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承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脸颊红的像是一只煮熟的虾,活蹦乱跳的跟个猴儿似的想要逃出他的禁锢,“再跑啊?怎么不跑了?”
顾溪和欲哭无泪,她垂着脑袋,心脏扑通扑通的。
感觉都快要跳到嗓子眼里去了。
她抬着头,“我不跑了,你先放开我,我手疼。”
手腕被硬生生的按在冰凉的墙壁上,骨头被胳得生疼,脸皱巴着都快要成苦瓜了。
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表情,霍靳承的喉咙一紧。
只是瞬间,他下一秒的动作却让她有些始料未及,他紧紧的捞着她的腰肢,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霍靳承的心跳声,有条不紊的,不像她乱的不知所措。
顾溪和被他莫名其妙的握着腰压在chuang上。
他完全的压在她的身上,有些重,她被压的喘不过气。
可是没有等她说话,霍靳承的吻像是被激怒的野兽般铺天盖地的贴在她的唇上。
顾溪和的手紧紧的攥着他衣服的领扣,想要推开可却使不上力气。
浑身都是软绵绵的,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
霍靳承湿热的舌灵活的描绘着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顾溪和根本招架不住,气息已经喘得不成样,他却趁着她嘴唇微微张开的时候,蛮横的挤进她的嘴里。
不知道吻了多久,她的额头已经冒出来层薄薄的汗水。
霍靳承的身体滚烫滚烫的,因为用白兰地擦拭了全身的原因,都是刺鼻的酒精味。
顾溪和微微的拧着眉,虽然想要推开他。
但是却并不排斥他的吻,反观的说,她甚至喜欢这个吻。
她觉得自己是疯了,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霍靳承才缓缓离开她的唇,大口的喘着气,由于过度缺氧的原因,顾溪和的脑子里完全是空白的。
就在她以为终于可以停止的时候,霍靳承又吻了上来。
淡淡的烟草味渡到她的口中,湿热的吻包裹着她。
霍靳承带着温度的手掌顺着衬衣的下摆伸进来,指尖仿佛带着魔力般。
所到之处都让她止不住的颤抖。
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了她的背部,指尖挑着她胸/衣的内扣,顾溪和反应,有些慌乱的瞪大眼睛,猛地咬了下他的舌头,嘴里支支吾吾的说着,“不、不可以……”
血腥的味道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着。
可是他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手指熟稔的挑开她的内衣扣。
当指尖触碰到胸前的顶端。
顾溪和的浑身仿佛过了电般似的,脚趾头都舒服的蜷缩起来。
她拧着眉,从唇瓣间哼出如同慵懒猫儿般的嘤咛声,听起来无力而魅惑,“唔……我们不可以这样,霍靳承……我结婚了,我有。”
霍靳承倏然抬起头,勾了勾唇角。
舌忝了舌忝嘴唇上面的血渍,“就那个渣男?”
霍靳承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头发凌乱中带着一股野性,脸色红彤彤的。
嘴唇被吻得太久了看起来有些红肿,顾溪和大口的喘着气。
说不出话,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红肿的嘴唇上摩挲着,还没等她反应,霍靳承镇定自如的贴上来,但是这次与刚刚的不同,很温柔,细细的吻着她。
他的手指熟稔的顺着小月复滑下去,碰到腰带的边缘。
金属腰带贴到她的皮肤,凉丝丝的,而他的手指却很炙热。
仿佛置身在冰火两重天里,说不出来的感觉逼的她快要哭出来,她听到了窸窸窣窣的金属扣的声音,皮带被缓缓的解开,腰间没有刚刚的那种束缚感。
干燥滚烫的指尖继续向下划着,滑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
她难受的轻轻昂起脑袋,紧拧着眉毛。
气喘连连,“……霍靳承,你停下,不能再继续下去。”
他深邃的眸微微的眯着,看到她小巧的肚脐下面是条白色的蕾丝底/裤。
霍靳承突然握着她的手,强迫性的拉到她下月复的下面。
隔着薄薄的休闲裤,顾溪和能感觉到那肿胀物体滚烫滚烫的温度,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感觉贴近手心的物体正在不断的变大,变硬。
炙热的温度仿佛正在燃烧着的烟头,灼伤着她的皮肤。
她软软的握在他的怀里,仿佛没有骨头般。
她无路可退,眼圈微微的泛着红,“你想要怎么样?”
霍靳承看着她沉默了会儿,才发出声音。
嗓音里压抑着情/欲,“我想到怎么样你不清楚?顾溪和,我想要你。”
顾溪和强忍着身体的颤抖,想要把手缩回来,可是男女力气的悬殊终究还是放在那里,根本没有用,无论她怎么都是动弹不得。
她垂着眸,“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特别随便的?所以你才会做出这些?”
霍靳承将她凌乱的发丝拢了拢,把她扶起来又将她胸/衣的内扣重新扣上。
手从衬衣的下摆拿出来,动作有条不紊。
“霍靳承,你有未婚妻,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她,我也不清楚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订婚的,不管是商界联姻还是其他的原因,但是,你们在名义上面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顾溪和本能的缩到chuang角,紧紧的攥着自己衣服的领口。
霍靳承倏然笑了笑,“你介意这些?”
顾溪和被问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莫名奇妙的话。
但是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她说出这些话,听了去好像有些像是她在吃醋的话音?
她抿抿嘴唇低着头,没有说话。
霍靳承紧紧的凝视着她,幽深的目光看起来复杂莫测。
他坐到她的面前,而顾溪和却拼命的向后缩着,霍靳承攥着她的手腕,她拼命的往回缩着,却又被他紧紧的拽了回来,她抬起头看着他,四目相对。
霍靳承还是头一次这么想要跟人辩解一件事情。
“顾溪和,我没有,就算是有,那也就只有你一个。”
顾溪和木讷的看着他,眼睛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