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你曾记得 第十五章:众叛亲离,祸从天降(2)

作者 : 六指琴魔

“妈,你怎么在细节上老犯糊涂呢?果果不是说了嘛,少风当时出生没有几天,少风的父亲也没有对外声称,郑仲雄又不是傻子,郑家那么大块的肥肉他怎么会交给刚出世的孩子呢?依我看,郑仲雄早有预谋。『言*情*首*”

“你们都不要说了,听果果说!”张有财忽然说。

“遗嘱中写到,少风将来的妻子以得到郑家三分之一的财产,至于为何你们慢慢看遗嘱吧。为了隐瞒我不堪的过去,我和少风般出了郑家,是好景不长,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夏忆把我过去所有的事情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告诉给少风的父母,成功得到郑仲雄和邓月娥的爱戴,他们棒打鸳鸯,邓月娥还以死相逼,但少风最后的底线就是不和我办离婚手续,郑仲雄他们不知为何最后居然妥协了。少风死后,郑仲雄担心我会得到郑家三分之一的财产,于是把我告上了法庭。”

“所以我们只要找到那个神秘的律师澄清一切,郑仲雄就什么都没有了!”周玫说。

“不见得,郑仲雄既然敢把遗嘱的复印件邮寄给果果,他就不害怕那个律师拿着遗嘱找上门,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年,我们先不考虑别的,人们肯定认为遗嘱是果果串通律师伪造出来的!当年知道郑仲汉还有一个儿子的人现在都是郑氏集团的股东,谁会愿意辞尊居卑呢?除非他是傻子,要么良心现!”张有财说。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查清郑仲汉当年是意外生车祸还是有人蓄意谋杀!”果果说。

周玫说:“警方当年不是已经查清是意外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警察也是人。”海天点出重点、

“果果,我们以帮你一起对付郑仲雄,但是你也必须答应我们一个条件!”张有财盯着双瞳似水的果果说。

“您说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果果到很爽快。

“嫁给海天,只要你嫁给海天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怎么会看着儿媳妇受人欺负呢?”果果这次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张有财,坐在果果身旁的海天似乎不怎么高兴,此刻的果果只是拿她自己当做交易品,以前的果果在李莞死去的时候也随之而去了。海天忽然很迷惘,不知道他的心是否还以再次暖化果果。

在张家吃完晚饭,果果没有回家,放下碗筷直奔海天的房间。海天看着果果冷若冰霜的身影,放下碗筷也跟了上去。卧室的门没有关,海天走进去关上门,坐在果果的身旁紧握着她冰冷的双手。果果看着含情脉脉的海天拔出双手,伸手去解海天的衣扣,海天忙抓住果果的手问:“你要做什么?”

“为你宽衣擦药!”海天放开了果果的手,果果慢慢的解开他的衣扣,月兑下他的上衣。海天趴在床上,果果还像昨晚一样,把紫色药水倒在手里,轻轻的涂抹着他的瘀伤,涂抹完他的背部,他转身仰躺,从果果精致的脸上他读不到任何的情感,她只是一味地为他涂抹瘀伤,没有了以往的娇羞。他凝视着冷如雪霜的果果,突然抓住果果停留在月复部的手,果果看着他问:“弄疼你了吗?那我轻点力!”

“我知道你大嫂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

“我很感激郑仲雄对我的灭绝人性,他让我深刻体会到做人不以太仁慈,那样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以前都是因为太仁慈,所以少风才会和我阴阳分袂,如果我早点明白这个道理,说不定少风就不会死,如果我早点明白这个道理,国泽也不会从一个二十几岁的堂堂男儿变成只有七八岁智商的小孩,如果我早点明白这个道理,大嫂就不会死!”

海天看着冰冷的眼泪从果果的眼帘里流了出来,他正要劝慰果果,果果俯子吻在了他的嘴唇上。果果的眼泪滴到海天的脸颊上,海天感受到刺骨的寒冷,伸出手紧紧的抱住果果。果果的手松开了药瓶,紫色的药水从瓶子里“咕咚~咕咚”地涌了出来,濡染了雪白雪白的床单。海天慢慢的解开了果果的衣扣,汹涌澎湃的两个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如胶如漆地狎昵在一起,喧嚣着对彼此的渴望。

皓月洒进苍白的月光,惜它没能洒到卧室的床边,不然它就以清楚地看见大汗淋漓的海天和果果。

海天趴在果果的身上,果果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身体微微拱起,海天伸开臂膀,果果的双手立马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海天不紧不慢的地晃动着他的身体,果果也随之出勾魂的申吟声。窗户蓦地被风吹开了,海天的身体忽然也微微地一阵一阵的,果果的申吟声也更加的勾人心魄。柔软的窗帘在空中优美的飘舞着身姿,阴飕飕的冷风使的果果微微颤抖,海天揭起被子盖在他们的身体上,然后把果果紧紧的搂在怀里,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果果说话了,呼出的气息仿佛处在零下几十度一般:“我会一直待在你的身旁,直到你说不爱我的那天!”

“你永远都听不到那句话!我会永远守护你,和你相依相偎,不离不弃,直到永远!”果果凝视着海天,紧紧的搂住海天的腰,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掏心窝的喜欢她,她已经失去了少风,她不会再让任何人把他从自己的身边夺走,他是她的,她要用枷锁把她和他缠绕在一起,他,只属于她!她会守护他。

仇恨以蒙骗一个人的双眼,爱情以滋润一个人的心扉,要是仇恨和爱情同时出现呢?它们是化敌为友还是各执其责?是俯首帖耳还是争宠斗殴?能谁也不知道!

凌晨三点,海天被丝丝凉风吹醒,他下意识的伸开健硕的臂膀模索着,果果不见了!他惊慌地转过身,还好,他的果果还在。冰冷的月光为果果**的身体镀上了一轮银边,很美很美。海天拿起睡衣穿上,走到果果的身边敞开睡衣,把果果和自己裹在里面。果果把头倚在海天的肩膀上,海天的体温被她贪婪地汲取着,风,又吹起了柔软的窗帘,海天不由自主地把睡衣往紧裹裹。果果关上了窗户,和海天躺在床上面面相视,谁也不说话,片刻,果果合上了眼睛,海天出神地看着果果,似乎只有在果果睡熟的时候他才以看见以前的果果,那个几乎所有人都想呵护的李果果。

天色熹微,马宇疲惫不堪地回到别墅,他看见停在别墅大门外面的车,焦急地走了过去,仔细一看,不是果果的车,门口还坐着一个人,他睡着了。马宇走过去定睛一看,没有理会他,开门走了进去。他忽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马宇无奈地摆弄着头,开门喊着他,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马宇问道:“果果回来了吗?”

“果果姐不会回来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响亮地连了两个喷嚏,马宇看着他又道:“你怎么不睡在车里呢?”

“你说果果不会回来是什么意思?她舍得这里吗?舍得和少风曾经住过的家吗?”

“果果姐已经答应嫁给海天了,本来说下个月结婚,改在下个礼拜了!”马宇扶起身体有些僵硬的少云说道。

“你说什么?果果答应嫁给海天?她是疯了吗?”少云气愤地踱着方步,攥紧的拳头猝然在身旁的柱子上猛捶几下,他的手流血了,接着,他又说:“现在的麻烦已经够多了的,她还要引起郑家和张家更大的轩然大波吗?”

“不是果果姐要引起什么轩然大波!而是你们郑家惨无人道!郑仲雄从果果的身边夺走了挚爱她的少风,国泽也因此只有七八岁的智商,十岁以后的事他都遗忘的干干净净,现在呢?郑仲雄又夺走了她的大嫂,刚出世的孩子就没有了母亲,换做是你,你会从容地坐下品茗吗?你有想过果果姐的心情吗?你为什么不去质问你的父母呢?对了,还有那个毒蝎心肠的夏忆!”马宇怒视着少云冷冷一笑,又道:“你走吧!去找你的夏忆去吧!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马宇狠狠地摔上了门,气喘吁吁地躺在沙上,恼怒地抹了一下鼻子。

“你怎么在这里?”马宇忽然听见思颜的声音,接着又是邢奎的声音。

“我来找果果!”

“果果她不在,我们是过来帮她收拾行李的!我想我们近期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思颜冷语冰人地说着。

“那你们转告果果,我是不会让她毁了郑氏集团的!”接着,马宇听见了汽车离去的声音。

思颜他们开门走了进来,忽然猛起的马宇惊了他们一下,回过神,思颜看着马宇问:“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打你的手机也不接,院长还好吗?”

“好什么好,无肠断、血泪盈襟!感觉他两边的鬓角一下白了好多,脸一直都很苍白!傻傻的国泽只管呼呼大睡,似乎李莞从来都没有在他的生命里绽放过。我对国泽说李莞死了,为他们留下了爱的结晶,他的眼神很迷离,不过忽而又很清澈见底了。我想国泽的心在那刻为李莞流下了眼泪,起码死去的李莞会很欣慰。”马宇的声音忽然有些幽咽,眼泪在他的眼眶里闪闪晃动,他缩了缩鼻子,哀矜地吸了一口气说:“国泽的孩子很英俊,有妈妈的温柔,爸爸的俊杰!”

思颜转头看看叹气的邢奎,把自己的拎包塞进邢奎的手里,朝楼上走去。十几分钟后,思颜手里提着行李箱走了下来,邢奎急忙上前接过思颜手里的行李箱,思颜拿过自己的拎包,转身对马宇说:“我们要给果果送去换洗的衣服,你去吗?”

“嗯!”马宇和他们离开别墅,邢奎开车驶向郊区的公墓。

天已经大亮,不过苍穹还是持续着昨天叆叇的心情,熙熙攘攘的行人穿梭在k市的大街小巷,他们中间能有人看过昨天晚上的新闻,他们对李莞的遭遇不会像马宇他们这样如丧考妣,也许只是过眼云烟的恻隐之心。

“夏忆,怎么不见少云出来吃早饭呢?你们吵架了吗?”郑仲雄就坐后问心神不宁的夏忆。

“少云不是离家出走了吗?”夏忆话音未落,少云就走了进来。

邓月娥喜出望外地站起来走到少云的身旁,拉着少云的胳膊走到餐桌前,郑仲雄冷言冷语地说道:“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回郑家吗?”

“你这是怎么了?孩子回来了你还冷语冰人!”

邓月娥正欲拉着少云就坐,少云开口道:“我今天回来只是带夏忆离开的!”

“那你问问夏忆愿意和你走吗?”郑仲雄冷眼看着儿子说。

“夏忆,你愿意和我离开郑家吗?”夏忆看着少云炯炯有神的眼睛沉闷不语,看着毫无犹豫之心的她少云又问道:“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愿意和我离开郑家吗?”夏忆低下了头,不再看着少云的眼睛,少云寒心地咬着下嘴唇说:“我知道了,我们的感情经不起洗礼!”邓月娥急忙抓住少云的胳膊,少云愤愤振臂,疾步走了出去。

“你是不是非要搞得妻离子散你才甘心!”邓月娥怨恨地甩下一句话也走了出去。

郑仲雄对妻儿的离开恬不为意,对管家使着眼色,待佣人们都走以后,他凝视着夏忆说:“我知道金国酒店的事是你们兄妹搞出来的,不过我警告你,适而止!顺便告诉你哥,叫他以后收敛点,要是再敢做出什么有损我们郑家的事休怪我对他不客气!”

“爸,您放心,我们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夏忆现在是寄人篱下,她不得不低下头,要是郑仲雄反悔了,她就得不到少风的股份了。

“对了!我们好像还签了一份合同,如果在这段时间不让少风乖乖的待在郑家,你就得不到少风的股份,惜,你刚才伤害了少云的心,就算你不遵守我们之间的合同也以骗取少云的股份,呵呵!现在!少云能不会把他的股份转移到你的名下了!”郑仲雄忽然站起来,看着幼女敕的夏忆蔑视道。

夏忆看着郑仲雄“恭敬”地说道:“您放心!我一定遵守我们之间的协议!”她的肺都快被气炸了。

“那就好!你慢慢吃吧!今天的早餐不错!”说完,郑仲雄喜不自胜地走了出去。

夏忆拿起盘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弱小的盘字在她的耳畔留下了清脆的响声。看着郑仲雄离去的方向,她气喘吁吁地谩骂道:“郑仲雄!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地上哀求我!”

突然,夏忆的手机响了,她掏出电话,是夏国语的号码,她接起电话嘶吼道:“你死哪去了?打你的电话怎么不接?去你住的地方你也不在!警察已经找上门了,果果的大嫂死了!果果和少云的照片你最好销毁掉,郑仲雄已经放下狠话了,你怎么不说话呢?哑巴了吗?”

“你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让我怎么说!”

“你不是夏国语!你到底是谁?”夏忆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惊骇道。

“我当然不是你那个好赌成性的窝囊哥哥!他现在在我们的手上,想要他的命就准备五百万!否则你就等着为他收尸吧!”

“喂~喂~喂!”夏忆还没说完对方就毫不客气地挂断了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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