明惜的心里感触颇多,她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这个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她曾经最不愿意去回想的点点滴滴。
但是现在再看,却有了不一样的感受,在那张沙发上她曾经无数次地帮他洗脚,剪脚趾甲;还有厨房,第一次她做的菜被他打翻了,可是后来每一次他都吃得干干净净……
“想什么呢?”阎啸天将她抱在怀里,“不许想那些不开心的,我可不是带你来回忆伤心往事的。”他也知道这里有她太多不开心的回忆,但是他们是从这里开始的。所以他才会在再见到的第一时间就带她回来这里。
只不过,那时他太心急,没有来得及修复所有的伤痕就迫不及待想让她看见自己的真心,结果当然是弄巧成拙。
现在他相信在她的心里以前的不愉快都已经如云烟般远去。她是爱他的,所以这一次他有信心当她再见到那个惊喜时,脸上一定会呈现出发自内心的喜悦,而不是像上一次一样面无表情地告诉他:“补好了也是满身伤痕,何必呢?”
“来。”阎啸天放开君明惜的身体,牵着她的手走进书房。
君明惜的脚步停在距离书桌不过半米的距离,她呆呆地看着静静地放在那里的那个八音盒,浅粉色的钢琴造型。
阎啸天拿起这个音乐盒,拧上发条,打开盖子,那个穿着芭蕾舞裙的小人随着轻轻的音乐声翩翩起舞……
“这……”这怎么可能呢?
君明惜看着这个宛如崭新的八音盒,是她的那个没错,现在不可能再买到这个颜色这种材质的八音盒了,但是那些裂痕呢?
上次来的时候,阎啸天拿给她看,他是补好了这个八音盒,但是上面满是修补后的裂痕。可是现在这个八音盒上一点裂痕都没有,就像当初她从安家将它带出来的时候一样。
不,不一样,比之前更完好无损,就连小时候被安雅薇摔破的地方都没有了痕迹,但是这个八音盒不是新的,分明就是她的那一个啊。
“你走了之后,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它一块块拼凑起来。但是上次我满心欢喜地拿给你看,想告诉你,就算是破得再厉害我也可以修补,就像这个八音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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