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萧越从军,说是向保国将军学习战事,其实是亲自挂帅,得以军心。
一步步夺了保国将军手中四十万大军的军权,将保国将军和扣在宫中的母亲儿子一起杀之。
随后,攻打魏国的盟国蜀国,截其粮草嫁祸给魏国,令蜀国和魏国反面,萧越乘机转兵强攻魏国,灭魏国。
接下来六年,北朝大军,横扫南北,占锦城,并荆国……将南朝领土生生扩大了三倍。
萧越才华出众,却对毫不上心,已经年满十九,却一直不肯娶妻,也没有子嗣,于是各种传言四起,说他好男色,近不了女人身。
北皇大怒,召萧越回京,强缴了他的军权,令他补一直延误的成人礼,承诺,只要他肯宠幸个美人,就还他军权放他回军中,结果成人礼那天,萧越遇刺,美人没能宠幸成功,萧越因此回不到军中,怒不可遏,放了话,不找到刺客,绝不罢休。
如故听到这里,心惊肉跳,这个萧越心狠手辣,有仇必报,比她想象中更加可怕,也不知苏美人有没有看清她的长相,看清楚了的话,真是后患无穷。
一辆马车向这边横冲直撞而来,到了人多的地方也不减速,街上行人慌忙避开让出道路。
一个卖野果子的孩子打翻了果子,把自己绊摔在地上,而马车已经到了面前,眼见那孩子就要被踩死在马蹄之下。
如故飞扑上前,抱住孩子,拾起地上一块小尖石片掷向马腿,石片划伤马腿,马受了惊,猛地停下,前蹄腾空,把车夫从车辕上抛了下来。
如故怀中孩子死里逃生,被吓得傻住。
车夫灰头灰脸地从地上爬起,一脸怒气地冲过来,扬起马鞭就要打人,“你们这些该死的贱民,连舒雅公主的车架也敢惊。”
如故抱着孩子闪开没头没脸抽下来的马鞭,一脚把车夫踹翻在地,把孩子放到路爆“回家去吧。”
“把那两个贱民给我拿下。”车帘猛地掀开,露出两张如花似玉的美人脸,其中一个板着脸,一脸的刁蛮凶相,另一相貌是难得一见的,但眼睛往上斜得太过厉害,显得尖酸。
一群打手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如故看向车里的两个美人,冷笑,最恨这种自持身份高贵,视他人性命如草荐的人。
既然她背了个人见人恨,鬼见鬼嫌的恶郡主名,可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个恶名,今天就让她们知道什么是人见人恨,鬼见鬼嫌。
正要动手,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转头看去,只见三十几骑骏马急奔而来。
最前面的男子一身藏蓝色的华丽锦服,乌黑的长发用一条黑色缎带束起,缎带正中镶着一块上好的碧玉,耳鬓发束任其自然垂落,贵气而又不失随意。
那张脸俊美无匹,怎么看,怎么好看。
只是他眼底深处的一抹霸道之气,让人平白生出些寒意。
这个人有些眼熟。
如故直勾勾的看着他,偏头想了想,脑门上直接冒出了黑线——这是被她一**坐昏过去的萧越!
还能骑马,那玩意估计还没有废掉。
看向他身爆清一色的骑兵,没有苏美人,松了口气,正想不露痕迹地退到人群后掩去身形,萧越突然一勒马缰,骏马生生地她面前停下,他手中马鞭托起她的下巴。
“如故?”声音沙哑,暗沉。
如故怔了一下,他知道她的名字?
舒雅捂着鼻子跳了起来,恶狠狠地指着如故,“太子哥哥,临安伤了我,快把她抓起来。”
“临安?”萧越眼里闪过一抹愕然,“你是临安郡主?”
舒雅愤愤道:“她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贱人临安,太子哥哥你回京不久,没见过这个贱人,别被她这娇滴滴的样子迷惑了。”
如故眉心微蹙,按舒雅的说法,萧越没见过临安,但他为什么叫得出她的名字?
萧越扫了舒雅一眼,看向缩在如故身后的穷孩子,男孩膝盖破损,接着看见马腿上的伤口,以及掉落在一边的小尖石,尖石上还带着血痕,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
翻身下马,在孩子面前蹲下,伸手捏住他的膝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