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真爽……」
因为没干过什麽活,陈晨的手虽然不像女孩子那麽软女敕,却也比起他们糙糙的手柔了许多。而今怯生生地为他们做著靡的事情,想想都够让人血脉喷张的。
「小晨儿你用手圈著上下搓,搓得越快我们越舒服。」麒庚被陈晨生涩地手技巧弄的不上不下,不得不出言指导。
「宝贝你管你弄,一会发生什麽都不许停下,恩?」麒硕却比弟弟棋高一招,他的注意力早从自己的**上有所转移,心上人白女敕水润的**就近在眼前,高高翘著,粉女敕的小雏菊,已经开始吐著露珠的小花,还有颤巍巍抖动的小花都一览无遗,活色生香。
「唔啊……你们做了什麽……」正在听话专心套弄手中阳物的陈晨突然觉得**一涨,好像被什麽东西刺了进去,虽然不疼,可是好奇怪,那种地方怎麽可能伸进东西?他连自己都没碰过,他们又是怎麽做到的?
「宝贝哥来教你了,这个地方叫雌,是哥哥们没有的。你就是用这里吞吃下了哥哥们的阳才有了宝宝的。」麒硕眼明手快抢在麒庚前面占领了雌,边低著感得声音「传道授业解惑」。
下面粉女敕的小花瓣则早就水水的,软女敕不已,连带那青涩的芽都颤的不成形了,分明也是硬挺了起来,却不见一丝霸道,倒是多了几分我见尤怜的模样,让麒硕喜爱不已。他用麽指食指以及中指圈一块儿套弄羞涩的芽部,而剩下的两个手指则浅浅挑逗软女敕的羞缝,让它乖乖地自己绽放,好引出更多的蜜汁。
「幸好小晨儿还有一个好地方。」麒庚见前面是没份了,主意打到了可爱的菊上,从雌接了一些汁润滑了下不够,空下来的手揉捏了几下滑不溜秋的丰盈,手指对著臀缝一钻,就被这已经湿滑一片的小女敕儿给吸了进去,被柔软的肠包围住蠕动的感觉一点都不比前面的水差。
「宝贝这儿是你的菊,也能吃进哥哥们的阳物,把我们的阳物夹得********。里面这个地方是你的小骚心,一被顶到就会骚得受不了,是不是?」他说著,坏心眼地寻到那个小突起,用指甲盖一磨。
「啊啊啊……」陈晨果然在死被侵犯下毫无反抗之力,被他们逗弄得都快哭了出来,一股酸甜的美感从**顺著尾椎荡漾到了心里,**酸麻不已,好像身体里每一寸都欢愉又松软,脑袋昏昏沈沈像飞翔在云端,一瞬间,那晚激情一夜的记忆排山倒海般,全回来了。就是这种,**涨到疼,疼到麻,麻到不知所措哭著求欢的难受感。他不怎麽记得具体被如何玩弄和拯救了,只记得自己如何在两人的抚下颤抖不已,快感袭来的时候又是如何的山崩地裂,毫无招架之力。
他连腰肢都酥软了下来,支撑不住似的乱颤一气,手上的动作也没了章法,娇喘著不知道何以为继。
「宝贝要不要哥哥们用手指你?想要就不要停,接著我们的****。」兄弟俩不满意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报复一般也故意不动了。
「唔唔,求你们,不要不动,我,我会乖乖的……」两人的手指还在滑不堪的里却停止了抽的动作,这让正欲火焚身,在兴头上的柳宜生如何受得了。
只见他委屈至极,红著脸又缓缓动起来手来,感受著两个硕大的东西在自己手中弹跳,颤抖,像有生命似的怒张著,**头上淅淅沥沥淌出来的透明体仿佛也沾有引人入胜的香味,陈晨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渴又有些饿,难耐地不行。
自己的兄弟被照顾得舒舒坦坦,麒硕麒庚血气方刚,最近又被勾引得不行,生生地憋惨了。於是也不为难心肝宝贝,又重又狠地伴著两个儿里的****抽动了起来。想来也是知道这宝贝不是第一次承欢了,稍微暴些关系不大,两个手指在前後两勇猛进出,带出一溜一溜的水花,指甲盖刮得陈晨一阵阵地颤抖,像是被点到了敏感的地方,嘴里不住申吟,腰肢不停扭动。
陈晨脑袋一片空白,除了酥酥而过的电流,就是下面两个小洞被刮骚得舒爽不已,连心都痒了起来的激荡缠绵。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好像流出了很多的水,因为手指进出的时候,都会有啧啧的水声弥漫开来,这种荡的声响简直不堪入耳,陈晨羞成为熟虾,恨不得把这些羞人的反应给藏起来。
原来被他们玩弄身子就是这样的,又羞耻又甘美,回味无穷且怎麽都不够的样子,让人边喜欢,边害臊,实在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唔好舒服……不要这样……太羞人了……唔啊……受不住了,小晨儿受不住了……」**的两个美已经被玩弄到麻木,手指却是永远不会疲累的。心不断被刮,柳宜生觉得自己这麽下去就要疯了,嗓子眼实在太干,烧得他灼热不已。
实在是压抑不了这种干涸得快要被烧干的燥意,手上流著汁的大东西又如此诱人。陈晨也顾不得做这种事情有多麽的恬不知耻,伸出粉女敕的舌头就向著巨的出水处舌忝去,这边舌忝两口,那边也不落下舌忝两口,一边心里嗔怪那麽少的水,本不够解渴的,不自觉就对著两个**头吸允了起来,想从里面吸出更多的甜解渴。
「唔……小晨儿你这是有多骚多饥渴!」麒庚的**突然就被柔女敕火热的小嘴包住,太过出乎意料,害得他差点控制不住就想出来,进宝贝的小嘴里。
「看来他是想把我们榨干。」麒硕也忍得满头大汗,对弟弟吩咐到,「来,加把劲把这小****弄,我们一起。」
说著两人同时在已经被得十分松软的小洞里又送进一个手指,打开大阖得动了起来,入的时候必定要刺激到他的花心和心,拔出的时候也不忘欺负一下不停收缩的敏感口。就这麽短兵相接几个回合,陈晨的**声都没停过。他已经被两人弄得完全没有了羞耻之一,不住向後挺著口任由他们玩弄,在两个敏感点被一起狠狠戳到的时候,他大叫一声,一直没被刺激到的青芽在完全没有被刺激,只是两个小被手指干的情况下出来点点白。
原来以为出的快乐已然是极致了,可两个讨人厌的家夥,并没有因为他出就放过他,四只的手指仍然在他里勾起狂戳了十几下,**时已然抽搐不已的雌和後本就敏感的不行,现在还被这麽胡乱搞弄,筋挛到麻木一般,一下冲出了一股清澈的花,直冲云霄的快感在脑中不停回荡,以为结束了却攀登上更高的高峰,这种无法停止的欢愉让浑身的血都爽到麻木,连气都不会喘了,哭叫连续喷了几次,身子再也支不住,瘫软了下去。
麒硕麒庚没好多少,美景在前,被心上人极致之时激而出的爱喷到了脸上,心中一个激荡,齐齐在了心肝宝贝的手心里,真真是**不已,连日来受的罪仿佛都是甘美不堪的,就算死一会也值得……
只是可怜了陈晨,**退去才想明白方才发生了什麽,脸红得都不能看了,取过自己的衣物想要下床,却被兄弟俩一人拉住一只手不让走,又跌回了他们身上。
「宝贝,我们让你爽了你就要抛下我们不管麽?」
「你要走,我伤口又疼了,你就一点都不心疼麽?」
「这本来就是新婚床,你才睡了一夜,今晚就陪我们睡嘛,好不好?」
「对啊,哪有新娘子回娘家睡,把相公们扔著一起睡的道理。」
陈晨见两人明明又欺负了他,现下还耍起了无赖,又羞又恼。他挣不过两人,又心疼他们浑身是伤,打了不好骂也不行,只能就随便两人把他抱在中间,眼睛一闭就当眼不见为净,不让他们的胡言乱语污自己的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