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舍没听到孙娟下面的话,他的心思全在贺芹的两只坚挺**上。三十岁的人没吃过猪肉怎么也见过猪跑了。屋丘镇的老光棍说起女人每个都像演说家,滔滔不绝。有些还手舞足蹈,唱起《十八模》。守舍听多了,力气不大,想法不少。贺芹静静地站在墙边,裙摆随着身体微微晃动在前后轻摇。反正也谈不下去了,索性占些便宜,也不枉这一年。守舍想到这,就轻轻地走到贺芹的身后,伸出右手哆嗦地轻抚上贺芹的**。贺芹知道守舍在屋里,但她不想让孙娟知道自己孤男寡女的在屋里。她开始听到守舍在身后发出的轻碎脚步声也没有在意,还在想守舍真是善解人意,轻轻静静的。不料,心里正夸奖他时,却感到**上热热的。她回头一看,守舍正低着着专心地抚模自己的**。她那个气啊,真想转身就给他一巴掌。无奈孙娟又在窗外说个没完,“真的,贺芹,你试一下让守舍给你买一条裙子,如果他愿意那说明他心里真有你。他要买时,你再阻止他就行了。”这还用试,正穿在我身上呢。贺芹虽然气恼守舍的轻薄,但也高兴守舍为自己的付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就伸出手抓住守舍的胳膊不让他乱动。
守舍见贺芹只是抓住自己的手,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当着外人的面,贺芹还是想营造一个文静女孩的形像。他心中大喜,又伸出左手轻抚了上去。贺芹又抓住他的左手。守舍两只手都被抓住了,想了一下豁出去,往前走上一步,身子紧贴向贺芹的臀部。贺芹一阵哆嗦,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身下。贺芹站立不稳,放开守舍,两只手斜撑在八仙桌上。守舍见贺芹松开他的手,胆子更大了起来,抱住她的腰前后慢慢挺动起来。贺芹万万料不到守舍如此流氓,不过内心深处隐隐又为他的大胆所吸引。守舍前后挺动几下后,贺芹突然感到身下一阵温热,像干燥海绵的一角丢在溪水旁,快速泅湿了整个身体。小姑独处多年的贺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梦里已想过千百回,只是从没想到过会在这种情况下感受到。随着溪水的泅湿,贺芹的身体就像海绵一样沉重起来,她的两腿承受不住,在微微抖颤。
孙娟仍让人厌恶地啰里八嗦,贺芹不好对她明言,只能凭着毅力继续假装无事。
守舍见自己如此轻薄,贺芹都没有动怒,心里像台风扫过海洋,扬起冲天的浪花,他更加胆大妄为。他一边继续轻轻前后挺动身体,一边将手轻轻撩起贺芹裙摆。贺芹一心几用,根本没有在意。守舍掀起她的裙子,隔着内裤轻抚几下,将手大胆地向她两腿之间滑去,拨开内裤直接盖了上去。贺芹突然感到一股舒服到极致的感觉像利箭一样射疼了她的心房脑海。她翻了一下白眼,无力地委趴在八仙桌上,申吟不已。
“贺芹,贺芹”孙娟见贺芹突然倒了下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大声叫了起来。这一叫叫醒了贺芹,也将崩溃边缘的守舍叫了回来。贺芹翻身猛力一推将守舍推后几步,她站直身子对孙娟说,“改天来玩吧,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孙娟看着贺芹绯红的脸色,已为人母的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犹豫了一下说“贺芹,你还没给我钱呢。”
贺芹一拍脑袋,怪不得孙娟站了那么久,忙拿出钱递给她。孙娟也不好意思地冲她点下头,临走时对她说“考虑一下小左吧,他人挺好的,老实。”
老实!几分钟前说的话,贺芹还信,他老实地都快要懦弱,现在他是老实地都能爬墙。不过奇怪的是,贺芹虽然生气却并不反感。
孙娟走后,贺芹涨红着脸,又上前推了一把守舍,指着他说“你,你,你这个流氓。”
守舍已平静了,他靠着墙站好,声音缓缓地像流淌的时光,“贺芹,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以前觉得只要我努力,为你改变,你就会慢慢地接受我。出身问题我无法决定,但身体强弱我可以锻炼。”守舍说着,伸出右胳膊弯曲起来,极力想隆起块饥肉,却只能堆叠起一些女敕皮。贺芹看了突然想笑,但她屏住了。守舍接着说下去“我已努力这么久,你依然将我拒之门外,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来。”守舍说着语调里有些凄凉,他停了一下接着说“我祝你以后幸福吧。”说着,他就往门外走去。贺芹不禁想起这一年多来,几乎每一天,守舍收工后都会不辞辛苦地骑上三十里地,只为看她一眼,然后再三十里地骑回去。她的心有些酸酸,又有些暖暖。当守舍经过她的身边时,不知道什么心理驱使,她抬起手轻扯了一下他。刚扯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和他分手最好的时机吗。守舍愣了一下,站定静静地看着她。贺芹又没来地慌乱起来,既希望他走,又希望他留,利箭穿身的感觉又折磨起她。守舍本来就不想走,看了眼贺芹,见她低着头,动也不动,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守舍拥住贺芹亲吻向她的嘴唇,贺芹本能地保护自己,拼命推挡起他,嘴里急急地说着“不,不,不。”守舍不再犯傻,他一把抱起贺芹,放在八仙桌上。贺芹悬了空,反抗的力气小了许多,但仍不愿屈服。这一切对她来说,太突然了。守舍用身体压住贺芹,一边笨拙地吻着她,一边又把手探入她的身下。贺芹想把腿并起来,守舍又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分不愿分,闭不可闭。正僵持时,守舍的手**上来,那种舒适的感觉又倾倒下来一般,迅速弥漫了她全身,让她的精力与意志全集中在享受上,而无暇顾及反抗。守舍抚模几下,觉得自己的精力与意志也无法控制,他忙褪下衣裤,伴随着贺芹的一声仿佛穿越百世的深深吸气,进入了她的身体。
贺发回来时,守舍看起来疲惫不堪,但又容光焕发地在洗菜做饭。贺芹穿着黑色连衣裙失神地坐在凳子上,脸上还有些泪痕。贺发心里高兴起来,但仍不忘记自己的身份。他冲守舍大声叫着,“你个王八蛋,是不是欺负我女儿了?”守舍不知贺发葫芦里卖地什么药,木讷着站在那。贺发见守舍不说话,看看女儿,女儿正满脸怨气地看着守舍。贺发左右扫了一眼,见墙边放着一只锄头,跑过去模过来照守舍脑袋上就砸了过去。守舍一偏脑袋,锄头砸上了他的肩头,他“唉哟”一声叫了起来。贺芹一见父亲真地打起了守舍,忙跑了出来。她抓着锄头,冲贺发喊道“大,大,住手,会打死他的。”贺发见女儿阻挡,力气更大,甩开贺芹,又往守舍身上打去。守舍已被打蒙了,蹲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这一下,又结结实实地打在后背上。守舍又“啊”地一声躺在地上。贺芹没有贺发力气大,当贺发的锄头再次举起来时,她只得挡在守舍面前,大声说“大,大,他是你女婿,你怎么下死力打他啊。”贺发听了,停了下来,问贺芹“你和大说,这个混蛋是不是欺负你了?”贺芹不知如何回答,想了半晌说,“我们是自由恋爱。”守舍终于醒悟过来,他强撑着站起来,拉着贺芹的手,对贺发说“大,我以后就是您的孩子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照顾贺芹。”
贺发听了又三令五申一下夫妻恩爱法则,就让贺芹帮着守舍做饭。
守舍当晚便和贺芹睡在了一起。守舍抱着贺芹,蠢蠢欲动。贺芹说,“你别憋着了,我们也算夫妻了。”守舍拼命地摇摇头说“等你身体恢复了再说。”贺芹感动地当时就掉下了眼泪。
第二天早上守舍回家前,贺发瞅着贺芹在屋里给守舍整理东西,低声对守舍说“你这个笨蛋,昨天怎么不躲?”守舍看了看岳父,心中一片感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终于告别了光棍的身份。
婚后,贺芹很快在屋丘镇显露头角。
相较于半村半镇的屋丘人来说,纯农村出来的老三届高中生贺芹,不仅头脑灵活、好学上进,还手脚麻利、任劳任怨。她不仅看书读报,利用科技知识将自家的二亩三分田侍弄地丰沃齐整,还时常帮助指导四邻,好让他们也跟着自己发家致富。体弱多变的左守舍自从贺芹进门就再也没有下过一天田地,他在家里安心给妻子洗衣做饭,不久又在岳父的支持下开了家副食店。结婚半年,贺芹当上了所在大队的妇女主任,再过半年,当她及其所在的生产队的稻麦亩均超过一千斤时,又被村民拥戴为村支书。
贺芹想不到嫁到屋丘镇只有一年光景就荣升为大队支书,心怀感激之下,她的干劲更足,都怀着儿子左奇伦了还不忘走街串巷了解组员的家庭生活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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