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灿晟神色复杂,脸色铁青的从远生身上收回,看着玉珂的表情却是带着莫名的寒意。
他看着她静静的站在书房内,一袭湛蓝色的衣裙托衬出她美好的身材。和三年前比起来,她变得更美了,脸蛋也长开了。一双清冷的目光静静的凝望着自己,一如几年前见到的样子。
不同的是,她的气质及气势变得更加强大。只是站在这里,连她都能感受到她的成长。
宫灿晟抿着双唇,俊美的容颜上不喜不怒,也平静的看着她。她终于回来了,在不告而辞三年后,站到了他的面前。他却突然间不相信起来,他找遍了整个木殿,没找到她的一丝消息。
他甚至不知道她会去那里,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走。最后得到的消息只是武林人士为夺她手中的射天剑而围追堵截了她。宫灿晟冷笑,他刚刚对她说,他心悦她,让她等他。转眼,她却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自己的世界里。
玉珂也看着宫灿晟,天下楼里收集最多的差不多就是他的信息了,并且也是最难收集的。从外观上看,这只是木弯一个皇子、王爷,手中掌握着木弯天下兵马就是六十万。
木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是背地里呢?很难想象,他竟是要谋这个天下。
若不是偶然间天下楼中的人知道这个消息,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了。玉珂收回自己复杂的视线,单纯大打量着面前这个人,他是木殿四美男之一。
这张俊美艳丽的面容,白皙的像是个女子。却没有人敢说他像女子,一袭大红色袍子披在身上,从来没有变过。似乎从三年前见到他,认识他开始,他一直就是大红袍子,艳丽的像是璀璨的烟火。直接闯入人的心底,明灭不亡。
“不告而辞是玉珂不是,在这里给四殿下道歉了。您的银钱虎安也已带来,您点点。”玉珂沉着冷静的回答道。双目错开宫灿晟的视线。他这么看着自己,像是自己做错天大事情一般,让她不喜。
“傅玉珂,你真是好样的。”宫灿晟看着玉珂一点不自责不觉着自己做错的表情,他咬着牙,冷声说道。
“玉珂不明白殿下的意思,殿下的要求玉珂也已做到,告辞了。”不管宫灿晟的脸色在难看在咬牙切齿,玉珂都沉着冷静的说着。一点余外的表情都吝啬给他,玉珂说完后看向了虎安。
虎安赶忙的弯着腰。弓着身子把门打开。玉珂扭头就走,她依照他的要求来见了他,只是因为在她困难的时候他帮助了她。
“傅玉珂,给我站住。”玉珂刚刚转身走到门边,宫灿晟从书桌上站起身。冷声说道。
“晋安王府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宫灿晟冷着脸,从书桌后走过来,走到玉珂面前。
“我们的账还没算完,你就想走。”宫灿晟冷声在玉珂耳边说道,身子贴着玉珂。
远生表情冰冷的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剑上,只要姑娘一声吩咐。他就拔剑攻击。
“除了和四殿下借了银子,我不清楚我们还有什么交集。”玉珂冷声说道,脚步往后退了一步。
不自在的伸手揽了揽耳角的丝,手不自然的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射天剑上。
“不记得了?”宫灿晟的视线火热的停在玉珂的脸上,冷声说完,却又突然的笑了。
“我的玉珂长大了。已经到了以嫁人的年纪。”突然间的转移话题,让玉珂和远生虎安都错愕的抬起头看着宫灿晟。四殿下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吗?这是玉珂和虎安心里的想法,而远生却是紧张的盯着宫灿晟。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的玉珂。姑娘不是任何人的,谁也不是。
玉珂心底突地一跳。扭头看着宫灿晟。他诡异的看着自己,双目里全是温柔,却让玉珂觉着寒气来袭。
“是四殿下让我来,不会不让我出去吧!”玉珂挑衅的说道,退开宫灿晟身边几步。
“你这次回来,还会消失吗?”宫灿晟答非所问,不回答玉珂的话。表情诚恳,期待的双目望着玉珂。
不知道如何,玉珂顺从的点头。她是不会再无缘无故消失了,因为她已经有了说话的权利,不再是三年前那个以任由傅府践踏,随意欺凌的孩子了。
“这些年过得好吗?”宫灿晟得到玉珂的肯定回答后,嘴角微微弯曲。却在想到她一离开就是三年,而且音讯全无,他的表情就有变得严肃起来。
“还行!”玉珂继续点头,过得还能如何。两人的对话诡异,气氛也变得**起来,像是多年未见的情人偶然间遇到,在互相问好一般。
“你梳了吗?”宫灿晟的思绪转的很快,聊得对话也就是这几年各自生的事情。因为如此,玉珂站住倒是没有说告辞,形成一问一答的局势。宫灿晟刚刚还乌云密布的脸色,现在也总算晴朗一些。
宫灿晟期待的看着玉珂问道,她已经十六岁的年纪,肯定梳了吧!木弯的女子一般十五岁就梳了。
宫灿晟想着玉珂也肯定梳了,梳后的她以谈婚论嫁,他想娶她为他的王妃。
玉珂扭头像虎安看去,梳,她每天都有梳呀!还是他问的不是一种意思。
这种平常的问话怎么会从他的口中问出来,而且他关心她有没有梳做什么。玉珂认为这句话有另外的解释,就把目光看向了虎安。虎安嘿嘿笑着,看姑娘表情就知道她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姑娘,梳后就证明姑娘以嫁人了。”虎安诚实的回答道,宫灿晟的眸子却是暗了暗,她一个女孩子竟然连这种事情都不懂不知道吗?还有求问一个大男人。
“没有?”听到虎安这么回答后,玉珂果断的回答。她是没有梳,看来回去应该好好的了解这些事情了。
“四殿下,既然银子已给你送到,人你也看到了。我就先走了。”这一次,玉珂不给宫灿晟有拦住她的机会,一只脚已经抬起,她的话才说完她人就已经到了书房门外。
“告辞!”玉珂做辞别动作后,就往外走去,连远生和虎安都不等。
面对宫灿晟灼热的视线和柔情怪罪的目光,她竟然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虎安也紧忙的跟上玉珂的步伐,往外面走去。留下远生盯着宫灿晟不动弹,他的视线冰冷的停留在宫灿晟的身上,没有随着玉珂一起走。
“你不走!”宫灿晟目送着玉珂落奔而逃的身影,嘴角露出邪笑。只要她在木殿,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会有把握让她离不开自己。
视线阴冷的从远生身上扫过,他嗤笑问道。
“四殿下同姑娘交集不深,以后这种事情不必在找姑娘。找奴才就以了。”远生非常嚣张的留下这句话,快步走了出去追他眼中的姑娘。
宫灿晟握紧了拳头,连说了三个好字。这是她养的狗奴才吗?竟然敢骑到他的身上来,宫灿晟嘴角笑的越灿烂,双目微闭。
“殿下!”远生刚走,从房梁上落下一黑衣人,大白天的包裹的密不透风。
“把刚刚那个男的给杀了。”轻取唇舌,冷冷吩咐完,他却没了看书的心情,走出了书房。
父皇不是不希望他出府邸吗?那他就不出去。宫灿晟离开书房,回到自己居住院子里。
“殿下!”宫灿晟才刚刚到门边,迎面上来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她一双眸子会说话,灵动的柔情喊道。
宫灿晟冰冷视线从女子身上扫过,她生生打了寒战。“殿下,妾身做了你最爱吃的核桃乳。”
女子被宫灿晟的视线扫过,身体微微僵硬,一秒钟后又变得无比妖娆起来。她甜甜的扬起笑脸,把手中提着的食盒扬起,一张清秀俊丽的面容楚楚怜,有一种让人怜惜的气质。
“滚!”宫灿晟不是怜惜人的主,现在正是在气头上,一点也没有因为见到了玉珂而高兴。毕竟一个喜欢的人不声不响离开自己好几年,而他又是一个强势的人,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只是因为他知道,若是他过激的行为,只会让她越来越有。这么强势的一个女人,他怎么就会喜欢上了呢?他非常的想不通,还这三年来都没有变过。父皇赐了他的女子他从未碰过,而那些人送来的女人他也不屑去碰。宫灿晟甩开女子上前的身子,冷声吼道。
“殿下!”女子痛呼一声,怜的喊道。
“把她给我丢出府去。”女子的话音才落,宫灿晟就大声吩咐道,完后他自己踏步进了院子。
而女子被突然间出现的穿着王府侍卫服的男人拉起,拖着往府外走去。
“放开我,不要把我丢出府,不要。”女子被侍卫的动作吓到了,刚才殿下说的话是真的。
她吓得顿时哭泣起来,大声呼喊着,伸手拍打着拉她的侍卫。惜对方鸟都不鸟她,直接把她拉到大门口,在一堆兵将视线中将女子丢到在外。
走的时候还神气的碰的一声把大门关起来,留下哭泣的女子和错愕的兵将。
呜呜,卡文了,都不知道怎么写了。卡得太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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