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雅那边风平浪静和司亦焱恩爱和顺,而宁舒倩这边就完全算得上是水深火热,张辉回来之后,完完全全将自己当年混迹街头的泼皮无赖,和逃亡二十多年的扭曲心态,以及本身卑鄙无耻的性子在宁舒倩的身上展露得淋漓尽致。
将宁瑜雅藏起来,拿了她一千万的赎金,肆意的折磨凌虐她之后还不够,不仅将她当成提款机,隔三岔五的伸手向她要钱,用她的钱买名牌衣服,买豪车,购豪宅,玩女人,甚至将她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她的小金库在他的挥霍之下,已经见底了。因为张辉将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害怕被温皓文察觉出端倪来,好在年底温皓文公司太忙,经常加班,就算回来大部分时候都是倒床就睡,有几次温皓文表示那方面的意思,都被她借口躲过。
温皓文对此虽然有些不满,但是倒也没有怀疑什么,这让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但是,与此同时她的心中也是忧虑万分,她知道不能再长此下去了,温皓文本身不喜欢被人拒绝,一次两次只当情趣,三次四次就会不满,次数一多只怕会影响温皓文对她的感情。
而且,身为一个女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女人的身体才是真正拿捏男人的利器,温皓文向来重欲,一旦一个女人不能满足,男人的身体需求,那么他就会在别的女人的身上寻求满足。
她到现在,已经不能肯定,张辉的出现到底和温馨雅有没有关系。
如果这一切是温馨的报复举动,张辉杀人潜逃二十多年,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更没有知道他还活着,那么她是如何知晓张辉没死,又是如何找到张辉的?
如果不是温馨雅的报复举动,那么张辉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她们对付莫公的计划失败,夏如雅遭遇车祸报复之后出现?
这难道是单纯的巧合?
“贱人,刚才在我的身下,叫得比酒店里的鸡还要浪,装什么贞洁烈女,鸡都比你高贵。”至少他去酒店,要给钱人家才给玩,这叫公平交易,而宁舒倩这下贱的娘们,不仅自动送上门来让人玩,玩了还要倒贴钱。
张辉发泄之后,提起自己的裤子,鄙夷的看着躺在床上,被他折磨得惨不忍睹的女人。
“张辉,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女儿认祖归宗我答应了你,你要钱我也给了你,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宁舒倩强忍全身凌**虐后的巨痛,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脸上再也没有当初面对张辉时,高高在上,鄙夷不屑的神态,有的仅仅只是哀求和隐忍。
面对张辉的泼皮无赖,卑鄙无耻,她根本无可奈何。
她本来想找人做了张辉,必竟张辉是在潜逃了二十多年的杀人犯,至今还在失踪人口行列,就算杀了她警方也不会知道。
但是,也不知道张辉到底走的什么****运,之前在云川潜逃的时候,居然巴上了一个小有势力的人物,在京城东区这边吃香的喝辣的,几次动手都是不了了之,她总算知道了,张辉混道子的,有靠人有门路有人手,根本不是她区区几个钱就能轻易打发的。
因为害怕被张辉察觉出了她的心思,所以她再也不敢找人动手了。
张辉可不吃宁舒倩示弱可怜的这一套,张嘴就臭骂道:“贱人,你跟我装什么可怜,就你那几个钱就想打发了我,你想得倒美。”
这段时间,有钱有房有车有女人玩的日子,和他二十几年逃亡,吃尽苦头,受尽白眼的日子,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天堂一般的生活,也让张辉越发的打定主意要攥着宁舒倩一辈子的心思,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宁舒倩心中怒恨交加,
她也曾打过电话找那人求救,但是那个的电话却是完全打不通,就像当初黑色星期天被清洗之后一样。
宁舒倩慌了。
也真正的怕了。
她太清楚了,如果失去那人的支持,她将会真真正正的一无所有。
她想到了娱乐城的项目,这个项目他们投入了太多的资金和精力,那人对娱乐城的项目到底有多么重视她比谁都清楚,他是不可能放弃娱乐城的项目的。
所以她猜测,极的可能是对对付莫公的计划失败,嘉园俱乐部掺合进温馨雅报复夏如雅的行为当中,引起了那人的警惕,所以暂时断了和她的联系。
所以,她很清楚,现如今不是和张辉撕破脸的时候,她就算再恨张辉,也能只与虚与委蛇。
张辉阴冷的声音,带着桀桀的怪腔:“我告诉你宁舒倩,你这一辈子都休想摆月兑掉我,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就将你从前的事说出去,看你还能不能保得住你现在的荣华富贵。”
“张辉,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我跟你拼了。”宁舒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疯了一般的从床上冲起来,就朝着张辉扑过去。
宁舒倩也是真正恨毒了张辉,这段时间在受到张辉身体上面的摧残,言语方面的侮辱,精神方面的凌**辱,压抑隐忍,屈辱不堪的情绪彻底爆发了。
宁舒倩扑过去,对张辉就是一阵抓挠,撕咬,完全跟一个疯婆子似的。
“贱人,你找死!”张辉哪知道,宁舒倩居然像一个疯婆子似的冲上来,一时不察被脸上宁舒倩抓了几道血痕,一时间恼怒万分,顿时巴掌凶狠的煽过去。
张浑可是一点也不怕宁舒倩,他的手中有宁舒倩的把柄呢。
“张辉,你居然敢打我……”宁舒倩被张辉的那一巴掌刺激得完全失去理智,冲过去便不管不顾的与张辉撕打起来。
“老子打的就是你!”张辉此时也火了,动起手来也是毫不手软。
男人和女性天生的力量身高上面的差距,注定了宁舒倩反被虐打的下场。
但是,女人天生凶悍和指甲利器,让张辉也没能讨得多少好。
两个人就这样狗咬狗一嘴毛的撕打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