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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买架葡萄回来的,可一见这花就喜欢上了!”夜里,孩子们都睡下的时候,苏夏至拉着闵岚笙出来看她新栽的紫藤:“现在这家又有韭菜又有花,秀才,你喜欢不喜欢?”
请人做了一副精巧漂亮的花架,指使着小武把那些已经挂了大量花苞的藤蔓的挂在花架之上,她又买回来一套带着四个石凳的石桌安置在了花藤之下。
五月过半,书房前的几块地砖又被刨了出来,同样在撒了肥又盖了土之后,苏夏至不知从哪里买回一架紫藤花来!
与秀才喜不自禁的表情相反,姜温在看出那一地冒出的竟是韭菜之后,每对着嗤之以鼻,甚至偷偷的去拔过一些:“壮阳的东西吃多了要拉肚子的!”
闵岚笙放衙回来,每日都会负手而立看上片刻,更是常常会不自禁的俊脸上挂上笑意。
再过几日,一茬绿油油的韭菜齐刷刷地冒了出来,一场细雨过后,头发丝粗细的韭菜喝饱了水,竟也郁郁葱葱地长高了不少。
五月初,闵岚笙放衙回家的时候看见出房门口的一小片平地的地砖被刨了出来,地上被填了一层过了筛子的黑土。
拉着小武一起在家又开始折腾。
面馆的生意一做起来,她反倒闲了下来。
帝都的春天极短,才过了春天,苏夏至还没觉得舒服几天,便已感觉到了热意。
如此几年下来,竟引得附近的商贩都要去山下村找小厮才能买到一些别家没有的货色……这是后话。
以后一年三趟,闵家的车队来往于平县与帝都之间,送来作坊里产出的挂面与辣椒酱再拉回去平县和镇子上紧俏的商品。
小胖子在把货物留在帝都后,又雇了苏夏至的车队回去拉了一批平县都不曾有人贩卖的锦缎,并与苏夏至做了一番密谈之后,志得意满的回了家。
这边面馆的生意迅速的上了正轨,而苏夏至也迅速的全身而退,把掌柜的事情全部都丢给了韩陆青,她自己则做起了甩手东家。
……
然而当那些本来是打着看热闹的心思来这里的看客们心不在焉地点了一碗面再吃过随面赠送的特色小菜之后,看客几乎都转变为了吃客,从此面中滋味的汤面与只有在这家铺子楼下才能买到的挂面和辣椒酱一起成了帝都初夏季节的一道风景……
就为了一睹二位的墨宝,这座原本位置并不算太好的铺子从开张伊始便是顾客迎门!
帝都四处飞花的初夏时节,南城护城河岸边不远处官道上的一间装潢别致的面馆开了张,而那间面馆的牌匾据说是前科的探花与状元合写的!
店里的小事都丢给他去处理,而外面需要抛头露面应酬的事情也交给他,苏夏至一心只管教授新招的大师傅调底汤做抻面……
有了韩陆青到来,苏夏至身上的担子终于松了很多。
……
“……”韩陆青跟着车队摇晃了二十多天才到了帝都,还没来得及回家见老娘一眼便被无良的东家给拍了一堆活儿,他望着将账本丢给自己之后扭身就走的女子,只能无奈的摇头!
“嘿嘿!从明儿起……不!从现在起,剩下的活儿都归你了!”苏夏至如释重负的说道。
“哎呀娘啊!”他的话才说完,就见苏夏至长长的出了口气,随后指着身后的铺子说道:“这里重装改造一直都是我在盯着,都快累死了!”
韩陆青抬头看看装饰一新的气派的二层楼,再对上苏夏至平和的目光,他点了头:“东家,我留下!”
“这是咱们的新铺子。”苏夏至把自己对这间铺子的设想粗粗的讲了一些给韩陆青:“暂时这里只经营各种汤面小菜,你是大厨的手艺也会暂时用不上,所以我的先问问你愿不愿意留下。”
请一行人大吃大喝了一顿之后,第二天,苏夏至就让车队住进了还未开张的铺子后院。
……
在请同来的那些人去了客栈的雅间之后,苏夏至对走在最后的韩陆青说道。
“我把你请回帝都,就是因为知道你的家在这里啊。离家人近了,才会心安吧……”
于是一晃几年光阴,仕林春的生意稳中有升,他也年年托人往家里捎银子,唯独没有回去过!
他固执地留在了平县并未离开,一方面是因为想在仕林春跟着苏夏至多学点手艺,一方面也是想看着安静嫁人,然后彻底死心。
这许多年,他一心追逐着安静的脚步,从帝都到平县,一切以她马首是瞻,直到那一天梦碎,他才明白自己是处在一个多么不堪与尴尬的地位!
“是!”韩陆青听到‘母亲’二字,心里一阵愧疚。
苏夏至对着他一笑,不置可否:“陆青,帝都是你的老家,今儿这边安排好就回家去看看你母亲吧。”
“方才陈也是头次去您府上拜会,这里也需要人打点着,我便没有跟着去。”韩陆青过来与苏夏至见了礼,并解释了几句,
因为看不透一个人所以恐惧,这就是韩陆青面对苏夏至时的复杂心情。
但有一点他明白:安静如果不去碰她的霉头,现在一定不会死!
她这样的如同身临其境,对很多事情都见解精准的能力到底是如何而来?韩陆青想不明白……
若这样的能力在男人身上,不足为奇。可偏偏她是个女人,还是个天天围着锅台转的女人,就有些说不了!
模模糊糊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有股子力量,那是居高临下的,通达的力量。
这女人太过明白,明白到你不敢在她面前说一句无关痛痒的假话!
苏夏至不会动手打人,甚至她说的话粗听起来也没有什么。可他静下来的时候在琢磨她说的话,却是会脊背冒汗的。
自打在仕林春见过她与安静过手,又见了她用一鱼缸的水泼醒了小邓堂主,韩陆青便越来越怕她。
至于为什么怕,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这一问让韩陆青也是一愣,他其实心里有些怕苏夏至。
“你又不是不认识我,为何不和陈一起到家里去坐坐。”苏夏至与押车来的镖师们见了面,挨个儿道了辛苦之后,笑着问一直站在人后的韩陆青。
本以为她一个妇道人家,便是做生意一定也是闵大人在背后支撑的,可几句话说了下来,这些跑多地方见识不短的汉子们便明白了:东家不是闵家放在明面上的摆设,而是实实在在的东家!
对于东家的到来,那些常年在外跑镖的糙汉子们是感激涕零的!
如今作为东家,她必须出面去见见这些新招的伙计们以后才好相处。
车队是安逸打着苏夏至的名义谈下来的,而镖局的总镖头也是冲着闵岚笙夫妇在平县绝佳的口碑才没有犹豫便应了下来。
在屋里坐了一个多时辰,把想的起来的要紧话先说了说,苏夏至让小武套车,带着陈冠西先去了客栈。
“就是他!”小胖子马上点了头。
“是不是韩陆青?”苏夏至现在身边缺人手,看见小胖子都想给留在帝都,但想想陈家那么大的家业,没了他还真不成,所以她也只是想想便作罢。
“对了,还有个人跟着车队一道来的!”小胖子把山下村的一些他知道的事情不分大小,全部都讲给了苏夏至听:“还给您捎了好多封信呢。”
跟车的镖师驭夫加在一起有二十人,谁家估计也搁不下,所以一进城他就把车队安排进了客栈。
小胖子这一趟押着十五辆车到的帝都,除了一半是挂面以外,还有几车辣椒和辣椒酱。
……
只有情投意合,婚姻才能长久。强扭的瓜不甜,作为现代人,这点道理她懂!
而苏夏至作为闺女们的母亲,也早就有了打算:将来孩子们的婚事都由着她们自己去选,她这个做母亲的绝对不会去干涉。
他根深蒂固的认为,只要把苏夏至哄好,那他能娶上娇娇不就是早晚的事儿吗……
小胖子想的挺美也意志也挺坚决,唯独一样:忘了想人家娇娇长大了是不是愿意嫁给他了!
无论如何,他都要娶上个可心的……
陈家的男子俱都爱财不甚,他爹守着银子过了大半辈子如今不是也才老房子着火吗,所以为了能娶上娇娇小美人,陈冠西认为再委屈自己几年也是值得的!
而他也知道闵家的规矩,娶了她家的女儿自然是不能允许后院再有妻妾的。这点小胖子自问也是能做到的。
娇娇脾气好懂事,模样生的也不差,最主要的便是她是闵家三里年岁最大的,小胖子只要咬牙再等三四年就可以提亲了……
等到苏夏至真生了闺女之后,他心里又打了鼓,猫在山下村边上住了几年,又没皮没脸的到闵家蹭了无数顿饭之后,他心里有了谱:“我要娶娇娇!”
所以打认定了苏夏至这个岳母开始,他就耐心的等着她生闺女……
放眼平县,除了闵家的女儿,他有这个自信,没人配的上他!
长大了就得娶。
他今年十八岁了,打从某天清早起来看着**下面湿乎乎的一片,他就知道自己已经长大了。
陈冠西是把这一趟帝都之行看得非常重,几乎可以说是要影响他今后半生的生活的。
再其次,既然从小厮的口中已经知道苏夏至准备在帝都施展一番拳脚,那他陈家不借着这条线挣上银子,也太没用了!
这样他以后再托媒人上门求亲的时候也不会找不到门口了。
这次他不远千里押着闵家的车队到了帝都,头等重要的事便是要模清楚苏夏至把家安在了哪里!
陈冠西做事从来都是目的明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