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涵一看老师的表情,就知他对飞扬是极满意的,师母在一旁却不好意思的说:“这么大人了,等春闱过后就要成亲了,还是个小孩样。”
林梓涵将礼物交给师父和师母,又将师妹的礼物叫师母转交。“梓涵,今日你师妹到她表姐家去了,不能见上,下次你们再好好认识一下。”
“好的,师母,师妹的表姐是不是飞扬的媳妇呀,看来是给飞扬联络感情去了!”说毕哈哈大笑起来,还用余光瞄瞄陈飞扬,弄得陈飞扬一阵傻笑。
中午用罢饭后,与老师和师母告辞后,问过飞文想在家读书,林梓涵也没有强求,便和飞扬一起去逛逛京城,这还是林梓涵到京城后第一次逛街呢,前几天,他都忙得脚不沾地了,好不容易逮住这机会,让飞扬当向导自己还不好好玩玩。
林梓涵与陈飞扬骑着马走在大街上,见京城确实比扬州热闹得多,街上的人接踵摩肩,人挤人的,他俩都只能叫人在后面慢慢牵着马,自己在前边走着,京城的铺子比杨州可多多了,而且装饰看起来要时尚得多,路边卖什么的都有。
陈飞扬带着林梓涵到京城东西最好吃的酒楼“醉轩楼”喝酒,林梓涵本人不是很喜欢喝酒,便架不住飞扬喜欢啊!一想想,凡正也没啥事,便随他一起上楼去。陈飞扬将他带到雅间“绵绣阁”,取其意绵绣前程之意。推开门,便见几位公子哥坐在里间,陈飞扬摔手走进去:“各位哥哥,弟弟们,今儿介绍一位青年俊才给大家认识认识,这位是我师兄,林梓涵!”边说便拉着林梓涵的衣袖,又指着席间从左至右的说道:“这位是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这位是一等伯牛继宗,这位是王新,他父亲是国子监司业,还有这是是钱晓峰,他父亲是钦天监监正,最后一位是荣国府贾琛。”
当陈飞扬说完最后一位时,林梓涵愣了一下便恢复正常,坐下后与几位打了招呼,端起酒杯笑道:“今日有幸与几位相识,这杯我先干为净。”说完一杯下肚。心中想到贾琛,怎么感觉红楼里没这个人啊,难道是自己到这里来后引起的蝴蝶效应。
那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问道:“不知林兄父亲是做什么的,既然你也是从杨州来不知与巡盐御史林大人可有关系?”
“哦,我父母都去世了,家中只有我一个人,我和林大人倒还是刚在五服内的堂兄弟,上次在扬在州街上偶然碰到过一次,林兄虽不曾听说过有我这门亲戚,但听我这么一说,便相信了!上次走时我还专门到林兄家里打过招呼呢?”林梓涵非常不爽陈瑞一开口就问家世的方式,而且一下就联想到与林如海那里去,他又不知这里的人都是哪个派系的,而且还有贾家的人在,所以为了迷惑众人,便装做自己倒贴着去认林如海这门亲戚一样。
陈瑞文听林梓涵这样说,便认为是他因为姓林的原故,紧巴着人家林如海认亲,本想着若这林梓涵与林如海是亲戚的话,替太子拉拢拉拢,谁知却是如此,早知这样就不来了,这些人里除了牛继伯有点用外,其他都不重要。举起杯向牛继伯碰碰便自饮起来。
在陈瑞文问林梓涵时,牛继宗就一副看不惯的样子,朋友相交,问什么家世!只是看他向自己敬酒,也不好不喝,便和他喝起来。陈飞扬也一脸尴尬,没想到陈瑞文一见师兄就问这样的问题,其实平时陈飞扬也挺看不惯他那高高在上,一副得意的模样,只是两家有些关系,说起来陈老师算是老齐国公一脉的旁支,因此才有些来往。众人皆不言语,因是第一次认识,也不会为了林梓涵去得罪陈瑞文,何况如今陈瑞文还与太子交好。
林梓涵见气愤沉闷,虽知是自己引起的,但苦于无人搭讪,此时陈飞扬又在一旁自顾自的埋怨自己,看来靠不上他了,林梓涵瞄了瞄席中,发现贾琛在席上也只是偶尔和王新说着话,看得出来,在这席上陈瑞文也懒得搭理他,于是林梓涵瞄准贾琛刚放下手中的酒杯时,“贾兄,既然你出自荣国府,不知和贾链关系如何?”
贾琛显然一怔,默默看了林梓涵一会,不知他怎么问起贾链来:“哦,链二哥啊,我只是荣国府旁支的一个晚辈,平时也没有什么往来,怎么梓涵认识链二哥哥?”
“呵呵,小弟倒是不认识,只是听说过而已,不光是贾链,还听说你们府中有位爷叫宝玉!”林梓涵迅速将话提转到贾宝玉身上,免得他问起和贾链的关系不好回答。
钱晓峰在一旁接口道:“哟!梓涵这刚京就听说贾宝玉了,以前我也听说过,说是含玉而生的,贾琛你给我们讲讲,到底是不是真的?”
众人听到我俩将话题转到荣国府里,也都留意起来,连陈瑞文也偷偷的关注。贾琛见大家都眼看着他,他虽是荣府人,但却是旁支,家里人都搁不下面子,平时很少到荣府去看老太君,所以具体的他是不清楚,只好将宝玉周岁抓周时的事说给出来:“这个,宝玉出生时我也不在身边,哪里知道那些,只是后来到是听有人传来说是生而含玉的,可能是真的吧,要不哪个敢骗老太君啊!不过宝玉周岁抓周时,我到是跟家人一起去了,当时人还满多的,本来都高高兴兴的,但宝玉一抓完周,二爷就大发雷霆的走了,你们猜猜宝玉抓了什么?”贾琛看好不容易有个自己能和大家说的话题,便不想早早的放过,所以便先不说出来,免得提前结束,他想凡正当时老太君下了封口令,除了贾家人和当时的客人又几乎都是依附于贾府的,应该没有多少知道,他哪里知道林梓涵其实早就看书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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