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味的欣赏着千亦兰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似乎很取悦她,伸手fu模上那光洁雪白的大腿,炙热的手掌覆盖上来时,千亦兰身子一颤,吓的浑身都紧绷起来,瞪大眼透着眼泪迷蒙看着身边的女子,她的手所过之处酥酥麻麻一片,情不自禁的向她靠近。
宠物向自己靠近,惹得楼雅君抿着唇低低一笑,手如fu模着最精致珍贵的瓷器般,轻轻的,来到大腿根部,指尖在那两颗小蛋蛋处流量往返,时不时碰一下,惹得翘起的小脑袋颤颤的点了点头,千亦兰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她的手移开了,千亦兰觉得自己深处暖日突然来到冰凉冬日,心中不甘,想要更多,身子扭了扭,咬着唇红着娇艳欲滴的脸,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炙热处覆盖上去。
楼雅君也不阻拦,眯着眼任由着他将自己的手拉到他的私密处,很给面子的握住,上下动了起来,那从未体会的快感从脚底直冲大脑,**的申吟瞬间从千亦兰口中溢出:“嗯啊··啊··”
“舒服吗?”低沉的嗓音是那么的魅惑人心,轻悠悠的从她的朱唇中吐出。
千亦兰被这声音惊醒,想到刚刚自己大胆的行为,脸唰唰的更红了,红到耳根处,咬着唇,半敛着眼帘,乌黑的长睫毛扑闪着,窘迫的不吭声。
楼雅君见他这幅样子,知道家族从小教的古板传统思想不是一会儿就能打破的,也不恼,直接加重手中的力道,又痛又爽的快感刺激着千亦兰,大叫惨起来:“啊!!”
“舒-服-吗?”她再次问道,但语气明显多了份压迫和森冷。
吓的千亦兰在也顾不得羞耻之心,眼角掉着两颗眼珠子使劲的点头,那模样儿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儿,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然后楼雅君今儿是铁了心的要好好的玩,自然不会心软,手中的力道更重了,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千亦兰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大口大口的娇喘着,不忘的喊痛,她再次问道:“到底是痛还是舒服?如果不舒服的话,那本王就不弄了。”
说着手就要拿走,正享受着快感的千亦兰想也没想的一把按住她的手,月兑口而出:“不要!”
“不要什么?”她强忍住笑意,故作不解的问道。
千亦兰咬着唇,又不吱声了,如乌龟一样一生一缩的,又缩进了他的龟壳中,消磨着楼雅君一点点的耐心,手中的力道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的重,千亦兰这也才明白过来她是什么意思了,心里直骂她坏死了,呼吸越来越急促,生怕她像刚刚那样半途停了下来,手轻轻的搭在她的手背上,这细微的动作自然落入楼雅君的眼中,笑意更深了,吐了口热气:“我的侧夫,想不想要的更多呢~~”
似诱惑似勾引着千亦兰,他只觉得自己如置身在云端,轻飘飘的,心中的防线正在一点一点的瓦解着,心里所想的没有经过大脑呢喃了出来:“要,我要~~~”
“侧夫要什么?”她还是坐在床边不动,看着千亦兰意乱情迷的样子,心情大悦,她就不相信她楼雅君连一个男儿都征服不了!
“要,要~~~”要了半天千亦兰也没憋出一个字,反而呼吸更加的急促了,嘴巴微微张开着喘息着,突然一股快感快要袭来,楼雅君轻缓的动作已经满足不了他,弓起身叫了起来,“啊,快,再快点~~”
那骄人的模样儿,哪里还有半点平时矜持的模样?看来在刺的猫儿到了床上都会乖乖的听话了,感觉到他就要释放了,楼雅君坏坏一笑,从床榻上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一个银托子,在千亦兰高昂的申吟中准备释放时,她邪恶一笑直接将银托子给他套了上去,将准备喷薄而发的鸟儿直接给死死的禁锢住了。
“啊!!”即将体会人生中第一次快感的千亦兰,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楼雅君打断,给生生的憋住了,尖叫一声。
如身在顶端突然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即将释放出的欲火给憋出了体内,快感瞬间消失,换来的是那又痛又涨的感觉,千亦兰的难受的与床榻摩擦着,心中的最后的防线轰然垮塌,终于服了软,再也受不了的噌到楼雅君面前:“王爷~~~”
“应该叫妻主。”她微抬下巴,神情止不住得意,男子就该这样。
“妻主···”他吸了吸鼻子,**的痛让他受不了的在她身上噌来噌去。
她一把推开他,站起身,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侧夫君,现在这衣服是月兑还是不月兑呢?本王可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可没这么多时间在这里消磨。”
千亦兰本是不愿意自己月兑的,这样感觉他是主动献身的,可听到她后面的那句话,这点心思瞬间打消了,虽然心里不怎么情愿,可身体却是不受控制,体会了刚刚的感觉还有体内媚药****,他是真的再也忍不住了,拉开腰带,褪去外袍,在褪去里衣,露出纤细的身材,全身呈现了出来,楼雅君眼神变得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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