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雅道,“这是魏王说的,还是秦王说的?!”魏假那蠢货和朝中那群乌合之众哪里会有这么高的智慧,这么轻易地倾宫?而且魏假性子急,根本不是那种会等信陵君慢慢死的人。“他们无非想等着我们自己自杀,然后传我们自己喝酒喝死了,不小心掉池塘淹死了,嬴政阴狠歹毒,肯定会这么不露痕迹地杀掉我们。”
倬伊道,“那是我们和秦王的战争,你没事插进来做什么?文青曾经因挪用军饷而被判杀头,幸得父亲爱才,救下了他。我现在就去找他,让他放你出去!”
溪雅撇撇嘴道,“我是贪生怕死,可是我就想陪你们会,等你们两死了,我自己就出去了。”
“什么死不死的,王弟你怎么会死。”突然飘来一个老年女人的声音,三人循声望去,竟然是平原夫人。“我已命手下的送文书与我儿子平原君,他肯定会顾念十七年前你窃符救赵的恩德,赶来救你的!”
信陵君道,“我宁愿死也不能让外甥冒险来救!”
平原夫人道,“你怎么可以死,你若死了,秦国攻打魏国怎么办,秦国攻打赵国又怎么办?你就这么弃天下苍生于不顾?”
信陵君央求道,“姐姐你快走吧,别待在这里了。”平原夫人大义凛然道,“你当我是贪生怕死之徒么!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溪雅道,“对!要生一起生,要死嬴政去死!”
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文青围的是信陵府的内院,这里只是信陵君家眷住的地方,并没有多少粮食,而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把木兮院里的桃子全摘了,他们熬了三日,便弹尽粮绝了。
倬伊和信陵君依旧淡然的在下棋。
仓央嘉措曾说过,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事不是闲事。
而溪雅看他们两个如此淡然才觉得,原来生死,也是件闲事。
可惜溪雅没有他们两个那么高的境界,她怕死,比怕什么都怕!
活着就有可能好吃好玩好睡好好享受,死了就什么也没了!
第四天。
第五天。
第六天。
溪雅突然在溪妍的院子里找到一壶酒,这溪妍,看着大家闺秀暗地里竟然好这口。她开心地拿去给父兄看。
倬伊道,“这壶酒一个人喝会有剩余,几个人喝却不够。要不我们来比试一场,谁赢了谁就喝这壶酒。”
溪雅道,“好呀!要不我们就比画龙,谁赢了谁喝!”四人随即拿起树枝在沙地上画了起来。岂料倬伊刚画个龙角,溪雅开心地跳了起来,“我画好了!”三人不可思议地看向溪雅的画,她就是把“s”逆时针旋转了90度,形成∽型,然后再在下面添了两个点。倬伊道,“你画的是蛇还是龙啊!”
溪雅道,“这蛇会有脚么?你们画的是近处的龙,我这龙飞得又高又远,远得只能看到条线了。”
信陵君道,“我的女儿真是聪明灵巧,这酒就是你的了!”溪雅开心地提起酒壶来,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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