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到千笏月御.用浴池的花奴,此刻正坐在一个巨大的用南山暖玉砌成的浴池内,热水产生的白色水雾氤氲了整个浴池,而她则玩弄着水中的花瓣,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地笑着,一旁的侍女则跪在池沿,在为她洗头擦澡。
因母后对于那个男人的留恋,让千笏月心情很烦闷,他批阅了几本公文后,便烦躁地走出书房,烦躁中的他,不知不觉来到自己的御.用浴池,隔着纱帘,看着那个傻乎乎,玩着水和花瓣的花奴,心里的怒意更是平添了几分,凭什么她傻了就可以抛掉这一切?凭什么她傻了就可以活得这么开心?而自己却要面对这一切?
猛地掀开纱帘,千笏月一个手势,正在为花奴梳头的侍女会意地起身离去,此时偌大的沐房,只剩千笏月和依然自顾自玩着水的花奴。
“好玩吗?”
“呵呵呵…”花奴手捧着花瓣,然后将它们高高地抛起,全然不理会千笏月。
被无视的千笏月跳下浴池,走到花奴面前,一把擒住她的下巴,墨色的瞳孔里跳跃着愤怒的火苗:“这些是不是很好玩!”
突然出现的千笏月和他那张生气的俊颜,让正玩的不亦乐乎的花奴惊恐不已,她瞪大着眼睛,想要后退,却发现背抵着石墙,无路可退。
洗干净的花奴,皮肤白希,一张小脸因为水汽的氤氲显得更加娇女敕,而胸前的雪白,在红色花瓣间若隐若现,尤其是她受惊的表情,更让千笏月眸中跳动的怒火平添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千笏月望着花奴,从来不知道,她能有如此诱人的时候,果真是个妖精,和那个女人一眼,是个十足的妖精,嘴角邪恶地勾起。
“花奴,叫我主子。”
花奴惊恐地摇摇头,起身想逃,却被他一把抓住,紧紧地禁锢在怀里,两人坐在水中,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花奴虽不算丰满,但也着实勾了起千笏月月复部乱串的火苗。
“快!叫我主子!你是我的奴!一辈子是我的奴!”
“不是。不是…”花奴嘟囔,两只小手乱舞着。
“呵!”千笏月突然笑了,他伸出手,指月复轻轻地摩挲着花奴娇女敕的樱唇,细细地勾勒,“花奴,你知道作为一个奴的本分是什么吗?”
“唔…。”
千笏月的指尖,让花奴的嘴唇感到很痒,她紧抿着嘴,惊恐地摇着头。
“不知道?很好,那就让本王来教你,一个奴的本分,到底是什么。”说完,千笏月猛地俯首,吻上花奴的唇,辗转细吮,没想到她的唇如此柔软,带着少女独有的馥香,比他吻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唇,都要更具魅力,会让人一旦吻上,就无法停止。
花奴双手紧紧抓住千笏月的手臂,指甲透过他银色长衫,深深嵌入他的肉里,被水浸湿的衣服,凌乱地散开,贴在他的身上,劲瘦的胸膛,沾染上了细小的水珠,显得肤泽更加莹润,漂亮如雕刻般的锁骨,在凌乱微湿的发间,若隐若现。
千笏月的双臂,被花奴掐得开始渗血,但他却不理会,咬住花奴的下唇,轻轻用力,在她吃痛的瞬间,灵舌瞬间攻破她的防守,一路攻城略池,将她口里的空气,一点点掠夺干净……
良久,千笏月才放开花奴,手指轻抚薄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他望着喘息不止的花奴,扯唇轻笑。
“妖精…果真是妖精…。”
看着花奴逐渐平复呼吸,千笏月伸手扼住花奴的脖子,“我的好花奴,知道作为一个怒的本分了吗?”
“嗯…”花奴像是被千笏月教会怎样和主人握手的狗一样,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点点头,茫然地看着他。
千笏月松开花奴的脖子,身子向后退去,直到背抵着池壁,然后坐在石墩上,漂浮着红色花瓣的水漫过他的胸口,白希精瘦的胸膛,在水中若隐若现,让他整个人显得有些you惑,虽然他月复部的火早已被眼前这个小妖精给勾起,甚至有不可抑止的趋势,但他还是强压住了冲上去狠狠地**她的冲动,他就是想在吃掉她之前,作弄下变得痴傻的花奴。
“花奴,过来!”千笏月朝她勾勾手指。
见花奴不为所动,千笏月继续诱导,“花奴,像刚才本王对你那样,把本王伺候好了,本王可以给你肉吃,让你吃得饱饱的。”
一听到吃的,花奴涣散的眼里,蓦地闪过一丝光,只见她怯怯地向千笏月靠拢,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双唇轻轻地贴上他的唇,模仿刚才他的行为一样,细细地辗转,啃噬,相比千笏月的粗暴,花奴的吻,要温柔得很多。
从主动变为被动,花奴的吻,温柔,蚀骨,让千笏月再也抑制不住,他猛地抱住花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油走,途径胸前,信手盈握,粗暴,而不懂怜惜,他的唇,一路向下,在她漂亮的锁骨处停下,轻轻地啃噬,引得花奴轻吟出声。
“呵!”对于花奴的反应,千笏月轻笑,狭长的眼微眯。
“即便是傻了,你的身体,还是相当诚实…”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花奴失声尖叫,猛地低头,咬上千笏月的肩,用力之深,直到嘴里尝到腥甜,也不肯松口,而守候在外的侍女们,则像是没听见一样,表情毫无波澜。
千笏月如猛兽一般,肆虐着花奴,光洁的额头,浸出一层细细的汗,而他冷峻的脸,在花奴脑海中模糊了又清晰…让她的脑袋,时不时作疼,可千笏月却当是没看见一样,犹如魔鬼般,不能停止…
沐房之外,夜色宁静,宫人听不见里面任何声音,道是千笏月设了结界,而沐房之内,是**一片,旖旎无比。
慈宁宫内。
“刘公公,月儿十五将成婚,可确有此事?”太后隔着纱帘,向纱帘之外的刘公公问到。
“启禀太后,确定有此事,王还未回国,就传旨给奴才,让奴才操办一切琐事。”刘公公维诺地回到。
“今日是何日子?”
“回太后,今日初一。”刘公公老实地回到,成婚如此大事,太后居然要从自己这里确定此事,想必是王没有告诉太后,但太后和王的关系,也不是作为奴才们操心的事,想到此,他心里才平复一些。
“好了,没你的事了,哀家要就寝了,你退下吧。”
“是,太后,太后寝安!”刘公公行了叩安礼后,离开了慈宁宫。
太后斜靠在**上,想着自己的儿子成婚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自己,自己还是从奴才们的口中得知,心里莫由得生气一丝悲哀,他肯定还在恨着自己,只是不知道,他要迎娶的王后,究竟是谁,突然想自己无意间听到奴才们谈论,说王从燕国带回了个乞丐,她心里隐隐生起一丝不安。
“莫非…”一想到可能是她,太后眉头紧皱,情绪浮动,剧烈的咳嗽起来,纱帐外的侍女赶紧过来,帮太后顺背,而守候在大殿之外的小太监,则飞快地跑去情御医。
一阵咳嗽,太后瞧见雪白的手帕中那一抹猩红,轻轻地闭上眼。
“报应啊…都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