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敖非常重视子嗣,芩花看着他,眉头微蹙不自觉的手抚了一下小月复的位置。
芩花还不能确定肚子里到底有没有,南宫敖喜欢的龙子,她打算确定后再告诉他。
南宫敖看了一眼芩花,说道,“朕明日要去泛舟采莲,你给朕准备身适宜活动的衣服。”
“是。”芩花听令去准备。
花香阁内,叶婉歌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今天发生的蹊跷事情。
她觉得胡答应的嫌疑最大,但又找不到一点头绪来,还有那碗有毒的茶,出事的时侯是谁端走了那碗茶呀!
叶婉歌觉得韩月身边有内鬼,要不然外人不可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在茶碗里下毒。
叶婉歌想了一会,想不出头绪来,索兴不去想此事了。
清晨,叶婉歌还没有起床,小蝶就进来回禀说是芩花来了。
叶婉歌从床榻上起来,梳洗好后才出了内室见芩花。
叶婉歌看着坐在那儿的芩花,说道,“芩花,这一大清早的你就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芩花立刻回道,“奴婢是奉皇上之命来见皇后娘娘。”
叶婉歌听芩花说是奉了南宫敖的命令来的,她吃惊的问道,“皇上,让你来本宫这儿的,有什么事情吗?”
芩花如实说道,“皇上说今日去泛舟采莲,让奴婢来请皇后娘娘过去。”
叶婉歌听到芩花的话,挑了挑嘴角,不屑的说道,“昨日不是说好的事情吗?皇上难道还怕本宫不去吗?”
芩花听到叶婉歌的话,说道,“皇上是怕皇后娘娘去迟了,特地让奴婢来催一催。”
叶婉歌听到芩花这话,不好意思的说道,“本宫起的是有些迟了,皇上这会已经去了湖边吗?”
“是。”芩花应声。
叶婉歌听到芩花的话,不好意思再拖延时间,说道,“那走吧!”
芩花看叶婉歌早膳没有用就要走,立刻说道,“皇后娘娘,你还是用完早膳再走吧!”
听到芩花的话,叶婉歌说道,“皇上在那儿等着了,等久了只怕皇上会不悦。”
芩花也明白南宫敖的脾气,不再劝叶婉歌,二人一道往湖边走。
叶婉歌问芩花,“芩花,皇上昨日回去,可有说些什么呀?”
芩花听到叶婉歌的话,回道,“皇上担忧月妃肚子里的孩子。”
“那皇上有没有怀疑的对象呀?”叶婉歌问道。
芩花知道叶婉歌是想探南宫敖的口风,要是以前芩花肯定会有所保留,但现在因为叶婉歌对她的恩情,她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给叶婉歌。
“皇上没有怀疑的对象,只派了周强加派人守保护月妃。”芩花说道。
叶婉歌听到芩花的话,有些不明白南宫敖的想法了,为什么不派人去调查此事了。
芩花看叶婉歌担忧的样子,说道,“皇后娘娘尽管放心,要是皇上有什么动静,奴婢一定会回禀皇后娘娘。”
叶婉歌听到芩花的话,看着她慧心一笑。
叶婉歌看着芩花,又想起小尺子的话,说丁木最近有些不正常,她问道,“芩花,最近丁木怎么样呀?”
听到叶婉歌提及丁木,芩花回道,“那小子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奴婢这几日都没有见到他。”
叶婉歌听到芩花的话,说道,“他不是要回老家吗?何时走呀?”
芩花听到叶婉歌的询问,掐指算了一下时间,回道,“还有三五日。”
想起丁木说要回老家,叶婉歌看着芩花,问道,“你和丁木这么多年没见,你舍得他离开吗?”
芩花听到叶婉歌的话,垂下头无奈的说道,“他犯了那么大的错,皇上肯饶他一命,那是皇上仁善,他留下来,让皇上瞧见,莫要说皇上心里会不舒服,就是奴婢这心里也不舒服呀!”
叶婉歌听到芩花的话,点头说道,“此话有理,那么伤害皇上,皇上虽然放了他一命,但看到他心里难免膈应的慌,离开这里也是一件好事情。”
“是。”芩花觉得丁木离开这里,是一件对大家都好的事情。
叶婉歌看着芩花,说道,“芩花,皇上要册封你的事情,本宫还没有来得及向皇太后回禀,你再等些时日吧!”
芩花听到叶婉歌的话,立刻回道,“谢皇后娘娘!”
叶婉歌侧眸看着芩花,说道,“不用谢本宫,这是皇上的意思。”
芩花以前不在乎名利,可经历过丁木的事情后,她的心境改变了,觉得手中有权利才能保护自已,保护家人,尤其是现在她肚子里可能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芩花要保护这个小生命,一世平安无事,必须得有权利和地位。
虽然叶婉歌说不用谢她,但芩花还是给叶婉歌道了谢。
二人边走边聊,走到湖边的时侯,叶婉歌的眼角狠狠的抽了抽。
看着船上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叶婉歌想着这些人到底是来采莲劳作的,还是来风花雪月的呀!
说是泛舟采莲,叶婉歌看现在的驾势到像是游湖谈风月。
一顶大船在那泊着,南宫敖和妃嫔已经坐在船上谈笑风声了。
叶婉歌看着船上的人,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南宫敖看到岸上的叶婉歌,说道,“皇后,快上来。”
“是。”叶婉歌轻应一声,慢幽幽的上了船。
芩花跟在叶婉歌身后上了船,周玉娇和蒋丽翠几个人早早的就到了,在船上和南宫敖谈笑有一会了,这会见叶婉歌来,众人立刻起身给叶婉歌问安行礼。
叶婉歌看着眼前的人,说了一声免礼后,说道,“众位姐妹来的都挺早啊!本宫被皇儿缠着来迟了一些,让姐妹们久等了!”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立刻说道,“皇后辛苦照顾皇儿,迟了一会理所应当。”
“谢皇上谅解!”叶婉歌道谢。
“快坐。”南宫敖招呼叶婉歌坐下。
叶婉歌刚坐下,张富贵就过来了。
南宫敖刚想吩咐张富贵让人划船,就听到张富贵说道,“皇上,芩姑娘的弟弟芩木求见芩姑娘。”
丁木虽然是芩花的弟弟,但一直没有改姓,说是等到回老家拜祭过祖宗再把姓改过来。
芩花从张富贵嘴里,听到丁木求见,她立刻侧眸往岸上看去。
芩花的动作南宫敖看在眼里,他出声道,“芩花,你可想见丁木呀?”
芩花听到南宫敖的话,立刻回道,“他再过三两日就要离开了,奴婢想见一面,望皇上恩准奴婢下船。”
南宫敖见芩花想见丁木,请求下船,他蹙了蹙眉头。
今天泛舟采莲,南宫敖让芩花来,就是为了让芩花放松放松心情,现在听到她要下去,当然不悦了。
南宫敖看了一眼芩花,对着张富贵吩咐道,“你让那小子上来。”
“是。”张富贵应声。
南宫敖说道,“吩咐下去,开船。”
“是。”张富贵奉命而去。
芩花看着南宫敖,立刻道谢,“谢皇上。”
南宫敖颌首,众位妃嫔见南宫敖对芩花如此的好,个个心里都跟喝了醋似的,酸溜溜难受。
芩花看着站在岸上的丁木上了船,她欣喜若狂。
丁木上了船后,船就开往湖心了。
叶婉歌看着芩花高兴的样子,小声的对南宫敖说道,“皇上对芩姑娘这般体贴,你看把芩姑娘高兴的,都合不拢嘴了。”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一只手放在叶婉歌的膝上,手放在她的膝上摩挲着,说道,“朕对你更体贴。”
叶婉歌听到这么暧昧的话语,立刻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的扭过脸去。
南宫敖看着叶婉歌娇羞的样子,他轻笑一声。
在坐的妃嫔把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刚刚因为芩花而难受的五脏六腑,现在更是嫉妒的疼。
丁木走到南宫敖面前,给南宫敖问安行礼。
南宫敖瞄了他一眼,说道,“免礼。”
丁木谢过恩后,南宫敖就让他姐弟二人去船尾谈话。
芩花和丁木往船尾走,叶婉歌紧盯着丁木的背影,看了半天说道,“看芩姑娘这样子,是舍不得丁木这小子走呀?”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小声说道,“姐弟情深吧!”
听到南宫敖的话,叶婉歌立刻看向他,总觉得他说这话是意有所指。
叶婉歌问道,“皇上,要是芩姑娘开口求情,你会让丁木留下来吗?”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他笑而不答。
南宫敖有意回避这个问题,结束了跟叶婉歌的窃窃私语,对着在坐的妃嫔说道,“这季节就是好呀!可以泛舟游湖,还可以喝茶谈天说地!”
“是!”众位妃嫔附合。
唯独叶婉歌启唇没有发出声音,她侧眸看着南宫敖,总觉得他刚刚阴狠的抽了一下眼角。
“这些糕点都不错,大家尝一尝。”南宫敖伸手指着桌子上的糕点说道。
听到南宫敖的话,大家都伸手拿起糕点,小口的咬着。
叶婉歌也拿了一块,咬了一小口尝着,就在这个时侯,坐在她身边的南宫敖起身。
南宫敖走到船头,看着一池湖水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