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烈的身边围着好些宾客,一个个恭维话不断,全都是一脸献媚的笑意。
“司空烈,我找你有事!”不管旁边的人拿什么眼神看她,君雨馨毫无畏惧,当着众人的面直呼其名,那声音还染上了不容忽视的怒气。
这谁啊,这么胆大妄为不怕死。
要知道,司空烈在黎阳的地位,那简直就是太上皇级别。
熟悉的人喊他一声烈少,不熟悉的那得恭敬地喊他司空总裁。
而这个女人不仅直呼其名,还略显嚣张。
两个月前,新闻媒体一度转载司空总裁秘密结婚,敢情不适意放出消息掩盖他当时闹的绯闻,而是真实的?
而眼前这位……
众人开始大胆猜测着,luo的探究眼神,仿佛眼前的君雨馨一丝*不挂。
司空烈眉心一皱。
淡然的目光看向突然冲上来的君雨馨:“说。”
“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
君雨馨握了握拳,难以忍受众人快把她生吞活剥了的眼光。
司空烈懒洋洋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我忙,等到我有时间再说!”
“司空烈,你……”这个男人就适意让她难堪,故意想看她在这么多宾客面前出丑。
对眼前女人苍白的脸视若无睹,司空烈转身对着身边男人说:“继续,我们刚刚谈到哪了?”
张婶已经快步赶了过来,将君雨馨拉到了一旁。
“少女乃女乃,快跟我回房吧,影响了少爷谈正事,你我都吃罪不起!”张婶连哄带威胁,死命地把君雨馨往楼上拽。
心里祈祷着,姑女乃女乃,千万别再闹腾,她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少爷的责罚。
君雨馨甩开手,今儿她就杠上了:“既然你叫我少女乃女乃,我就是司空家的女主人,我又不是长得见不得人,为什么要回房间?”
这个女人不但没有惧怕,反而敢往他司空烈的脸上泼酒!
两个月以前,这个女人在帝宫妩媚地为他献酒,妖冶地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眼里的秋波闪得能让人恶心地吐出隔夜饭。
只要他勾勾小指,这个女人瞬间便会化作一摊水,对他百依百顺。
可此时,她看他的眼神,她的表情和气势,全都变了。
眼前的哪里是只温顺小猫,俨然是头竖着毛的母狮子!
“各位,失陪一下。”
司空烈朝着众人点点头,突然抓起君雨馨的手,朝二楼的楼梯走去。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看上去司空烈是牵着君雨馨的手,但实际上他用了相当大的力道,君雨馨的手腕都快被他捏断了!
她一路挣扎,那只大手却像铁钳,紧紧地箍住她,怎么也摆月兑不了他的束缚!
门被司空烈猛地推开,露出一间很大的主卧室。
暗红的地毯,墙壁上挂着各式大小不一的油画,靠近床边有着宫廷灯造型的壁灯。
卧室的正中央有张超大的床,完全可以在上门练拳脚,床铺整理干净,黑白条纹的被褥整齐地叠放着,压在的床垫上。
君雨馨的手痛得好像已经断了,一关上门,她就被他狠狠地压在门板上。
“别动。”他狠声说道,“再动恐怕你的手骨就断了。”
不要脸!
明明是威胁她,偏偏要用关心的语气,真是惺惺作态虚伪的禽兽。
君雨馨痛得嘴唇都白了,可是她咬紧牙关,不喊痛,也不求饶,目光倔强,带着某种仇视和怜悯盯着司空烈:“司空烈,我真的鄙视你。”
司空烈的目光一紧,脸上不自觉染了怒意:“你再说一遍?”
呵!这个男人就只会威胁女人么?她死都不怕,还怕威胁不成?
“想你堂堂司空家总裁,身价无法估计,却连允诺一个女人的钱,你都抠门地扣住,还敢堂而皇之地接受众人的恭维,吹捧。你虚伪,卑鄙,失信如此下三滥的男人,世界上再找不出第二个!你冰冷无情,心胸狭隘。一个这样的人,必定得不到别人的爱。你从小就很缺爱吧?”君雨馨带着一丝同情地说,“你真的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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