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高兴了几天,陈为民又变得一筹莫展了,何梦琪一问,才得知这个新上任的国土局一把手是个年轻干部,交友特别谨慎,不熟悉的人请客吃饭根本不会理睬,而且如果听说是商人,更是十分排斥,这让陈为民陷入了几乎绝望的境地。
这个难啃的骨头,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紧紧捏在手上,成了陈为民每天思考的问题,因为他的重要性远远超过黄立伍,如果他肯帮忙,甚至不花一分钱,就以将土地通过政府无偿划拨的方式,交给公司做拆迁安置房、经济适用房、廉租房等民生项目,再由政府回购,利润是惊人的。
“哎,为民,你说这个新国土局长是个年轻干部,那他小孩一定不会太大,说不准还在上小学,你去打听打听,看看他在哪所学校读书,海城好多小学都有我的同学或同门师姐,要是真碰上哪个教他们的小孩,以通过同学介绍我们认识。”
“哎呀,这个我怎么没有想到的呢?”陈为民恍然大悟,“我真服了你了,行,我明天就找朋友侧面了解一下他学校、年级和小孩的姓名。”
第二天,陈为民一回家就告诉了何梦琪托他打听的情况。
“陈为民,看来你要成为亿万富翁了。”何梦琪手指着陈为民笑道。
陈为民望着何梦琪,不解其意。
“我一个大学闺蜜就在树人小学,教三、四年级数学,我现在就问问她,认不认识那个小孩。”
何梦琪说完,便拨打了同学电话。
事实验证了她的猜测,何梦琪大学同学周晗不仅教海城市国土局局长胡德旺儿子胡锐数学,而且还担任他所在的三年级班主任。
两人得知这个消息后,激动得抱了起来,仿佛,滚滚财源正在向他们招手。
“你明天就去找下你那个同学,看通过她出面,能不能约胡德旺出来吃个饭,介绍给我们认识。”陈为民立即说道。
“我说你这个人,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了,怎么一点沉不住气?”何梦琪白了一眼陈为民,“这个事情不是你说的这么轻松、容易的。”
“你想,冒然让我同学出面,胡德旺得知来意后,不对我同学有意见么?而且对我们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感,觉得我们功利心太强。”
“那依你意思,应该怎么办?”陈为民不解道。
“这个事情急不来,特别需要花时间、花感情甚至花钞票来投资。”何梦琪说出了她内心的想法,“明天我先去拜访我那个同学,了解一下胡局长儿子学习情况,然后送个两万块给她,让她拿出一部分请各任科老师吃个饭或者直接送点购物卡,托他们对胡局长儿子学习特别关照下,最好各科成绩在下学期结束时能进入班级前三名,等到胡德旺看到儿子成绩进步明显,找我同学了解情况时,再让我同学如实相告,到时,胡德旺多少会有些感恩心态吧,那时,我同学再约请大家见面不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好!”陈为民大叫一声,“真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有主意、有眼光、有远见,我这十多年生意多白做了,看来,我选择和你结婚是对的。”
陈为民有些得意忘形,“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小学老师,与社会绝缘,根本没有任何社会经验,想不到,你思想那么有见地,化解了让我焦头烂额的两个难题,若我们日后真能与两个局长攀上关系,成为亿万富翁指日待!到时,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那你怎么感谢我呀?”何梦琪撒娇道。
“到时给你把车换成宝马、奔驰,让你的车成为城南小学老师当中最好的座驾!”陈为民说得掷地有声。
何梦琪笑逐颜开,“你说话要算数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陈为民说得豪情万丈。
“扑哧!”何梦琪忍俊不禁,“你又搞笑了。”
陈为民手指指何梦琪,有些生气,“你还是看不起我!”
“没有啦,我随便说说而己。”
今晚,两人的兴致都很高,床上,陈为民月兑光何梦琪的衣服,“我们要个孩子吧?”
“不行!”何梦琪坚决拒绝,“要孩子以,但你至少得存一千万在我这,让我们一家三代人下辈子衣食无忧。”
陈为民有些扫兴,无奈还是戴起了安全套……
次日,何梦琪来到了树人学校,把来意告诉了周晗。
“唉,想不到,你工作这些年,竟然变得如此有心计!”周晗叹口气道。
“好妹妹,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不记得啦,去年同学聚会,那些混得好的同学,得意洋洋的样子,把我们气个半死。”何梦琪模着周晗的肩膀,“要是以后我们迹了,绝对不会忘记妹妹穿针引线的功劳。”
“好吧,我尽力吧。”周晗接过何梦琪手中的钱,看着她高兴离去的背景,想不通她为何变化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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