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宫外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到处都挂满了红灯笼和贴满了囍字,而怀乐宫内,花奴也是喜气洋洋。
坐在窗口,看着外面来来往往忙碌的宫人,花奴乐开了眼。
“折腾吧,使劲儿折腾,老娘明天我就能逃开这个囚笼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花奴端着茶,细细品着,这宫中的茶,倒是上品,虽然她不懂茶,却觉得这茶尤其甘甜,而且……咋还越喝越有精神?跟咖啡一样提神醒脑。
话说,这逃出去,得有钱,也不知道这个国家的货币是啥样的。
“南玉,你有钱吗?”花奴对着在一旁发呆的南玉说到。
“啊?钱?”南玉反应过来,随即低下头,脸红地说到:“南玉没有钱,每个月的俸银都寄给家人了,再者这宫中也没有能用钱之地。”
“那你知道这豫国的货币是用什么吗?”
“小姐,您不会连这个都忘了吧,四国的货币是流通使用的,一律采用金银和银票。”南玉解释到。
果然,在哪个古代都是一样,不能避俗地使用金子银子,这逃出去后,得用钱呐,俗话说有钱能行天下,无钱那是寸步难行。
想着,花奴腾地从凳子上跳下来,开始在宫内四处转悠,希望能找到什么宝贝,就算没有金子银子,有了些珠宝首饰之内的,也是可以换钱的嘛,可是她在宫殿内转悠了大半天,恁是没找见一件合适的家当,全都是些瓶瓶罐罐的大型物件。这王还真是抠门。
“西碧宫崇妃驾到!”
“北珠宫珠妃驾到!”
崇妃珠妃?她们来这干嘛?这两个人花奴也是从南玉口中得知,以前也欺负过傻花奴。
花奴站起来,看着从大殿正门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身穿南疆国特有的服饰,皮肤有些偏黑,透着一股异域美,想必这就是崇妃崇银芝,而另外一个女人,一身粉色宫装,面色苍白柔弱,如林妹妹再世,我见尤怜,应该就是珠妃上官珠儿了。不知道这两位娘娘级别的高级人物深夜造访是干甚,不过看她们每个人身后的侍女都端着盒子,想必是来巴结送礼的,花奴心里暗笑,这下好了,有人送钱来了。
“花妹妹,你可还记得姐姐我么?”上官珠儿率先上来,故作亲昵地拉起花奴的手,之前她也从未为难欺负过花奴,所以现在也在暗自得意,这下崇妃有的看了,之前还甩过花奴几巴掌。
呃,花妹妹?这名字听着有点恶俗啊,要是有人叫她花姑娘,那她不得恶寒死了…
“花奴前些日子病刚好,所以之前的一切都不记得了,如忘了姐姐,还请姐姐见谅。”花奴轻轻颔首,这一台阶给的实在是太恰当了,若是说记得,给了崇妃难看,那她带来的那些东西可就不好收入囊中了啊,再说她还真不认识她。
“妹妹大病初愈,前些日子姐姐我又事情繁多,没能来看望妹妹,还望妹妹你体谅!”崇妃一见花奴忘了之前所有事,立马贴过来,握住花奴的另外一只手,好不温柔。
“两位姐姐大老远过来,我想也累了,不如在妹妹这喝点茶,用点点心可好?”花奴牵着两位“姐姐”坐下,亲自给倒了茶,倒是让崇妃和珠妃受**若惊。
“妹妹明日就是你和王的大婚,你父王母后都已不在,想必也没人给你置办嫁妆,姐姐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这些都是王送我的一些珠宝玩意儿,今儿就给妹妹做嫁妆吧,以后姐姐就是你的娘家人,有什么委屈,尽管来找姐姐诉诉就是。”珠妃从一旁宫婢手上接过箱子,打开推到花奴面前。
乖乖,土豪啊!看着满盒子的金银首饰,玛瑙翡翠,花奴乐得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要是把这些都带出去,那就是实实在在的土豪了啊。
“那就谢过姐姐了!”花奴对着旁边的南玉使了个眼色,南玉点头,轻轻地将盒子收了去。
“妹妹我不如珠儿姐姐,没能收藏些珠宝之类的女儿家饰品,但姐姐我倒是从南疆带来了许多豫国可遇不可求的灵丹妙药,还有天香豆,此物天下只有三颗,一颗具有续命,两颗就能起死回生的功效,现在就赠与你罢。”崇妃将她带来的箱子打开,里面倒是真有许多瓶瓶罐罐的东西,上面写着豫文,花奴看不懂,但听到起死回生,花奴顿时觉得牛.逼了。这可怜的孩子不知道这天香豆对于人来说珍贵,但是对于神族和妖族魔族的人来说,那就是小儿科了。
“姐姐您太客气了!”花奴再次使眼色让南玉将东西收起来,一把拉住两位“姐姐”的手,感激涕零,“花奴自父王母后逝世之后,一度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而今遇到两位姐姐,待我至亲,倘若他日两位姐姐有求于我,花奴丁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妹妹言重了,明日梵礼之后,妹妹你就是豫国的王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今后妹妹只要记得姐姐们的好,在这后宫和睦相处,亲如一家就好了。”崇妃说到。
呃,南疆妹子,果然话说的不漂亮,这不摆明了说咱以后当了王后不要欺压她么?花奴汗颜。
“姐姐我就只求妹妹今后能与王举案齐眉,白首到老!”珠妃轻笑,也不知是笑崇妃,还是为自己的精彩奉承得意。
“天色不早了,两位姐姐还是早早回去歇息吧,女人对睡眠是极其考究的,睡晚了,可是对皮肤不好的,容易衰老!”说着花奴应景般打了个呵欠,开始下逐客令。
两人虽然对花奴的女人与皮肤的论调不太能理解,但是逐客之意还是能懂的,随即站起来,对花奴行过礼,道过别后,一前一后离开了怀乐宫。
待两人走后,花奴立马叫南玉将那两个箱子搬过来,翻着那些珠宝首饰,花奴是乐得眼睛泛光,好不高兴。
“发财了发财了!”把玩着手中的玛瑙项链,花奴乐呵呵地哼起她那个时代的一首歌来,那是她死党的手机铃声。
我赚钱啦赚钱啦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
我左手买个诺基亚右手买个摩托罗拉
我移动联通小灵通一天换一个电.话号码呀
我坐完奔驰开宝马没事洗桑拿吃龙虾
我赚钱啦赚钱啦光保姆就请了仨
一个扫地一个做饭一个去当女乃妈
我厕所墙上挂国画倍儿像艺术家呀
我贷款按揭名牌儿西服手表和电脑咧
我能贷多少就贷多少一直还到老啊
哎还款的滋味儿是实在难熬谁还谁知道啊
所以我们的口号是先发财再传宗接代呀
哎我们的口号是先发财再传宗接代呀
我以前淋了场大雨就当自己是洗了回澡啊
现在我分期付款买了个别野废除了暂住卡了
我再也不用怕夜查的和居委会大妈啦
我再也不用怕夜查的和居委会大妈
我算是扯完了
哦淡了加点儿韭菜花儿
等花奴哼完了才发现一旁南玉一脸纠结地看着她。
“好听吗?”
“不好听。”
“诚实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