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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季尧见到事情已经解决,想着她不会再有事。因此转身竟然没跟崔氏打招呼,就带人走了。
走至外面,看到了程知琬好好地站在那里,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带人离开了。
郭氏先于崔氏走了出来,抱住了程知琬道:“琬姐儿,我的琬姐儿。竟是娘亲拖累了你。”
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程知琬细语安慰。
崔氏也满脸疲惫地走了出来,看着她道:“琬姐儿没事就好了。祖母就放心了。倒是让你受惊了,快陪着你娘回去歇着吧。我们过了晌午,就回府了。”
李氏和余氏,之前也当着她的面,不肯承认她的身份,此刻看了她,心中难免愧疚,羞臊。因此,也寒暄了几句,就飞似的离了这里。
听到崔氏这么说,一旁的刁婆子立~刻慌了,打算悄悄地跟在崔氏的身后离开。
程知琬却说道:“刁妈妈,你是要走了么?我还有话说。”
崔氏听她这么说,也是心力憔悴,不想再管。因此道:“既然五有话问你,你就先跟在五身边吧!”
等到众人离开,刁婆子立刻跪倒在地,心中着实害怕。方才看到程知琬的眼神,她就有心惊肉跳的念头。又看到程知萱昏倒,被人扶了回去。又听到人说,那死的人是青杏,心中更是慌了。
方才,她当着众人的面。可是狠狠地打了夏至。就是不知道夏至会不会记仇?
这样想着,她就涎着脸,匍匐到程知琬的脚边,道:“既然五回来了。自然是大喜。方才奴婢也是听命行事。也是迫不得已了。”
看到程知琬不出声,已经着人将郭氏送回去的时候,她就有些发慌了。
程知琬看着一边的夏至,说道:“夏至,你可听到了,方才祖母说的话?”
“奴婢听到了,太说让刁妈妈跟着。”
“那么说。刁妈妈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人了?”程知琬微微笑道。
刁婆子看她笑了。心中却没有放松。只是那种骇意更深了,她不由擦了擦眼睛,一边就哭道:“五,平日里最是仁慈了。对待下人体贴。我们都念着的好呢!”
“是么?或许是因为我好性子。就让你们欺负。对么?”程知琬笑道。
“夏至,你的脸还疼不疼?”程知琬说道,一边说。一边看着刁婆子,道:“方才,我看你打夏至倒是挺来劲。不如,你再当着我的面打她啊?”
刁婆子吓得缩回了身子,连连摇头。夏至挽起了袖子,道:“,我也要给刁妈妈尝尝新鲜的。”
“仔细手疼。”程知琬起身,带着迎春和菊青走了。
刁婆子看到夏至已经朝她走来,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姑娘,饶了我吧。我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才做出方才的事情来的。你只记得我年岁大,经不得半点的疼痛啊。姑娘,你就大发善心,饶了我这一次吧!”
程知琬忽然扭头朝着刁婆子说道:“还是你自己动手吧!免得让夏至手疼。”
夏至点头也觉有理。
刁婆子听了程知琬这话,知道今天的这一顿楦头是免不了的了。
因此自叹倒霉,只是经历了这事情之后,刁婆子被调到了程知琬的房里,成了粗使婆子。后来,又将她赶到了庄子上看着。
这刁婆子极是可恨,平日在程府里面也得了众人的厌恶,只是因为她是府里面的孙妈妈的亲戚,也算得了太的默许,因此人就跋扈起来。
这回得了这样的惩罚,算是让众人都出了一口气。因此,待她被赶出府去的时候,竟然没有人来相送。即便是知近的孙妈妈,也只是派人给她送了点零星的碎银子,并没有来送她。
因此,刁婆子倒是恨上了孙妈妈,一路咒骂着,到田庄去。只是,后来在田庄,也是因为同人争执,被人打破了头。因此丢了性命,不提。
回到了凝翠轩,程知琬就病倒了。郭氏看到她闭着眼睛,昏迷不醒的模样,心疼地直落泪。虽然之前吃了云季尧的药丸,只是湿气郁结于体内,加上之后的惊吓折磨。她的身子终究不是铁打的,竟然真的病了。
及至程三爷知晓了在拢月庵发生的事情,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走到了门口,就被映月拦住了去路。
“老爷,说是五病了。让您去看看呢!”
程恩远已经听下人说,程知琬在拢月庵被人推落水中的事情,因此心中也是着急。想着差一点,自己的幼女就丢了性命,因此急匆匆地往凝翠轩这边走来。
偏巧,霁月轩的丫头也来了。说是崔姨娘让程三爷。
程三爷两边看了看,朝着霁月轩的丫头说着,“你先回去,一会儿我再去看萱姐儿”的话,就急匆匆地走了。
来到了凝翠轩,看到郭氏红着眼睛,守在程知琬身边,因此走到了她身边,问道:“我已经听下人说了琬姐儿的事情。你不要担心,琬姐儿吉人天相,既然已经死里逃生,就断断没有再有事情的道理。”
郭氏听他这么说,默默点头,只是看到程知琬苍白的小脸,再次垂泪。
“琬姐儿可不是受苦了?”随后,她就将在拢月庵那日发生的事情,讲给了程三爷听。
程三爷听得目光连闪。及至听到郭氏说到了云季尧,不由皱了皱眉头,道:“怎么他会在那里?”
郭氏道:“之前听说庵里面有贵客到,也挺里面的师傅说了,是永嘉侯带着侄女,代替皇后娘娘祈福。因为当时发生了琬姐儿的事情,倒是没有登门拜访,未免失了礼数。只是,却实在是不知道云大人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程三爷道:“永嘉侯四子云季尧原就是个有志气的,年少英武,骁勇善战,乃是当今朝中数一数二的少年郎。”
郭氏也点头,当日他在街上救了自己和琬姐儿,倒是看到了他的容貌,的确是个俊美的少年,也是暗暗点头。
“上一次,云大人就救了我和琬姐儿,这一次,又是云大人当着众人的面,为琬姐儿洗清了冤屈。若不是她,恐怕”
说着,眼睛一红,泣道:“说不定,老爷就再也见不到琬姐儿了。可怜我的女儿,竟然如此命苦,竟然被那三丫头说成是妖怪,打算让太将琬姐儿活活烧死。”
听到她这么说,程三爷心中一惊,脸上就有些色变,有些阴晴不定的模样。他没有想到,郭氏竟然如此,而且看她的模样,似乎竟然是真的。
跟她结发十数载,她本来是将门女子,因为嫁了自己,倒是越发的温柔了。虽然平日也因为自己宠爱贵妾,有些不乐意,却从来没有当着他的面,说过什么重话。
想不到今日,她竟然说是三丫头程知萱鼓动了众人,竟然要对琬姐儿动火刑。
他皱紧了眉头,将心中的疑惑,暂时压了下去。随后看了看琬姐儿,又看了看有些憔悴的郭氏,柔声道:“琬姐儿看了大夫没有呢?”
郭氏点头,说是王子逸大夫来过了。开了一些除湿祛热的方子,让程知琬先调理身子。
“好,既然这样的话。你也不必太担心了。毕竟王子逸祖上也是在太医院里面服侍过太祖皇帝的,不过后来败落了。他是京中的圣手,他说了没事,自然也没事了。”
看到郭氏点头,他继续说道:“的脸色也不好。一会儿,让王大夫给你看看,切莫因为琬姐儿的事情,耽误了自己的身子。”
听他如此吩咐,郭氏点头。
“我还有些事情,要到书房去。晚一些时候,我会过来陪你的。你也早早地歇着吧!”
郭氏点头,看着他离开,然后闷闷地坐了下来,怔怔地不知道想些什么。
等到她轻轻地模了模程知琬的额角,上面冰凉了一些,倒没有开始的火热,因此让人把已经热好的药,给程知琬端来。
昏昏沉沉,迷蒙间。程知琬似乎脚下一轻,人已经慢慢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头被冷风一吹,竟然变得有些清醒了。
她分明是大家闺秀,却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份,只是不知道为何,朝着门外走去。隐隐地心中有些不妥,可是脚下的步子,却再也不肯停留了。飘飘悠悠地竟然出了程府。
不过须臾之间,竟然来到了一处古柏参天树木葱郁的庙宇旁边,青瓦白墙,将袅袅地香气带到了鼻端,却又随着风轻轻地飘远了。
她的鼻端闻到了那种味道,竟然着了迷似的,顺着那香气的源头走去。
穿过了小门,来到了一处禅房所在。她丝毫不觉陌生,只是心中奇怪。等到她进入了禅房,抬眼看,面前是一尊菩萨的雕像,那眉眼看上去极为熟悉,竟像是永嘉侯佛堂里面供奉的一般。
只是佛像的脚下,跪着一个光头的女尼。她慢慢转过头来,眉眼间带着庄重祥和,朝她点头道:“施主,可是有什么心事未曾了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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