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哼:“我从来不讲道理,特别是对女人,更没有讲道理的必要,我的女人只要乖乖地听话就好。”
“……”她简直就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一样气,胃又忍不住一阵阵地抽痛起来,她坐回床|上,右手紧紧地抓住胃部的位置,吸气,再吸气。
薄薄的细汗涌了出来,脸色苍白得吓人,一双眼眸像清泉一样清澈,却跳跃着怒火,张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薄辰风看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不由得一软,他伸手将她搂进怀中,说道:“小东西,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绝对会好好对你。”
她推开了他,苦笑:“你要我怎么听话?你怎样好好对我?你以为所有女人都想当你的床~~伴,一个可有可无的床~~伴?薄辰风,我一点都不想,浅年说得对,我是很笨,也轻易相信别人,可是我还没有傻到以为当你的床~~伴不用付出代价,我只想当一个普通人,你找别的女人行不行?不要缠着我行不行?我没有了女乃女乃已经很难过了,你放过我行不行呀?”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滚烫的咸咸的泪水滑进口中,是那么的苦涩。
他冷着脸,吐出两个字:“不行!”
心里却是忍不住心痛,望着那透明的泪水,他有一种冲动,想试试那透明的液体到底是什么味道,为什么她总是有哭不完的泪水,为什么每次她一流泪,他的强硬就忍不住动摇,忍不住心软。
不,他是薄辰风。
他有自己做事的方式和原则,绝对不会为这个女人改变。
她是属于他的,游戏规则也是他来决定。
她没有权力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
他也不管她还在吊针,强行将她拥入怀里,咬牙恨恨地说:“夏南南,你别想逃离我!我就是要缠着你,直到我厌倦为止。”
柔软的身子在他的怀里,那潮水般的强烈渴望又涌了上来,下月复部的灼热感燃烧得他要疯狂起来。
该死的,这女人的身体就像有魔力一般,一接近她,他就忍不住想将她吞进肚子里。
南南本来就浑身冰冷,在他灼热的怀中,男性的气息环绕着她,她忍不住一阵恍惚。
喉咙哽咽了一下。
就是这种感觉了。
每次他的拥抱,就像罂粟花一般会令人上瘾,一次又一次的,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怀抱。
可是心里的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不能再和他在一起了,真的不能。
他太危险,太霸道,占、有、欲太强烈,和这种人在一起太可怕了,何况她还一次一次地喜欢他的拥抱。
怎么可能喜欢呢。
是他害得自己在女乃女乃最后的日子里还要为自己担心的呀,若不是他,自己可以天天陪着女乃女乃,让她在最后的日子里开开心心。
一想到这一点,心里那根刺就会越来越大。
偏偏自己欠他的太多,却是事实。
她最不喜欢欠别人的任何东西,因为她是孤儿,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无所谓,看起来很开朗的样子,其实是最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