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刁蛮起来不是人能受的了的,可是他现在心有悔意,语气自然又柔又软,吐出来的情话也那麽可爱动听的话,兄弟俩虽然身体不怎麽能动,但是那个地方却开始蠢蠢欲动。真是要命了,这个时候有了感觉,别说抒解了,连泡冷水都不行,实在是太不是时候了!
可是他们是正常的雄,自己心爱的宝贝这麽深情的表白,那含羞带怯的延伸,那就算是不好意思也勉强自己说出来的爱语,他们这辈子就没听过那麽动听的话,更不提那简直把他们的心尖都撩拨起来的尾音。
「是不是以後真的听我们的话?我们说什麽你就做什麽?」麒硕声音也有一丝沙哑,显然正在强忍著**。
陈晨急著点头如捣蒜,因为这次的意外,他满心满眼的都是想做出些什麽事补偿两人受的苦,现在让他为两兄弟做什麽都是愿意的,况且他相信两人总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又哪里会提出难为他的要求。
「口说无凭,小晨儿要如何证明?」麒庚如何不知麒硕打的是什麽算盘,双胞胎的默契让他都不需要考虑就加入了诱拐心上人的行列。
「这……如何证明?」陈晨疑惑地看著他们,他是真的不知道现在做什麽可以证明自己忏悔的诚意。难道他们是想报复自己之前那麽为难他们,也要他三更半夜去弄吃的麽?他的手艺不好啊,回头伤没好,还吃坏了肚子岂不是伤上加伤?
他的眸子在夜色中黑漆漆的,干净又明亮。柔和的烛火印著他还挂著泪痕的致脸蛋,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像挠到他们的心里似的,更是不可控制地一柱擎天了。
「宝贝帮我们,就像上回在麒麟洞里的那样,好不好?」受伤了还**熏心的兄弟俩一人拉著柳宜生的一只手,覆到了衣裤下,心潮澎湃的**上。
陈晨的这才明白他们所说的证明是什麽意思。手像被高温的东西烫到一样,热意从手传到心里,又一路传到了脸上,连耳朵尖都烫透了。
这……这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要这个地方,不是只有变身的时候才需要这大东西麽?而且他为什麽只是隔著衣裤到了就那麽羞?上次他们兽形下的**,还比这个壮呢,也没有这种感觉,仿佛心被小小地轻捏了一下,又甜又酸,覆著他们**的手不住颤抖,又不敢拿开,生怕把两个刚清醒的雄狮惊到似的,呆呆傻傻地放那儿不敢动了。
「为什麽要这里?」说起来,陈晨虽然都已经怀上了孩子,但正正经经的,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教导夫妻床上那些事的机会却一次也没有,因为身体已经被开发过,体会过被两个强壮的雄兽狠狠占有的**滋味,所以会有些本能的反应和羞耻,可是从意识上来讲,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是十分了解,更妄论男人们的身体了。
「哥哥们这儿最疼,你帮我们揉揉,好不好?」麒硕即使孽要爆炸了,仍然说的不紧不慢,就怕把人吓跑了,福利都没有。
「很疼麽?要怎麽揉?隔著裤子会不会不舒服,伸进去揉比较好吧?」单纯如柳宜生一听他们说疼,羞也顾不上了,紧张地对两个雄轻抚起来,又怕他们不舒服,提出了更动人的提议。
「伸进去更好!最好还能吹吹!」麒庚忙不迭地迎合,想到宝贝柔女敕的小手会主动地套弄伺候他的**,鼻血又快止不住了。
「好,那我先帮你们把裤子月兑了。」陈晨信以为真,当真月兑了鞋爬上床尾,认真地月兑了他们的亵裤,被两迫不及待跳出来与他打招呼的大东西吓怔了。他们的,怎麽那麽大,而且和自己的不一样……
「你们,怎麽长的那麽奇怪,是因为受伤了麽?」也不怪他单纯,长那麽大就没有人教过他雄和雌器官的不同,他一直以为雄都是长成自己这样的。上回看到兄弟俩**luo的阳物的时候,还是他们兽形的时候,当然不会联想到他们的人形竟然只有两巨,比自己大上好几倍,壮壮的不说,连下面包含著**的花唇都没有,却比他多了两个圆圆沈沈的球体,看得他好生好奇。
「宝贝,你是能给我们生宝宝的身体,当然和我们不一样了。」
「小晨儿,不如你也月兑了,哥哥教你究竟如何和我们不一样。」
「麒硕说的对,上回都没有机会好好教你,是我们没尽到为人相公的责任。」
「反正你浑身上下我们哪儿都看过了,没有什麽好羞的了。宝贝乖,你看我们上下也就手能动,都这样了也没办法欺负你对不对?」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地煽动单纯的宝贝和他们luo呈相见,陈晨本来是不愿意的,就算再不懂,也知道月兑了衣物给两人看身体是多不要脸的事情了。可是他们说的话却像是有魔力似的诱惑著他,他既好奇自己的身体为何和他们的不一样,又想著反正也已经交配过了,确实是没什麽好羞愧,更何况两人的阳物还在自己手里,简直是最好的「人质」,哪里还需要怕他们作怪。於是颤著声音道:「那你们如果敢欺负我,我就让你们疼著,不帮你们了。」
说著便烫著耳朵慢慢解开了衣衫。
烛光闪烁间,少年清丽的身子已经大大方方地映入眼帘,白皙的皮肤,优美的曲线,粉粉地散著迷人香韵的尖,无一不叫嚣著需要他们疼爱的渴望。
麒硕麒庚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恨自己动不了,就算手能动,能碰到的部位也是有限的。他们没法把人压在身下啃咬他的尖和香唇,无法把他抱在身上让他两个骚浪不堪的吞吐他们的阳物,没法变成兽形在他的小里得满满的,直到装都装不下,白花花得流出一片,让他满身都是他们的味道,证明他是属於他们兄弟俩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
「宝贝别楞著,转过身去我们的雄为他们止疼,**对著我们,乖啊。」雄还没被怎麽伺候就已经涨成这样了,两人越来越多对自己的自制力不满了,而且还是在无能为力,「任人鱼」的情况下。
趴在他们中间,撅起**对著他们,面前还是两个致勃勃的**,陈晨也不知道为什麽羞得不能自己,简直像撂挑子走人了。可是想到自己方才那麽信誓旦旦的保证不管让自己做什麽都会答应的,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握住了两凶悍的东西,头部更是气势不凡,还兴奋地吐著口水,像要把人吃掉那般凶恶。他虽然心里告诉自己,他只是为他们止疼的,而且又不是没碰过,可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乱撞的心,连指甲盖都是颤的。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已不是处子之身,再加上怀有两个雄兽的孩子,他的身体对雄兽发出的求欢气息会特别敏感,容易有动情的反应,几乎很难拒绝他们交配的要求。更不提他心疼两人,还有著绝决的献身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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