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派出去查探的人回来,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
朱栀子才开始觉得这件事有些不简单了,涉案人都没有抓走这个唯一的证人,那会是谁?难不成还有幕后黑手?
眼中划过一抹自信的神采,就算黄大夫不出现,她也有本事将苏松柏从这件事情中洗的清清白白!苏松柏这个人固然是可恨的,但是这件事还真是冤枉。
城郊的一个农家小院里,黄大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面前是一个背对着他的黑衣人。
“你抓我做什么!”
黑衣人一言不发,再他面前展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不会伤害你,需要你在这里暂时住几天,会有人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说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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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早睡了一回,朱栀子被吵醒,苏家人心急火燎的找上她,在城郊的一条河里发现了黄大夫的尸体,面容被毁,身上的衣物和身形年龄都和黄大夫吻合,黄大夫尸体旁边居然有苏松柏身边小厮的一角衣物!
衙门的官差直接将从牢房出来不到半天的苏松柏再次关了回去,还住了同一间,不过这回有人作伴了,他那个小厮也一并被抓了起来。
价格追加到五百两黄金。
朱栀子一宿没睡,清风阁的灯也一整晚没有灭,出去查探消息的人、被叫来问话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
天色大亮,朱栀子洗了把脸,趁着衙门没有升堂,她得去看看黄大夫的尸首,至少要去听听仵作怎么说的,不打无准备的仗,今天虽然有些仓促,但是她输不起!
衙门的停尸房里已有人捷足先登。
仵作正在一边说着:“落水溺死的不假,但是是不是失足还真不好说,他身上有多处淤青,死前有过拉扯,面容被毁得血肉模糊,但是流血却不多,应该是死了之后被毁容的,身体肿胀,在水中至少已经有两个时辰,但是不超过四个时辰,不然皮肤应该皱起…”
赛公孙神色冷然,绕着尸体打量了一番,一转身,看见朱栀子依旧是昨天的装扮,倚在门扉上,看不出神情。
他转开了视线,不想再被气死,而且现在的场合也不太合时宜。
朱栀子没有走过来,她又不会验尸,只是听听情况而已,等仵作说完,她捂着鼻子转身就走了,这地方一股子味道,还真不是人待的。
赛公孙看着她的背影,这个女人还真是要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挺直脊背,明明手都有些抖了,很怕就别来嘛,偏偏…
暗暗恼了下自己,观察她做什么,真是自己找不自在。
在衙门旁边略等了等,人群逐渐多了起来,富少杀人案再起风波,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黄大夫的家人一张状子将苏松柏再告上公堂,这回物证在,人证也有,想月兑罪没那么容易,还连带徐二之死的案子,苏松柏想不死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