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权也不避讳自己上半身的**,在窗前舒了一个懒腰,顺带教导三宝道:“什么叫做我欺负她?你家少爷我在她面前只有被欺负的份儿,刚才我差点被人‘霸王硬上弓’呢。『言*情*首*”他邪气又带着几分孩子劲儿的冲着桑柔坏笑。
“谁?谁啊?”她佯装不知,“哪个笨蛋会来骚扰你啊?真没眼光!文不成武不就的,遇上山贼还差点丢了命,要不是本姑娘,你早就被人砍去脑袋当鞠蹴了。”
“喂!”他最厌恶别人说他没本事,高昂下巴,他卯上她了。“就算没有你我也以顺利的从山贼手里逃出来好不好?当天要不是我跟爹,你早就被山贼拉去做山寨夫人了。”
“你?就凭你啊,哈哈……”她扬眉蔑笑,用藐视的眼神轻轻扫过他瘦弱的臂膀跟弱不禁风的胸膛,三分惜,五分惋惜,八分同情的摇了摇头然后径直离去。
“你……你你你你你……”一股无名火被彻底点燃,要不是三宝拦着他,他已经从窗户跳出来了。她这是在挑侮辱他,蔑视他,藐视他,看不起他……
“少爷,别气,别气,您先穿好衣服,以免着凉。”三宝是习以为常了,反正这俩人只要一见面就注定要有一方被气的死去活来。
“三宝,去请师父,我要学武功!”
“啊?”少爷这又是唱哪出啊,好端端的学什么功夫?
“啊什么啊?”公孙权气氛道:“你希望你家少爷被人看不起?”
三宝眨了眨眼,“我家少爷好像一直被人看不起吧?”
公孙权誓,要不是三宝闪的快,他一定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快去给我去找!”他如雄狮一样吼叫。
“好啦好啦。我这就去,这就去。”说完三宝一溜烟似的跑了。反正他也几天新鲜劲,他这少爷过不了几天肯定受不了苦说要放弃。
公孙权一个人对着空气喊:“桑柔,我不会让你看不起的,你等着瞧,迟早有一天我要你做我的手下败将。”
手下败将——
败将——
将——
走廊里,图剩下已具有一句的回音,早已不见桑柔的人影。
又过了几日,三宝果真帮公孙权找了一个武馆的师傅回来,这师傅看着倒是精装,而且刀枪棍棒也都无一不精。
只是公孙权先天资质太弱,师傅教了他三天,结果硬生生的给气走了,原因是:朽木不雕!
这就更加助长了桑柔的气焰,而“文不成武不就”这句话也就成了她奚落公孙权的标语。气的公孙权每每见到她就恨不得把她生吞活泼。
这日晚上,他的银屑病作,后背奇痒难耐,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后背痒的滋味是想挠痒却够不着,他实在不想让下人看见他后背的恐怖模样来吓人,只能在房间里到处乱蹭,是蹭痒去也不着。
苦无计策他唯有带着药一头闯进桑柔房间,本来他是不屑于让她看他痛处来嘲笑自己的,但这种不能自理的时候他偏巧能想到的唯一一个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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