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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好月圆之无妃穿越 随缘阵中且随缘

作者 : 羽翼凌霄

只这几句话,鄢芷月闭口了!她不得不佩服淳于凌煊的远见卓识,自己这样目光短浅的女流之辈,绝对不会想到这么远。

“心系苍生,忠君爱国,关心江山社稷,这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鄢芷月巴拉着手指头赞叹不已。

淳于凌煊摇头看着她崇拜的神情,不禁笑道:“芷月,你可知道作为一个男人首先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当然是爱国!”鄢芷月毫不犹豫的回答。

“不是!”他摇摇头,“是爱自己的妻子儿女,爱自己的家!”

鄢芷月怔了怔,这是她第一次听见如此与众不同的答案。她从前觉得,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要爱国家爱人民,要堂堂正正,要顶天立地,要光明磊落。可是从未想到过,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告诉她,一个真正的男人首先做到的就是爱自己的老婆孩子,爱自己的家!这个答案,给了她太多的思考还有感动。

“芷月,你不觉得,一个不爱自己家人的男人,他又怎配得上说爱国家,爱百姓!真正的男人,只有先拥有浓缩于对自己小家庭的爱,才能放扩于百姓苍生,国家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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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淳于凌煊故意拉长了音。

“什么?你又卖关子!”鄢芷月推了他一下。

“所以,你不觉得选择我是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哇呀呀!凌煊,你真的不是一般的自恋!”鄢芷月笑道。

“没有,我是在夸你的眼光好!”

“我也没有,我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眼光不好!”鄢芷月朝他咧咧嘴。

“芷月,这样看来我的眼光比你好呢!可以选择你这么一个娇美胜花,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

鄢芷月听罢,又耷拉下了脑袋。好了,他成功的让她内疚刚刚说那么唯心的话了!所以,她想,以后还是尽量说实话吧!

淳于凌煊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样子轻笑一声,道:“芷月,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口是心非的!我还知道,心里面你不知道将我夸了多少遍,自己不知道偷乐了多少回!”

鄢芷月仰起头,瞠目结舌的看着他,真真到了无言以对的地步。

“哎,算了!”她摆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一向都说不过你!不过,经过我的分析与实践,你的话大多数是比较靠谱的!”

“真的?”淳于凌煊问。

“恩!”

“那,你记得今天多少号了吗?”

“多少?”

“十月十二。”

“十月十二······”鄢芷月重复着,突然记起,“你是说要过团圆节了!是不是我们要回家了!”

“是啊!要回家过团圆节!我答应过你的!你刚刚还夸我说话靠谱,我可不能立时就做出不靠谱的事情抽自己嘴巴!”

这是淳于凌煊对她的承诺,要陪她一起过团圆节。

虽然,那个神秘的操纵者的事情到现在还是一筹莫展,可是毕竟还是团圆节要紧。所以,还是回家才是大事。

这么多天以来,他们一直在为那个神秘的幕后黑手奔波。可是仍旧一无所获,好像那些人销声匿迹了一般,没有再出现任何的追查下去的蛛丝马迹,如此一来,只好作罢。

淳于凌煊盘算了一下行程,好在还能在团圆节之前赶回清远山庄。所以,第二天天还未亮,他们便收拾行李赶路,他们决定骑马回去,这样的话回到庄中还有一些时间收拾。

傍晚时分,他们已经快到了之前在崖底时买东西的那个市镇,他们计划着正好可以在此处找家客店休息一下。

两人正骑马走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因为市镇近在咫尺,而且也奔波了一天了马儿多少有些累,所以他们稍稍的放慢了些脚步。

“呸!真他妈的晦气!”迎面走来两个骂骂咧咧的大汉。

“大哥!就是!今天就是晦气!好不容易等到绝路崖雾气最少的一天去挖崖峭上的跖骨草,眼见都已经挖了那么多了,那该死的绝路崖竟然犯神经,突然冒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又给吸进去了!还差点吧咱俩也给拽进去!”另一个大汉也是骂骂咧咧道。

“今天出门是不是忘记了看黄历了,竟然发生这样怪异的事情,我们一个月才等到这么一天!之前绝路崖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啊!若不是咱俩劲儿大,闪得快,恐怕也要给吸进去!”被叫做大哥的大汉又道。

“大哥,看来又得等到下个月的十三了!晦气!那个绝路崖也真是怪,哪里来的这么多雾气!还非得每月的十三号才散雾,还偏偏只有这一天!嗨,真是可惜了那些跖骨草,不然我们今日可是要狠发一笔的!”

“哎,算了!好在我们两个命大,比起命来,钱还是小事!大不了这个月过的紧巴一点儿,咱们下个月再来!”

两个大汉摇头叹息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路旁两个骑马的白衣人止住了步子,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论。那两人自然是淳于凌煊与鄢芷月。

鄢芷月目送着他们两人的身影远去,然后转过头来问道:“他们说的绝路崖,不是我们那日**的悬崖?怎么这里离绝路崖那么近吗?”

“这里是绝路崖的另一面,并非我们坠崖的地点!”

“奥!这样!那他们说的什么意思?为何只有每个月的十三号那里的雾气才会散去?还有我记得上个月的十三号是我们掉崖的日子,那天难道也没有雾气?”

淳于凌煊点点头,忽而抬起头来,“芷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条路太靠近那个绝路崖,我们快些离开吧!”

“恩!”鄢芷月看着他略带慌乱的神色重重的应了一声,随即加速往市镇的方向赶去。淳于凌煊扬鞭也跟在她的后面,两人的奔走的样子,倒是像极了逃难之人。

鄢芷月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她虽然没有亲眼感受那日掉崖时的情景,不过今天从淳于凌煊的脸色中,她大抵感觉到了些什么不好的东西。毕竟,那日的凶险唯有他一人是清晰的感受到了。既然绝路崖会有这种令人无法捉模的奇怪迹象,那么说明它其中定然隐藏着什么不寻常。也说不定那种不寻常会与他们有些许的关联,而且更有可能会危及到他们的安危。

所以,她亦是觉得危难迹象出现之前,能躲则躲!

空寂的路上,马蹄声哒哒哒的传出,震颤着空气中逐渐森冷的气息。一股股,一波bo,高低起伏,绵延不绝,如高山波折曲回,如流水蜿蜒低下。渐渐地,马蹄声开始混杂,然后模糊。似有笛声传来,清晰,再清晰,最后马蹄声消失,只剩下了悠然的笛声自远处飘来。

不知不觉,骏马的速度好像慢了下来,马上的人好像未有任何察觉。

那笛音,凌空传来,**,温婉缭绕,漫卷了整个黄昏的沙路。笛声绕绕,包裹而来。那幽暗的远山,渐渐刻画出高song入云端的山头,描摹着优雅的轮廓,然后开始回旋,慢绕,流水倾泻而下,和着山峦的柔美,交织成一片绚丽的山水墨画。

渐变之中,笛音陡然回转,所有的基调不再柔和,却也未奔放。只是音色中压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力量,欲要喷发却被强行挡住。音调开始低迷,像是从深处蜿蜒回环前进,一点一点的积聚着力量,慢慢的侵蚀了整个曲调。某些东西在膨胀,在壮大,在蔓延。终于,抑制不住,爆发而出:

凄楚的情怀,难舍的眷恋,无奈的放弃,悲凉的诀别,一生的痛苦······笛声越来越凄凉,越来越幽怨。似冤魂的哭泣声,包围着四面八方。不舍,痛楚,凄婉,无奈,苍凉······不断的侵袭而来,泣泪了远山,哭暗了黑夜。最终所有的情感汇聚成了两个沉重的字——绝爱!

笛声渐渐消失,骤然,四面八方传来了凄婉的歌声,再次将这夜色朦胧沉入了深深的海底。

“······我泣血的眸光,追逐着你远去的背影!风中哀婉的归雁,在悲凉里目送你我的诀别。看着你火红的衣裳,我说不出那句再见!云里,雾里,山高水长;天上,地下,世间沧桑。我不曾舍下眷恋情深,却无奈刻下这永不再见的誓言。千百年来,世间你可好?望眼欲穿,可曾将我忘?可我从未忘·····”

鄢芷月听着,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抓着,好悲伤,好痛苦。终于,她泪流满面。胸中的凄楚,难以言说。仿佛那是一段她曾经的刻骨经历,那巨深的情感,混入了血中,浸入了肉中,化入了骨中。

她突然拽住了马的缰绳,然后调转了马头。

“芷月,不要去!”淳于凌煊拦住了她。

鄢芷月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凌煊,那个笛声还有那个歌声,我听得好痛苦好难过,就像是我自己经历过的事情。我想去弄明白,真的好想弄明白!你让我任性这一次好不好!”

淳于凌煊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从当日坠崖之时他便知道。这个时空,与鄢芷月冥冥之中有着密切的联系。他更知道,她其实每时每刻都可能遭受到凶险。他已经知道,有一个神秘的人一心想要杀她,虽然上一次侥幸被人所救,可是救他们的那人那却是一个更神秘的人。他感觉到危险的邻近,却更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虽然他都知道,他拦不下她,也不该拦她!

“凌煊,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安危!可是,有些东西是躲不开逃不过的!而且,我一直想弄明白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时空,它与我到底有什么关系,还有为什么会值得别人去杀我!与其每天活在提心吊胆之中,不如勇敢的去闯一闯,将这其中的真相挖掘出来。”

淳于凌煊叹了口气,“芷月,对不起!我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将你置身于危险之中!我想给你最好的保护,却从来不曾做到!”

“没有!”鄢芷月摇摇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其实我所期望的另一半,他不需要最强大,只要不懦弱有担当便好;我不期望他一定能够保护得了我,只要他能够顾及我的感受我的安危便好;他可以救不了我,只要他肯舍命救我!我要的不过是一份贴心,一份安心,还有一个时时刻刻能够感受到温暖的家。所以,这些你已经做到了,而且做的令我很满意!”

“好!芷月!”他有些激动的点着头,她还是那么的宽容,虽然他有时候真的很无能!

“我说过这个团圆节我陪你一起过,可以不在清远山庄。你说的没错,有些东西时需要我们提早面对的!我们是应该勇敢的去闯荡!所以,我们走吧!”

歌声忽的停止了,接着又是一阵笛声响起。**,悠扬······

两人对望了一眼,然后调转了马头朝着那笛声的方向走去。

路上,不知何时,竟然氤氲起了层层的雾气。由浓转淡,最后消失在马蹄的震颤声中。

悬崖边上,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好像所有的雾气在一瞬间全部消散,甚至像是不曾出现过那般。

鄢芷月猛然想起刚刚两个大汉所说的话,今天是十三号,每个月的十三号,绝路崖上的雾气总是要消失的。看来,确实是这个样子。

崖边上,一个粗布衣服的老妇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她的手里拿着一支玉笛正在吹奏着。好像,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芷月,谨慎行事!小心有诈!”淳于凌煊提点道。

鄢芷月点头下了马,然后冲那妇人喊:“老婆婆,请问你吹的这是什么曲子,还有刚刚那首歌是您唱的吗?”

笛声戛然而止,那老妇人将笛子从嘴边拿开,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纵身跳入了悬崖之中。

“老婆婆!”鄢芷月大惊,抬脚奔了过去。

“芷月,不可前去!”淳于凌煊急忙跟上,一伸手已经将她揽住。

鄢芷月心神稍定,眼前的一切豁然清晰。

脚下,她再往前一步,便是悬崖。

她满心的后怕,若不是被拉住,她一定又一次掉入这绝路崖。她抬头,刚想告诉身旁的人,他们一起回家去,先不去探寻,怎料脑海中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紧着着一个强烈的念头闪现:跳下去,跳下去就知道答案了!

“凌煊,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去弄清楚!”她忽然转身,淳于凌煊大惊不妙,用尽全力去拉她,怎奈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却将他们一同吸入了悬崖下的漩涡之中。

两人紧握的手被大力冲开,淳于凌煊心惊,催动真气往鄢芷月的身边飞去。他拼尽全力想拉住她。可是正当他的手就要触上的时候,突然又一股股强劲的风以排山倒海之势朝他们涌来,力道之大,就像是狂怒的大海,汹汹的水幕铺天盖地压了过来。他竭力去克服那股力气,却只能与鄢芷月越离越远。

“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这夏渊国境内,没有人的武功在我之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炸响。

淳于凌煊的心的咯噔一下,只因这人太神秘,这句话太过震撼!他还没有来得及多想,突然,嘭的一声,一股气团在他们眼前炸开。

远处鄢芷月吓得啊的一声,随即她雪白的身影飘落而下,清的像鹅毛一般,却在眨眼之间消失。也只一瞬间,那股漩涡也已经消失,他竟然站在平地上,只是雾气突然浓重了起来,那浓浓的雾气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哈哈哈······又马上到了月圆之夜了,看来你是早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是不是我一直对你太仁慈了呢!你竟然如此跟我作对!既然你如此花费心机将他们引来,我就陪你好好的演好这场戏!”

淳于凌煊忽的怔住了身子,他确定刚刚这句话不是对他说的,而应该是对那位将他们引到这里来的老妇人说的。

“又是你!请问阁下这是何意?”他心中略带恼恨,今天再次**绝路崖,跟上一次一样,依他自己的本领又无法将鄢芷月护在身边。而这一次,又是这个人。上一次他确实救了他们,但是这一次,他却出手阻隔了他救回鄢芷月。

“呵呵,我算不算又救了你们一次!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的!”

“救我们?是吗?”淳于凌煊不屑的冷哼,“阁下为何捉她?”

“为何捉她?哈哈哈······”那人大笑着,“也没什么!我想你陪我玩儿一个游戏!”

“在下没空!”

“好好······那么,你永远都找不到她!”

“你在威胁我?”

“我说过,这夏渊国中,没有一人在武功造诣上能够胜过我!同样,在能力上也没有一个人能在我之上!你若不信,尽管尝试!不过,你也不是没有机会,我请你的心上人进了我的随缘阵中,你们若想再见,随缘而已!”

“你想怎样?”

“你终于还是想通了!”那个声音顿了顿,“其实也没什么!我只要你给我证明什么叫做心有灵犀,什么是真爱!”

“你要我怎么做?”

“若是找到她,你便赢了,赌注是我放你们走!若是你输了,那么,你不仅输了她,还要请淳于庄主为我做一件事情!”

“可是,你若不想让我找到,如何?”

“我说了,随缘!看你们的缘分,看你们是不是心有灵犀,看你们到底是不是真爱!”

“这样看来,我是不得不陪你玩儿这个游戏了!”

“你很聪明!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不过,你的时间有限。七天之内,若是找不到,你便再也见不到她了!”

“可否告知,你是谁?我跟你有何冤仇?”

“冤仇?哈哈······不错,我活着就是为了报仇,报那些个多年的仇恨!我痛恨那些所谓的真爱,它们永远是虚伪的!我就是要亲眼看着你们这些所谓的心心相印被狠狠的讽刺,被狠狠的践踏。呵呵,也不怕告诉你,我其实是想让你证明,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真爱!所以,我从来不相信爱情!”

“你是被爱情伤过吧!还是,爱错了人?”

“住嘴!”那声音突然大怒了起来,“我才是正确的!这世间,根本没有真爱,有的只不过是利用还有索取!”

“或许,你真的是那个没有遇到真爱的可怜人!”淳于凌煊讽刺道。

“究竟谁才是可怜人,现在定论为时尚早!七天之后,你找到她,我自会出现!若是你找不到她,我亦会出现,施舍你见她最后一面。”

“其实,这个游戏还没开始你便输了!”

“哈哈······我活了这么多年,我从来不知道输是什么!”

“你输了自己的心,你曲解了人间情谊,你还丢掉了理智与冷静!却仅仅留下了一副冠冕堂皇的皮囊和一个恶魔的灵魂!所以,你输了自己的爱情,输了自己的人性,你输的可怜!”

“恶魔的灵魂?”那个声音悠悠的传来,“不错,这个比喻不错!我确实早已经失了人性!有多少年了呢?我不记得了!我知道,现在留在我体内的都是恶魔的血,是复仇的骨,是绝情的肉!”

“不准伤她!否则,天涯海角,倾断此生定要你付出代价!”

“哈哈哈······果然好笑!放眼这夏渊国,没有一个人会是我的对手!就算有十个淳于凌煊在我面前都不会有胜算!年轻人,不要说大话,小心闪了舌头!”

“不过,我相信每个人都有弱点!阁下也不例外!”

雾气骤然寒了寒,似乎凝结出了冰珠,微凉了空气。

“好,我答应你!七天之内,我不会动她。可是如果七天之后,你便再也得不到她了!我永远是对的,这世间是不会有真爱的!我很期待呢,七天之后你们可笑的生死决别,那又会是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戏码呢······哈哈哈······”

绵延断续的阴冷的笑声渐渐远去,雾气越来越稀薄。终于,散了,迷阵散了,什么都散了,淳于凌煊站在平坦的地面上,渐渐的,他看清了周遭的一切。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斜阳已没。空落的旷野中零星点点的青草,散发着淡淡的黄绿之色。高高的悬崖峭壁似是要遮天蔽日,漂浮着雾气浓浓。没有路,亦没有人。四周寂静的甚至连虫鸣鸟叫声都没有。

他向远处眺望,隐约中,那里黑影一片。像房屋,却又奇怪的很。

“芷月,对不起!我竟眼睁睁的看你从我身边消失!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要找到你!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他坚定的眼神直直的望着前方的屋舍,而后白衣轻飘,抬脚往前迈去。

前面的路,是未知,是坎坷,是曲折,是难行。恐怕他们也不得不走!那是条神秘的路,路的终点,还有一个更加神秘的人,而解开那个人的秘密才是结束!所以,一切都还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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