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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暖故定定看着那个“狗洞”,眼神暗暗沉沉,半晌,只见她提起裙子,趴,朝那个“狗洞”钻了!
只见被拨开的花丛后的墙根处,有一个三尺左右大小的洞!
冬暖故在这片芍药花丛前站住脚,抬眸看一眼这片花丛后的高高的院墙,而后躬下腰,拨开了面前的花丛,朝墙根走去。
冬暖故下了竹梯,往楼阁北边方向走,那儿有着这个菡萏别院除了荷花之外的第二种植物,一片芍药花丛,然却是只有叶而无花。
冬暖故将杯盏和水壶放回到桌上后,看向床榻方向,少顷,她转身再次离开了屋子,不忘将门掩紧。
只见她将杯里的水倒掉,再用壶里的水将杯盏冲洗一遍,这才转身回屋,将杯盏和水壶放回到桌子上。
桌子上摆放着方才司季夏用过的那只杯盏,杯中还剩着一个杯底的水,冬暖故将杯盏与水壶一并拿起,走到了屋外。
冬暖故坐在床沿上,用拇指摩挲着司季夏堆积着浓重青灰的下眼睑,满眼疼惜,半晌后才帮司季夏月兑了鞋袜与外袍,再在盛了清水的铜盆里绞了棉巾,极为认真地替他擦了脸与手,继而才帮他将薄衾盖上,又是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他良久,末了倾过身在他眉心落下轻轻一吻,这才站起身,将床帐放下,离开了床榻,走到了屋子正中央摆放着的八仙桌前。
虽是这般说,然司季夏回了屋喝了冬暖故递来的一杯水后,什么都没有说,便沉沉睡了。
“是不一样。”司季夏笑了笑,“回了屋我便与阿暖说。”
“旁人告诉我的能和平安告诉我的一样?”冬暖故在司季夏手背上轻轻掐了一把。
“嗯,是。”司季夏微微点头,“阿暖不是已经知晓了?”
“嗯,这就走。”冬暖故的话让司季夏不由浅浅一笑,由她搀扶着上了竹梯,冬暖故默了默后,问道,“傻木头是去帮丞相大人看的诊?”
“嗯。”冬暖故将司季夏肩膀抓得紧紧的,在他怀里用力点了点头,良久,她才离开司季夏的怀抱,站起身,将司季夏的手臂重新搭到自己肩上,道,“走了傻木头,你还要在这儿站到天亮么?”
而后,他就可以与阿暖过上寻常人的平静日子,过上他们一直所向往的寻常的平静的日子。
只要回到水月镇,他从前的生活便可以画上休止符。
从今往后,他连司季夏都不是,他只是平安,那个在水月县山上生活的寻常百姓平安,为阿暖而活的平安。
从今往后,再没有什么值得他以诡的身份出现在世人眼前的事了,从前,“诡”会出现,是因为他要寻找他的阿娘,如今,阿娘早已不再人世,他的身世,也已然不重要了,“诡”也就没再出现的必要了。
“世上再无诡。”
“我知道,我注意着的,我不会有事的。”司季夏眸光深沉,“这是我最后一次以诡的身份出诊,从今往后……”
“傻木头,我当然你。”冬暖故的双手紧紧抓着司季夏的双肩,“我只是,不忍看你太累。”
他,不会离开她,会一直陪着她。
司季夏结束这个吻时,他将下巴再次轻扣在冬暖故头顶上,轻轻地蹭着,“阿暖,我。”
墨空中的素月有些羞,慢慢藏到了云层后。
吻虽温柔,拥抱却是异常的紧,仿佛要将对方都拥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才肯罢休。
冬暖故看着近在咫尺的司季夏的眉眼,不由缓缓闭起眼,轻柔地回应着司季夏的这个吻。
这个吻很浅很轻,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心疼,也带着微微的颤抖。
“这算什么话。”冬暖故白了司季夏一眼,只见司季夏手臂一紧,低下头,吻上了冬暖故的唇,吻住了她的话。
司季夏见着冬暖故终于肯抬头了,紧拧的心才稍稍舒展,柔柔一笑道:“不妨事,我可以‘妇唱夫随’的,只要阿暖高兴,怎么都好。”
“我是妻子,不是丈夫,平安这般做的话,岂不是乱了‘夫唱妇随’的套?”冬暖故将脸埋在司季夏的心口,听着他并非太强实的心跳,将发涩的鼻尖在他衣裳上蹭了蹭,终是抬起头来迎上了他的视线。
“我真的只是要歇一歇便好,真的。”司季夏愈说愈急,“阿暖若是不信的话,日后我要做什么事情之前都一定会经过阿暖允准我才去做,这般的话,阿暖能否我了?”
“阿暖,阿暖别这样……”司季夏心疼得紧,远比他身上的疼痛要疼上千百倍,“我答应过阿暖的,我会好好地一直陪着阿暖,我就一定不会有事,阿暖我,我。”
说了什么,说了什么!?
而对方,究竟说了什么?
必是,对方说了什么。
平安……为何还会如此受伤?
明明什么都有了,明明平安想要知道的一切答案就在眼前了……
瞧见了那块墨玉佩,他不会什么都联想不到,能坐在相位二十年之久的人,不可能是个愚蠢的人。
就算那个人真的未从平安的相貌看出什么来,那他也看见了平安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墨玉佩了才是,若他没有瞧见那块墨玉佩,那块玉佩就会一直藏在平安的衣襟后,而不是挂在衣襟外。
平安与他的生身母亲长得尤为相像,她虽从未见过段府的大,但从段府太及她身边那个姑姑见到平安时的反应来看,就能看得出平安必是与段府的大长得极为相像的,若非如此,她们的反应又怎会那般的大。
若那个人就是燕苏,若燕苏就是平安的生身父亲,他应当不会认不出平安,毕竟……
或许他自己没有察觉到他眸子深处的忧伤,或许他以为他隐藏得很好了,可他是她的平安,就算他的心事藏的再好,她也能察觉得到。
猜得到他的心一定又受到了伤害,否则他不会连走回来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心若是欢愉的,就算身体上有再大的苦痛折磨,他也会笑着走回到她面前来,而不是……笑得这么忧伤。
他这一趟去看诊,发生了什么,又或是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她不知道,可她猜得到。
“你现在是好好的,可我不知道你下一刻是否还会好好的。”冬暖故在司季夏怀里紧紧闭着眼,双肩轻颤,声音轻抖,“平安,你可以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只要你好好的,就行,我只要你好好的……”
因为,他也只有阿暖而已了。
他不为谁而活,他只为阿暖而活。
不管他是谁,不管他为何会来到这个世上,不管这个世上的人是欢迎他还是厌恶他,只要一个阿暖在,他就会努力活下去。
可也正因为害怕再也见不到阿暖,所以他绝不会倒下,他会一直活下去,陪着阿暖一直活下去。
这些,他知道,他都知道,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也害怕着他自己会倒下,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他的阿暖。
她怕……失去他。
她怕他疼怕他伤怕他倒下。
他自然知道阿暖为何会突然这般紧紧地拥抱他,因为她在害怕,因为他而担忧而害怕。
阿暖一向是冷静的,只有在面对他的事情时才会失控。
“阿暖,我在,我一直都在。”此时此刻的冬暖故让司季夏心慌,亦让他心疼,冬暖故每唤他一声,他就应一声“我在”,不厌其烦,还轻轻抚着冬暖故的背,依旧柔声道,“阿暖,我在的,我一直都会在阿暖身边,我还好好的不是?阿暖别慌,别慌。”
冬暖故没有回答,仍旧只是一声声地唤着司季夏,唤着她的平安。
“阿暖怎么了?”司季夏被冬暖故这忽然的拥抱惊住了,再听着她那一声声轻呢,他的心瞬间慌乱不已,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办才好,只能以自己的拥抱回应着她,且习惯性地用下巴轻蹭着她的头顶,轻缓地说着话,生怕吓着了冬暖故似的,“阿暖怎么了?嗯?告诉我可好?”
只见冬暖故像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似的,只是紧紧搂着司季夏的腰,将脸深深埋在他的心口位置,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平安,平安,平安。”
“平安。”在走上楼阁竹梯前,冬暖故忽然转过身,以双手紧紧抱住了司季夏,司季夏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在地,可未防冬暖故会随他一齐跌倒在地,是以在他就要栽倒在地的那一瞬间他尽力稳住脚步,与此同时倏地转身,将背靠到竹梯的栏杆上,动作之突然,震得栏杆微微摇晃。
司季夏一怔,随即又微微扬了扬嘴角,回握着冬暖故微颤不已的手,用极为温和的声音的道:“我歇一歇便没事了,阿暖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可是你有事。”冬暖故目光沉沉,连声音都变得低沉。
“嗯。”司季夏微微点头,“不过现下没事了。”
冬暖故环在司季夏腰上的手紧了紧,少顷,才接话道:“那位大人的病,很重么?”
他不想阿暖不安,可是,他不能骗她,他说了,就要做到。
他说过,回来时就会把事情与她说,他不会食言,尽管……她会不安。
可这一次她不问,司季夏却是缓缓张口了,“内力用得太多,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冬暖故虽然全副心思都系在司季夏身上,然见着他这般疲惫无力至极的模样,她还是选择什么都不问。
“你就是把我骨头压折了,我都愿意。”冬暖故未松手,就这么搀扶着司季夏一步一缓地朝楼阁方向走,声音轻柔,却是坚定比磐石的语气,让司季夏的心猛然一缩,又缓缓舒张。
然冬暖故却像是要把他重量全都搬到自己身上来似的,不仅紧紧握着他的手,便是他的腰,她也抱得紧紧的,紧得司季夏有些心疼道:“阿暖莫这样,我会压得阿暖的。”
“嗯。”司季夏微微点头,将身体的重量稍稍往冬暖故一侧轻压,却也只敢稍稍而已,他怕把他纤弱的阿暖给压疼了。
冬暖故的手再次一抖,站到了司季夏的左侧来,将他的手臂抬起,搭到了自己肩上,手依然紧紧握着他的手,微颤着声轻轻问:“这样可走么,平安?”
也只有到了阿暖面前,他才会如此,才敢如此。
这一路从竹林别院回来,他强忍着一口气,一定要走回来,走回来,而回到了这儿,回到了阿暖面前,见到了她,他忽然觉得疲乏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压得他呼吸困难,竟是连脚步都迈不动了。
可,若没有她的搀扶,只怕他根本迈不开一步,与其选择倒下,不如就与阿暖实说。
因为,他怕他的阿暖心生不安。
司季夏说这句话时,将冬暖故的手抓紧得更用力一分,他在紧张。
只见司季夏微微垂了眼睑,有些惭愧道:“阿暖可否扶我一把,我有些无力。”
被他握在手心里的冬暖故的手蓦地一颤,只见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重新面对着司季夏,重新凝视着他的眼眸。
“阿暖。”司季夏定在原地,紧握着冬暖故的手,声音柔柔地唤她一声。