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此时也知道她们有希望跑出去,更是小心的不敢吭声。
只见薜玲的身形越来越小,直至看起来如十岁左右的孩童,她试探性的来到窗口,试了试,恰好可以通过。
郁春晓忙吓嘱道:“你要小心行事,找到石惊天他们后马上将我给你的药喂给他们喝下,我看这群强盗马上就要回来了,你武功不是他们的对手,喂完药之后马上回来,千万别被抓住。”
薜玲作了个手势,表示让她放心,郁春晓紧张的看着她一下子消失在窗外,将思思搂在怀里,说实话,她确实有些不放心,也不知石惊天他们的房间有没有人看守,薜玲此去会不会顺利救到二人。
且不说郁春晓这边怎样焦急等待,薜玲顺利从窗口爬出来,左右看了下四下无人,这屋子后面是片小树林,她想过了,若是不小心失手,便隐藏在小树林伺机行动。
她小心贴着房壁一步一步的准备绕到前面去,却听到前面似乎有人声,忙又绕了回来,那人说二表哥和哥哥就在隔壁房间,看来走正门肯定是行不通。
她贴着墙往紧挨着的隔壁房间走去,窜到窗口往里看,不由失望,里面根本无人,这是一间放置杂物的杂货房,那人看来是骗她们的,可是哥哥他们现在到底在何处。
薜玲越发心急,心里一阵冰凉,不会是已经……,不行,她一定要看个清楚,这样想着,薜玲顺利的从窗口爬进这间杂物房,这一进来才发现,刚才在窗外看得不是很真切,这躺在稻草堆旁边的二人不正是哥哥他们。
她探了探二人的鼻息,虽然很弱,很还有气息,她来不及多想,掏出怀中的瓷瓶,分别往二人嘴里喂,二人因昏迷的缘故,这喂药的过程颇有些不顺利,但薜玲还是将瓷瓶里的药大部分喂进了二人嘴里。
薜玲本想等着二人清醒后再离开,可是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一个健步窜上窗口,快速的从窗口逃了出去,果然薜玲刚走,门锁就开了,原来这人是来巡查的,开门见里面的二人还是呈昏迷状态,骂了一声便又将门锁上走了。
薜玲知道这人马上就要到她们房里查看,快速的来到她们的窗口,翻身进了屋,郁春晓正待追问,薜玲“嘘”了一声,小声说道:“有人过来了。”一边说一边恢复了身形。
听到开门的声音,三人紧张的围成一团,来人正是胡侃,见三人吓得缩在一起,心情大好:“看来你们很识明务,你,还有你,跟我出来,出来伺候弟兄们。”
“不要……”郁春晓和薜玲脸色惨变,语气变得哀求,胡侃发出一声狞笑,这可由不得你们,说罢便要上前来抓人,刚走两步看到地上断裂的绳子,眼神一寒:“你们将绳子给解开了,看来我是小瞧你们了。”
说完,上前用力抓住郁春晓和薜玲:“敢在我胡侃面前耍花样,看你们简直是不想活了,不过,就算要死,你们也要等弟兄们享用过后再死。”
思思吓得失声大哭,胡侃双眼一瞪:“哭什么哭,你个小丫头片子下场也好不到哪去,等我们哥几个跟你娘**快活后就将你卖到窑子里,以后有你哭的时候,现在哭还太早了。”
这个畜生,郁春晓恨极,将手里的匕首狠狠的刺向胡侃,胡侃没想到她们还有这一手,慌忙之下躲闪,但还是被郁春晓刺中了左肩,他一吃痛,左手一松,郁春晓举着匕首跌坐在地。
胡侃盛怒,将右手上的薜玲狠狠甩出去,上前对着郁春晓就是用力的一巴掌,只打得郁春晓脸颊马上肿了起来,嘴角也有丝丝血迹。
“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敢偷袭本大爷,让你不得好死,说罢还不解气,还要上前动手,被薜玲拦住,他忍痛与薜玲缠斗起来,因受伤的缘故,薜玲刚开始还接上几招,但使究力气不及,被胡侃接连踢了几下,也痛呼着跌落在地。
胡侃一手捂着受伤的左肩,一步一步往郁春晓走去,恰在这时,门口响起一个声音:“住手。”郁春晓惊喜的望着这人,心里的紧张和不安俱已消失,他们没事了,真是太好了。
石惊天和薜海刚一清醒便听到这边的打斗声,连忙跑了过来,正好看到胡侃准备再次向郁春晓下手,情急之下石惊天忙出声制止。
胡侃见到他们无事,自然也是惊讶,虽想不通他们是如何醒过来的,但他此时既无**在身,而且还受了伤,本身他就不是石惊天和薜海的对手,这下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石惊天将胡侃交给薜海,上前扶起郁春晓和薜玲,见她脸颊红肿,知道必是吃了亏,气极之下狠狠在胡侃脸上扇了几下,直打得胡侃哭天喊地叫娘。
这边的动静太大,有两个弟兄围了上来,当然后果同胡侃一样,被生生被擒。石惊天和薜海将三人五花八绑的捆成肉综,交给薜玲她们看管,薜海吩咐薜玲:“如果他们敢动,谁动就用匕首刺谁。”
石惊天和薜海很快将另外两名强盗也捉了来,与胡侃他们捆在一起,纷纷点了他们的昏穴,看到一同昏倒在地的五个强盗,他们几人才算是同时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石惊天他们将胡侃他们扔进被他们带回十里坡的马车内,顺便将另外受了重伤的四名强盗也不并丢进马车,几人商议了一下,决定将他们送交官府。
此处县衙的刘大人正愁怎样抓捕这几个人,听说是他们,当即让他们下了狱,但石惊天他们并没有急着走,他想问问,按理他们是强盗,只为劫财,但看胡侃他们似乎另有目的。
好不容易等胡侃他们醒了,最初他们还顽力抵抗,说是见财起异,最后又改口说是起了色心,最终抵不过县衙大堂的严刑逼供,招出是有人指使。
胡侃此时已经没有半分之前的盛气凌人,低垂着头,犹如丧家之犬,嘴里还说道:“早知我便听那神秘人的,直接下手将你们全部毒死,也不会弄得如今这步田地,说来说去还是怪我贪财,想靠你们发笔大财。”
刘大人一听居然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居然还想着如此阴毒之事,再加之他们本就恶行满满,死不足惜。当即惊堂木一拍,统统判了死刑,先打入死牢,择日先游街示众,再行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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