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是忘记一人太难,而是会心有不甘,或许不是心有不甘,只是需要时间去改变曾经爱着一个人的习惯。
可是到底需要多少时间才可以习惯挚爱到陌生人这种关系的突变?可是就算关系不再从前,关心怎能说断就断。
大学的第一个寒假还没到家就感受到了家人人民的热情好客,仿佛自己的人格魅力一瞬间大爆发了,下车挨街边一站,一窝蜂的人朝着自己喊“帅哥,帅哥……”“帅哥,高新区走不走,帅哥,坐三轮,帅哥走不走?”我想也许长得帅只是天意,像我这种英俊少年如此受欢迎也是人之常情,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是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坐公交车,看了看撑到此刻的钱包,看了看挤到爆的公交,其实钱算什么嘛,我只是怕坐出租车会晕车,对,晕车神马的最烦人了。
回到家爸妈早早的准备好了各种在学校食堂想都不敢想的美食,吃过晚饭少不了一阵“嘘寒问暖”一看就知道是想打探敌情,九零后的我们在有些方面总会把爸妈当做阶级敌人,每当被问起在学校的各种情况,有没有女朋友啊等等,只能做王小二可以诱敌深入但是也绝对要做好刘胡兰宁死不屈。
回到房间电话在闪心想肯定是老基友约喝酒的,可是来电显示的是“天使”(天使?敢再肉麻一点吗,可是试想又有多少人可以在记忆你以这样的方式存在,就像我们一直相信的就算我们都不存在了,可是会有天使替我爱你。)我习惯将联系人都改成专属的代名词,“越来越漂亮的霞霞”“吃货玉姐”,可是有大半年没有联系了罢,有太多思绪还来不及整理,有太多宿命还得不到归宿。
“喂,是不是不想接我电话嘛,是不是想要把我拉黑嘛,是不是要老死不相往来嘛”。电话那头的枪林弹雨直接杀了过来,一时竟没缓过神来,大概是习惯了她这么多年的温柔,这一刻到不像我认识的谢杉了。
“嘿,我的姑女乃女乃,您给消消气,您说笑了,哪能啊,爱你还来不及呢”。
“还是去爱你的鹏哥吧,鹏哥才是你的真爱”。
“我向**保证还不行嘛,你觉得我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么,很明显是嘛。为了你两肋插刀为了你插兄弟两刀简直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嘛,你要是不信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嘛,不过啊我这心搁你面前就像平面镜一样,你看到的我的心里群都是你啊”。
“我呸,我一口盐汽水,咸死你,你少来,现在你这些花言巧语我这边会直接屏蔽的,还是把这些功夫花到那些妹子身上去吧”。
“哪能啊,现在的我一直只想投身于祖国伟大的建设之中,为我大中华的伟大复兴尽自己一点绵薄之力,好男儿都是干大事的,儿女情长不值一提”。
“呵,那敢情我还得代表党中央代表全国人民感谢您,您老辛苦了不是”。
“都是咱年轻人该做的事,应该的,应该的”。
“好了,打电话不是来听你臭贫的,我就想说,聚会的话,你去我就不去了”。听得出电话那天谢杉断断续续却也欲言又止。大概打电话前也是为难了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