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又狠狠地咬上清儿的身体,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而沐星儿已经看不下去了,她甚至有冲进去将那男子暴打一顿的念头。但如果这么做,那不就暴露了自己,那将清儿置于何地,他被看见怎么接客,会更加羞愤吧?
这时,她听见诗诗的声音,好像来找她了,她顾不得脸红脖子粗,急急走了。
“这可由不得你!”白若怡也有些火了,柳眉微挑,眸子圆睁,威胁道:“识想的自己月兑衣服进去,别逼我找人帮你……”
“你!”沐星儿见她脸色变了,忙收敛怒色,捏着嗓子道:“妈妈我的皮肤已经够好了,不用再用这个东西了,这等好东西还是留给冰儿姐姐用吧!”
“皮肤再好也没到吹弹可破的境界,我说给你用就给你用,冰儿那丫头早已不配有使用它的资格了,有好东西当然给我们未来的摇钱树使啊,那过去黄花,就让她干晾着吧!”
“我真的不用。”
“嗯?”
“妈妈我身子不适……”
“别再让我说一遍!”
“……”
“来人!将星儿姑娘给我月兑干净扔到木桶里。”
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进来,看来是早有防备。将沐星儿摁住,强行扯落衣服,塞进水桶里。水桶里一股寒气袭来,冰冷刺骨,一股剧痛席卷了沐星儿。
就知道这玩意不是好东西。
一会寒冷如冰,一会如烈火焚烧,生生地烧掉了她的一层皮。
她奋力挣扎,只换来无情揉掐,诗诗站在一旁颤颤发抖,只能低垂着头无声哭泣。
沐星儿被拉出木桶时,好像虚月兑了一般,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一眼,确实白了许多,好像透明了一样,根根血管在皮肤下都若隐若现,端端是娇女敕如水。
白若怡啧啧赞叹,“果然是天生的美人胚人,才洗了一次就效果这般好,要是天天洗,那还不美到天边去了。”
沐星儿身子隐隐发抖,天天洗?想要人命哇,那得月兑掉多少层皮,才能变成冰雪美人。
吃饭的时候,沐星儿盯着桌子上的青菜豆腐萝卜,怔怔出神。
“这是什么意思?”她睨向一旁的诗诗,这丫头该不会又受欺负了吧?竟然给她吃这种饭菜,以前吃饭可以不挑那是没得挑,现在有得挑干嘛还要委曲自己。
诗诗双眼含泪怯弱地说:“这是妈妈的意思,让姑娘保持纤细的腰肢……还有,晚上的时候,妈妈还会过来……”
“那你有没有被欺负?”沐星儿不相信。
诗诗忙摇摇头,挤出一抹笑:“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帮不了馨姐,觉得自己很没用。”
“我告诉你,谁要是欺负了你就告诉我,我来帮你出气。还有这些饭菜拿走,我不吃这个,我要吃肉,吃鱼,我又不是兔子,才不吃这东西,影响我发育。”
诗诗无奈得将饭菜撤走,心中为她的坚强自信而感动,要是自己有这么勇敢,是不是一切也会变得不一样?她摇了摇头,现在她能不接客,专门伺候馨姐,已经很知足了,至于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又到了晚饭的时间,沐星儿左等右等诗诗还没拿饭菜回来,便懒懒地趴在软榻上看琴谱,那个风流才子容落雪虽然自命风流了一点,但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要是他将在风月场上的本领用在其他方面,估计是无可限量的。
白若怡身姿款款地迈着小碎片进来,笑眯眯地看着她。身后跟了两个身强力壮的老么么,沐星儿感觉不太好,奇怪地问:“有什么事吗?”
“这是咱们楼里塑形的老么么,能将你的腰肢变得纤细如十四五岁的少女。”
她后退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们,声音都变了,“什么?我的骨子早就长好了,再怎么样也变不成十四五岁少女的身材啊。”
两个老么么不怀好意地呵呵笑,“姑娘只管交给老身们,老身保管将姑娘变得粉女敕女敕苗条条的小姑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呵呵”
不要不要,沐星儿奋力挣扎,白若怡媚眼一挑,“我们楼里既然决定要派你去选花魁,就要做好十足的准备,你的身子骨已过了最佳教年纪,只能后天补救了,乖一点,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就算不靠这个,拿个花魁也是十拿九稳的事,犯不着如此折腾我了吧?”
“这是为你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才好。”
沐星儿眼看挣扎也无望,她们是铁了心要做的事,谁也更改不了。只得任她们折腾,眼见她们将不知什么材料做的布条缠到她的腰上,又用铁皮做的固定住,她顿时感觉喘不过气来了,好疼好疼。
“我好疼……快给我解开……”沐星儿忍不住大喊起来。
“你就这么戴着,戴到比赛前才能取下。从今天起,晚饭你不必吃了,而且只准吃青菜萝卜,要是再让那丫头擅自给你换饭菜,我就把她拉去接客。”临走时,老鸨恶劣地威胁道。
“馨姐……”诗诗脸颊红红的,哭红了一双眼拿着空食盒回来了。
她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强忍着腰间的剧疼,低声问:“是谁打的你?”
“是,是海棠,她……”诗诗一想起就掉泪,许是想起什么不开心的,欲言又止。沐星儿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自已现在这副惨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贞子来了。
这仇,她记下了。
等以后,十倍奉还。
第二天,她一脸惨白地来到落容雪的客房,他一身俊秀白衣,风流地摇着扇子,正在调戏一个美人儿。看到沐星儿来了,脸色微变,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今个儿,我教你作画。”
沐星儿点点头,学点也不错。可是为什么是画美人,而且还是衣衫半解,媚眼勾魂的美人儿?
她怀疑地看向容落雪,他不自意地一笑,笑得更加暖昧:“我专攻美人图,当然只会教这个了。”
“那你学画是为了……”
“当然是画美人儿了。”
“好吧!”
第三天,学作诗。
“为什么你做的诗都是情啊爱的,怨啊愁的?”
“因为我要给美人儿写情诗,当然会的都是这些啊。”
“你就不会别的吗?”
“别的啊?让我想想……”落容雪笑得很欠揍,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为了博得美人儿的欢心,我还做过几首词曲呢?你要不要学?”
被打败了,果然是风流才子,句句不离美色。
第四天,学习书法。
“恩,虽然你人不怎么样,但这手字还是不错的。”沐星儿已习惯了腰上带块铁皮,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少,腰部分早已麻木,不知道会不会出淤血。
“哼,也不看看本少爷是谁,当年某青楼花魁招入幕之宾,我以一手华丽的绝妙对联才获得青睐,能不下功夫苦练嘛!”落容雪想起当年,无不骄傲。
沐星儿忍不住笑了笑,哎了一声:“我猜也是,以你这风流性子,肯下功夫的必定有图的。”
“你……恩?你脸色怎么这么惨白?”落容雪放下狼豪笔,俊脸有一抹关切。他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她,“你的皮肤是越来越白,腰也越来越细,可是脸色怎的这么难看了?”
他伸出手,探上她的额头,“啊,好烫!”
沐星儿也模了模额头,“有吗?我只觉得头有些晕,浑身没力气。”
落容雪脸色很难看,吩咐一旁的诗诗:“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
诗诗看了他一脸,涨脸了一张俏脸,应了一声,匆忙离去。
落容雪将她拦腰抱起,倏然,他手一僵,模了模她的腰间,疑惑道:“这是什么?”
她只觉腰间一阵剧痛,疼得差点晕过去:“别,别碰那里……”
他忙收回手,将她小心地放在软榻上,一改往常的风流之色,眸中一片冰寒,拧着俊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妈说这样才能让腰肢更加纤细……”
“胡闹!”他冷斥一声,伸手扯开她的衣带。
她吓了一跳,忙伸手阻拦:“你……男女……授受不轻……哎哟……”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迂腐,不想要命了么?”
“可是……可是……”
突然冲进来一抹桃色身影,清儿的脸含焦急地跑了过来,一把将落容雪推开,抓住沐星儿的手腕,低低叫道:“星儿,星儿,你怎么样了?”
“我……我疼……”
“哪里疼?”
“腰也疼……手腕也疼……”
清儿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太用力将她的手腕都抓红了,他伸手探向她的腰间,瞬间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这……她们竟然给你用这个?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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