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很不好意思,今天晚上加班工作到12点,这才有时间码字。更晚了,亲们原谅啊……沃颜很不好意思的。已经1点多了,沃颜有些困,先睡了,明天还会更两章,今天就只能一章了。新的一周,祝大家有好的心情迎接周一的来临。
秋茗去了很久才回来,进屋就见姑娘在榻上捧着一本书正看得入神,绿玉静静守在一旁做针线。
察觉有人进来,绿玉抬眼见是秋茗,忙放了针线站起身。
“姑娘。”秋茗唤了一声,走近殷三娘几步,把手中的项圈递给绿玉,“都问了,说是玉石忌过热、过冷、腥臊、污秽,平日多经心些就是了。”说话间,秋茗的眼有意无意间瞟过绿玉。
绿玉暗咬双唇,接过项圈去了里间。姑娘刚分派了差事,却派秋茗问玉石保养的工夫……秋茗的眼神,分明就是不信任。绿玉躲在里间,恼一阵,怒一阵,好一会儿才顺下情绪。绿玉估模着次间两人说得差不多了,才收拾心情走了出去。
“……倚霞不肯细说,只说是因为二姑娘。”秋茗见绿玉走了进来,收起话尾直起身在几案上到了碗茶奉给殷三娘。
绿玉的眼神深暗下去,低头想了片刻,支吾着开了口:“姑娘,奴婢听府里老人儿说,二姑娘是遭了时疫才没的。”绿玉本就不笨,想到团圆门前大夫人的举止神情和大夫人素日对姑娘的态度,就拎了个说话的大致方向试探着。
殷三娘点点头,这话,她也听说过。
“您当时也染了时疫,病重垂危的时候是老太爷心疼不过,说童子寺香火灵验,让老太太抱了您去祈福,又在佛前寄了名,这才化去一劫。”
二娘居然是跟她同时染上时疫的?殷三娘有些好奇,府中从没有人说过,想着殷徐氏总是挑剔的言辞,有些事情开始呼之欲出了:“祖母只抱了我去,没有带二姐?”
“嗯。”
这就是了,既然要去祈福为何就不能多带一个,同是孙女儿,祖父祖母厚此薄彼,殷徐氏痛失女儿对能存活下来的自己有怨恨也就正常了。殷徐氏的怨恨可能不只这些,殷鸿盛是外室生养,又长了殷鸿介四年,若不是有断臂救父一节,难说祖母会留殷鸿盛一家在府中立足;徐氏母家在殷府落魄之时曾施以援手,祖母嘴上说二子一视同仁,可事事做来,显见的心里放得最重的还是殷鸿介,祖母对自己的宠爱到头来更激起殷徐氏的怨怒。
只是有一点殷三娘还是有疑惑,祖母偏疼亲儿情有可原,可是祖父生前对大房诸多偏向,在二娘遇劫的时候怎么会只想到自己想不到二娘呢?
绿玉见姑娘沉思良久,知道自己猜对了方向,心中暗暗庆幸这十来日张婆子借故寻她说话时,她没一把推开。绿玉伸眼望去,秋茗也是一脸惊愕,显然也是头次听说,心里不由的一阵畅快,话也越说越顺溜:“姑娘是福气深厚,您降生时,印堂发亮,眉毛长的都超过了眼,声音还很清亮圆润,产婆就说您是个寿数长的,伯爷和夫人喜得跟什么似的,府里下人还赶着在产房外接了赏钱,说是能延喜延福。”
“我母亲很高兴?”
“那是自然,谁听了这样的吉利话不欢喜啊……”绿玉说到这儿猛闭了嘴,脸色有些发白,二夫人对姑娘怎么样府里谁都知道,难产对一个母亲来说是很不吉利的事,张婆子当时说的时候绿玉就说她是胡乱嚼舌根,二夫人哪有高兴地道理,张婆子还振振有词,说夫人对小少爷、姑娘们都是极好的,根本不在乎这个。这话存在绿玉心里很长时间,让她挠破了脑袋也弄不明白,二夫人既然不在乎怎么会这样对三姑娘?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殷三娘翘起的嘴角纹路加深,怪不得祖父一心只想让殷三娘去童子寺,怪不得就算她得了那句话百般讨好殷邵氏也是枉然,怪不得殷邵氏珍爱殷三娘襁褓中戴过的金锁,却处处找借口为难自己,原来……殷邵氏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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