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东琼宫一事之后,后宫所有嫔妃贵人都知道琼妃因花奴一事而被打入冷宫,所以也没人再敢来找花奴麻烦,其次花奴不傻了的事情,也被传得人尽皆知,而千笏月居然变相地将花奴软禁起来,走到哪,都让风烈跟着,让花奴拼死了也找不到逃出去的办法。这王宫戒备森严,到处都是宫人侍卫,花奴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难道真的要嫁给那个喜怒无常,BT冷情的王吗?谁来救救她…。
眼看十五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花奴急的是头都快爆炸了,外面到底怎么样她也不清楚,只听宫人们说王已经昭告天下,十五将迎娶她花氏蕊儿为豫国王妃,而她这个准新娘接下来的日子就只是呆在宫中,等待着大婚。
“南玉,我想逃!”花奴坐在凉亭里,一个劲往自己嘴里塞着糕点,鼓着腮帮子对着南玉含糊地说到。
“小姐,豫国的王乃天底下第一俊美之人,所有女人都想成为豫国的王后,别人梦寐以求都不能如愿的事,小姐为何您还想逃呢?”南玉不解地问到。
“天下第一俊美?”花奴吞了吞口水,她承认,那家伙是长得妖孽了点,可是说天下第一,未免也太夸大其词了吧,天下之大,人口众多,又没有一个个来选美,人都说美男在人间,说不准这天下之内,美男多不胜数,比他还妖孽的人大有人在。
“南玉,你要知道,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花奴趴在桌上,心里又是一阵惆怅,明天就是十五,大婚之日,若再不想办法逃出去,那她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可是谁来告诉她怎么办啊,王宫戒备森严,那个会武功的风烈又跟瘟神一样,虽然远远站着,但是却是十足的BT监视,她弱女子一个,智商不高,情商勉强,不能文,不能武,除了会拿点剪子做点衣服,可以说啥都不会,搁这个不需要服装设计师的时空,她就是……废材一个…。
“小姐您对他没有感情吗?”见花奴说没感情时,南玉眼中蓦地闪过一丝促狭。
“恩,虽然他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可是,我对他,除了畏惧,还真没有感情。”突然,花奴站起来,四下张望,没发现什么异常后,对着南玉小声说道:“南玉,若我想逃出去,你会跟我走吗?”
“逃?”南玉也被花奴着实吓了一跳,轻声说道:“小姐,王宫守卫森严,层层将士把关,逃出去,简直是难于登天,再者,那个风烈将军又时时盯着小姐您,这…。”
“难道我就要一辈子困在这里,直到死吗?”想到前途,就觉得一片灰暗啊。
“反正小姐您去哪,南玉就去哪,为了小姐,上刀山,下油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南玉握着小拳头,信誓旦旦地说到。
“太后驾到!”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宫报,花奴和南玉赶紧站起来接驾,只见四个宫人抬着一顶琉璃金轿,后面跟着众多宫人宫婢,好大的排场,缓缓朝凉亭这边走来。珠帘之内,隐隐约约是个少妇模样的女人。这就是千笏月口中,为了燕国的王背叛了国家,害死了他父王的太后?
轿子在亭前落地,在宫婢的搀扶下,从轿内缓缓走出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只见她身着紫色华丽宫装,风韵犹存,头上珠饰繁多,眉如青黛,一点朱唇,漂亮的丹凤眼此刻正紧紧盯着花奴。
“小女叩见太后,愿太后金安!”以前看的古装剧,貌似就这样请安的吧,花奴跪在地上,也不知道这礼仪对不对。
“大胆!豫国的礼仪你是如何学习的?哪里学来这不伦不类的礼仪?”旁边的宫人出生呵斥道。
花奴汗颜,果然还是不对的。
“罢了,她自小身份尊贵,养尊处优,不懂行礼也是常理中。”太后从地上扶起花奴,一同坐下,握住她的手,好不慈爱:“蕊儿,果然是你,你可还记得哀家?”
蕊儿?这太后看来是知道自己的,可是…。可以说不记得了吗?
“回太后,自那夜大火,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任何事情。”还是装失忆好了。
“苦命的孩子…。”
太后突然伤感地抹起泪来,看样子,这太后难不成是对花奴极为**爱的?还是说,那太后其实就是花奴这身子的亲生母亲,那千笏月不是说太后和燕国的王是有一腿的吗?YY到此的花奴,是自己被自己活生生恶寒了一把,若真是这样,那自己和那千笏月,就是实实在在的**啊…。太狗血了。
“你的父王母后不在了,燕国皇族只剩下你一人了,这究竟是命还是报应啊。”太后端详着花奴,从她眉眼之间,隐隐能看见他的影子,只可惜,再也见不到他了。
还好不是**,花奴暗暗捏了一把汗,对太后说到:“花奴失忆后,以前的一切都不记得了,就当做过眼云烟,花奴只想好好的过后半生,不想再被往事所缠,事事不休。”
“花奴?蕊儿你为何取如此下贱之名?”太后不悦地说到。
“乃王所赐,王命不可违,再者花奴不觉得此名下贱,道是我若为花必娇盛于枝头,尔等为奴必裙下屈膝叩首。”花奴回到。
“大胆!居然敢在太后面前说如此大逆不道,大言不惭的话!”最后一句话让敏感的宫人再一次跳出来,对着花奴出声呵斥。
“大胆!此女是豫国未来的王后,岂容你在这对她大呼小叫!来人!拖出去杖刑五十!其余人也都出去,不得让任何人进来!”太后对着那个宫人呵斥道。
而后,那个宫人被拖出去,其他人也一并退了出去。
果然,这宫内的主子,性格乖张,都是变脸如变天,不好伺候。
“蕊儿,你是真心想嫁给月儿为后吗?”
“王命难违!”
“若你不愿意,哀家倒是可以帮你逃出去。”太后缓缓说道,她太了解月儿的性子了,他娶她绝不是为了情,而是为了报仇而已,当年那事败露之后,若不是念在自己是他生母的份上,可能她也不会活到今天,饶是如此,他也再也不愿跟她亲近,对她都是冷冷冰冰的。她明白,这孩子恨透了她,也恨透了燕国的皇族,如若蕊儿嫁给他后,必定是无尽的折磨。
当听到太后说愿意帮助自己时,花奴就像久困暗室,见到了出口的亮光般,普通一声跪在地上,使劲磕头:“谢谢太后!花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对您的感激,也不敢说大恩大德来日再报,只是。真的谢谢你!”
“蕊儿!”太后将花奴从地上搀扶起来,说到:“哀家在这囚笼般的王宫内生活了大半辈子了,也着实厌倦恨透了,哀家不想你再重蹈哀家的覆辙,明ri你和月儿的大婚,会在宫外举行,其中有项梵礼,是在日月台举行,这是历代王后必经的洗礼,在那繁鼎内,哀家早已挖好了密道,梵礼有三个时辰,到时候足以让你逃出去了。”
“谢谢太后!”花奴对着太后猝然一笑,乖乖,苦日子要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