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狙 第四十章 得民心者得天下

作者 : 老虎二子

第四十章得民心者得天下

“好,好,是我胡说八道。”刘立远痛快的认错,心里痛快的了不得,把红着脸的政委安抚坐下,道:“我今天就跟他讲,说我没娶亲,就说我有人了,说你是我未婚妻应该不犯纪律吧?说是你,他们信,他们认识你。”

政委脸上的红晕迅速扩大,连耳朵都红的透明起来。

“小样。”刘立远情不自禁的,用手轻触政委发烫的耳朵,系好衣扣,说:“等我,我这就退亲去。”

政委被他逗笑,手指戳他,嗔:“你怎么那么厚皮脸啊,还退亲呢,快去吧。”

刘立远当天的解说,其实说不说都没用,黄家鹤回家跟太太和女儿一学说,他女儿当时就把他的判断给推翻了,他女儿的思想相当进步,对**的了解远比她爹深刻。

“爹,你怎么这么不了解啊,**提倡的是一夫一妻,他是八路军的团长,怎么敢三妻四妾呢?那是要枪毙的。”

黄家鹤半信半疑,左思右想了好大一会儿,凭着阅历,虽说还不能断定女儿说的一夫一妻是否真实,但他想明白了刘立远此说的用意,人家那是谢绝的意思。把自己想明白的道理说给女儿听,女儿跟他争辩了几句,气的跺脚回屋了。

恰这时,刘立远登门。

刘立远虽然平时喜欢跟人耍嘴皮子,正经事上,到不含糊,进门就大着嗓子跟黄会长抱拳道:“你老别误会了,我说家里有个母老虎,有是有,但没过门呢,她不愿意让位,我也不敢犯错误金屋藏娇掉脑袋,下午那话儿,咱们就当翻黄历,过了。”

“瞧刘团长说的,过了过了——请坐。”黄家鹤顿生好感,如此直截了当的登门道歉,**还真有胸怀,对他心生好感,便更想多知道一些**究竟是何方神圣,落座后,小心翼翼问道:“你们**,真的是一夫一妻,不许三妻四妾?”

刘立远竖起大拇指,说:“是真的——独一无二。”然后又说,“你老要是发现八路军有谁三妻四妾,你跟我说,我直接毙了他。”

“我听说你们只帮农民打天下,像我们这样的商家,也是贵党革命的对象,哦,刘团长别误会,这只是道听途说,不知者无罪。”

刘立远哈哈哈笑起来,说:“背后说三道四讲我们的坏话,这算轻的了。”他思考了一下,说,“我水平不高,我试着跟你说说吧,我们**,眼下的任务是打鬼子,把鬼子赶出中国去,让农者有地耕,让百姓人人有饭吃,以后,等我们挨个实现这些目标后,肯定还会让你们这些民族工业、商业经营者,有业经营,马克思说过这话儿,那是真理,错不了的。”

“对对,孙先生也有这样的治国方针。”黄家鹤兴趣高涨。

“可惜了孙先生。”刘立远叹口气,道:“孙先生一身治国方略,被人移花接木物是人非了,败家子难成气候啊。”

“刘团长,在下有句话,不知能不能问?”黄家鹤谨慎问到,看刘立远爽快点头,想了想,开口道:“小鬼子的气数差不多快到头了,你是行伍出身,你说,这以后的天下,到底姓蒋还是姓共?”

刘立远这回脸上很是严肃,一字一顿道:“有一个理儿,恒古不变,得民心者得天下。”

得民心者得天下,说的大气磅礴,一语惊醒梦中人。黄家鹤拱手称谢,说:“刘团长一席话,老朽茅塞顿开,没说的,但凡能用得着老朽的地方,贵军直说无妨,我黄家上下力尽绵力效力。”

半月后,黄家鹤的女儿,赶着大车,把琳琅满目的各类药品送来,指名刘立远团长接收药品,刘立远恰在骑兵营给马**上忙着烙上“军印”,听通讯员说有人指名道姓找他,忙不迭的跑回来,一瞅来者棘手,一边放缓脚步皱着眉头向政委眼神求援,一边故作镇定问那追求者:“这药——多少钱?”

“我爹说了,这是见面礼,不要钱。”那丫头犟头巴脑的指指大车上的药品,一副惹不起的架势,说:“点验吧,这是我参加八路军的见面礼——我要参加八路军!”

“一码归一码,你能不能参加八路军,我们政委说了算,买卖公平,不收钱,你甭想参加八路军!”刘立远黑下脸来。也不管那丫头有多别扭,让通信员喊焦玉琴过来点数。

到底还是政委出面平息了这番波折。具体如何平息的,不得而知,反正药收下了,钱款也付了,那丫头也如愿以偿当了兵,分在杜鹃手下当了一名文工团员,后来成了杜鹃的左右手,得力干将。

我在桂林逗留了7天,九妹稳定后,归队训练,我多陪了她两天,返回。

我在桂林期间,把有关刘立远的故事重新梳理了一遍,突然蹦出一个想法,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性比较大,便在电话里和曲冰洁说了个大概,她到没什么,听不出特别上心,也听不出不感兴趣,只是说,回来再说吧,电话里讲不清楚。

吃饭的时候,我跟九妹说了,九妹歪着头想了想,说:“这事儿归国家管啊,咱北京的八宝山不就有专门的管理机构吗?”

“雨花台也有,黄花岗也有。”我的情绪有点低迷下来,说:“马坡岭没有,还是一个快九十岁的老人在那自愿守陵,二十多年没下过山了。”

“这样啊。”九妹唏嘘了一声,女侠似的安慰我说:“你干吧六哥,我支持你,回头我找三哥给你化缘去,我自个的奖金都赞助给你,也给我弄个理事当当,义务的,算你的志愿者。”

我想成立一个以马坡岭陵园命名的革命烈士基金,包括马坡岭烈士陵园的管理和烈属以及烈士遗孤的援助,在桂林就前前后后的开始构思,回来后,便形成文字,再三斟酌后,书面交给分管民政的领导手里。

报告递交上去以后,我便开始关注李晓路她们的进展,李晓路她们在北京的收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那篇文章是多年前发表的,作者的姓名,文章的标题,都不知道,军报一个负责人答应帮着查询,等有了结果,会及时通知她们。于是,怏怏而返。

其他的进展相当乐观,摄像从北京有关部门调来了大量的史实资料,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影视资料,是现在少见的16胶片拍摄的黑白片,因为绝无仅有,因为珍贵,所以,在请示之后,才被获准拷贝。我看了一集五分钟左右的样片,由于剧本还没有最后完成,制作人员,只是根据我的原创,简单勾勒了五分钟的剧情,说实话,我当时就被震住了,尽管还没有配音解说,那种无声的场面,瞬间拿紧我的心脏。

“感觉如何?”李晓路问我。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我服了,真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了。”

“你少恭维我。”李晓路掩饰不住的自豪,腼腆了一下,说:“晚上咱们几个聚聚吧,正好有事想问你。”

“叫女的请客多不好意思,我请大家吧。”我客套了一下。

曲冰洁一直跟王雨在整理剧本,她在部队上有过这方面的历练,参加过一个公演话剧和几个反映连队生活的情景剧本子的编写,有底子,她和王雨把我的文稿,按上下两部分开编写,要进度有进度,要质量有质量,要不说,我回来几天了,都没空暇接见我。

等待晚上饭局的时候,我那日理万机的三哥,破天荒的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九妹跟他说,我要成立一什么基金,问我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被猪亲了:“你以为是个人就玩基金啊?缺钱你跟三哥说,别老琢磨九妹那点奖金。”

被三哥电话里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骂了一通,我才反应过来被人误会了,对着电话跟他嚷嚷道:“你听明白了再说好不好?我说的基金,是非盈利性质的公益基金会,和你理解的是两码事儿——我的亲哥哥,跟你们拍公益电影公益广告一个道理。”

三哥在电话里嘿嘿乐起来,说:“误会你了是吧?嘿嘿,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你也习惯了,得,谁叫你是我刘三哥的弟弟呢,这么着,你把你那什么基金文案发到我邮箱来,我看看,没准给你支一招。”

撂了电话,我突然受到启发,赶紧给李晓路打了电话,嘱她务必把样片拷贝一份带来。三哥是近年来风声鹤唳北京四九城的那什么电影公司大股东,他们公司每年有一两部票房过亿的大片上市,好像担任执行eo一类的高瓴,属于文化领域的贵族,出门有人巴结。我们家今年春节前,给女乃女乃过寿,我们九个兄弟姐妹,说好了平摊,在建国饭店定了四桌,买单的时候被领班小姐告之,已经有人会了账。我们都面面相觑,就三哥一人心安理得的样子。

唉,人能混到这个地步,太不易了。有人心甘情愿的为你买单,买了单还甘愿做雷锋式的好人不留名。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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