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被公孙权这举动吓了一跳,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来了一个空中飞踢把他绝杀出局。『言*情*首*尽管这反应一点也不想被吓到,倒像是……
偷袭!
怜的公孙权是站着进来飞着出去,伴随着木门一起重重的摔道地上,变成了一只吃屎的狗。
哐当……
哗啦……
啊……
救命……
寂静的夜里,惨叫声跟拆房声着实吓人。
当所有被惊动的下人,管家,老主人听见这动静赶过来现公孙权被打趴在地的时候,都不禁纷纷捂脸避视,这种场面谁也不忍直视啊。
“公孙权,你来我房间干嘛?”桑柔提着裙子黑着脸问。全家上下的人都知道他不跟她同房的,好端端忽然跑到她房间一定有阴谋。
“我……我确定我来你房间就是一个找死的行为。”他忘记一件非常重要的是,那就是她在半梦半醒之间的时候最恐怖,看吧,他用实际行动已经证明了。
“儿啊,你没事吧?你有什么想不开的?爹也没逼你非要跟桑柔同房啊,你没事吧?”公孙名还以为是他们夫妻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呢。此时他是无限懊悔自己给儿子娶了这么一个厉害的媳妇了,只是同个房就把人打成这样,以后他是被想抱孙子了。
他赶紧过来扶起他,吩咐管家道:“老钟,快去找郎中。”
“不要。”一听郎中二字,公孙权脸色都变了,要是让外人知道他公孙大公子竟然是个有银屑病的人,他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他忙挥手,“爹,我没事。我半夜睡不着来找‘柔柔’聊聊天而已。没事了,都没事了,你们赶快回吧,回吧啊。”他捂着自己“娇”“蛮”的小腰“恭送”父亲回房。
公孙名眼神闪了一下,立马会意,感情抱孙子是有望了。“儿啊,别累坏了身子,在这方面爹是支持你的。但是记得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你不是她对手知道吗?”
“啊?”
“啊什么啊?去吧,爹走了。”说着他推了他把,把儿子送到儿媳妇身边,之后这位大家长一声令下,一派威仪的领着众家丁、护院、下人撤了。
门外冷风嗖嗖,桑柔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越看不懂公孙权准备干嘛了。她走过去踹了公孙权一脚,“你到底来干嘛的?”
“没干嘛啊。我梦游不行啊?”他是打定主意坚决不像这女人低头的。
“有病。”她一把推开他,大力的搬起自己的那扇“门”走回了屋子,把门立在它本该存在的地方,“我要去睡觉了。以后再敢随便进我房间,下场犹如此门!”
“喂喂喂。”公诉权不服的追了上去,“你这女人实在太过分了,这房间是我的,是我的,你居然拆我的房门,你简直无法无天了,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知道吗?你出来,出来。”
搜搜冷风直往他身上吹,房间里面是再也没有动静。
偏偏这时候他后背又开始痒了,而且是奇痒无比。
“好哇你,别以为不理我就没事了。”他从窗户又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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